第一百零七章:一家人
随即,林思宸与独孤诗雨回来了,看到两人站在院中,独孤诗雨疑惑道:“梦姑娘,你们为什么不进屋,站在这里干嘛?”
“你们也回来了,这屋里热,我们在院中吹吹风,吹吹风。”梦璃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掩饰刚才的尴尬。
“热吗?还好吧!”独孤诗雨抬头看了看,明明今天天气比较缓和,还算凉爽,也不热啊!
梦璃点点头道:“屋里热,还是院里凉快。”
“可有看到我皇兄他们?”按理说他们骑马,应该先到才是。
梦璃用手指了指房间,没有言明他们在干什么,只简单的说了一句,“回来好一会儿了。”
梦璃话音刚落,林思宸已将关闭的门推开了,脚跨进了门槛,室内一片涟漪,林思宸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很是尴尬。
独孤诗雨随后撞到了林思宸的背上,“思宸,你干嘛呢!撞疼我了。”独孤诗雨抚着额头,将头探出去,看到室内景象,又将头缩回林思宸身后。
听到独孤诗雨的声音,独孤墨才念念不舍放开了凤蕊儿,像没事人一样,用手抚了抚怀中喘着粗气的凤蕊儿,柔和的说道,“爱妃,下次还敢调皮嘛?”
凤蕊儿满脸通红,用手锤了一下独孤墨,随后从独孤墨怀里挣脱出来,“哥哥,你们回来了。”
“嗯,好像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林思宸只能用手放在唇边掩饰自己的尴尬。
“哥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凤蕊儿感觉丢死人了,都怪这个独孤墨,那么高调。
“那是哪样?”梦璃也再次出现在房间里,虽然她打不过独孤墨,但只要呆在凤蕊儿身旁,她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你也凑热闹不是?若是某人不高兴,拿你出气,我可拦不了。”本就解释不清,偏偏她又要火上浇油。
梦璃瞬间没了先前的气势,最后白了凤蕊儿一眼,用唇语说了一句“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诗雨,你身为公主,跑到这边境之地干嘛?”突然传来独孤墨的声音,众人才回过神,忘却了刚才的尴尬。
“皇兄,我也是为了我的感情而来,追求心中所爱。”独孤诗雨慢慢的从林思宸身后走出来,回答了他的问题,从小到大,两人虽不亲近,但她心里特别敬佩这个皇兄。
“为了一个抗旨拒婚的人,可值得?”独孤墨看着林思宸,故意试探。..
“贤王殿下,先前是臣考虑不周,辜负了公主殿下盛情,如今臣知自己心意,愿意接受赐婚,迎娶公主殿下。”林思宸上前行礼认真道。
凤蕊儿有些看不过去了,这家伙摆明找茬,“墨,你可别忘了,他是我兄长,若你与我成婚,他亦是你的兄长,你怎么还摆上王爷的谱了。”
“王妃说的即是,兄长不必多礼,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见外。”独孤墨立马就换了一副态度,让在场的众人大跌眼镜,不可置信啊!这哪里还有冰山王爷半点模样。
“谢谢皇兄。”独孤诗雨也惊讶,从小又敬佩又害怕的皇兄,居然会关心她的婚事,以前冷冽暴戾的他让她畏惧,可现在的皇兄,让她觉得异常亲近。
“俗话说,长兄如父,既然你们俩情投意合,那便早些将婚事办了吧,这蒙城也该办点喜事来热闹热闹,太冷清了。”谁让凤蕊儿说,只要她兄长林思宸成婚,她就可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所以独孤墨有些迫不及待,给他办婚事。
“诗雨全听皇兄安排。”独孤诗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多年了,成为林思宸的妻子,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
“不忙,不忙,哥哥还未曾下聘,不合礼数,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凤蕊儿突然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就为了她的一句话。
“我独孤家不在乎这与虚礼和身外之物,只要他两人过得幸福就行。”独孤墨鸡贼道。
“只要可以和思宸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独孤诗雨满眼星光的看着林思宸。
“这可不行,哥哥好歹也是相府唯一的男丁,而公主身份尊贵,不可怠慢,有关东晟脸面,聘礼断不可少的。”凤蕊儿看着两人,相爱的他们虽然不在乎聘礼,但是在古代,聘礼尤其重要,怎么都得下聘。
“蕊儿说的极是,你已经为了我,追随至此,我又岂会委屈了你,我这就休书回家,让父亲下聘。”林思宸作为一个男子,他也不忍自己所爱之人受委屈。
凤蕊儿一脸奸笑的看着独孤墨,似嘲笑他打错算盘了,可下一秒就打脸了。
“蒙城是该热闹热闹了,贤王殿下与蕊儿的婚期早已定下,由各种原因耽搁了,不如我们就在蒙城把婚事补办了吧!”林思宸怎会不知独孤墨的心思,他催自己成婚,大概是蕊儿与她说了什么。
独孤墨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从未这么开心过,“兄长明鉴。”
“哥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凤蕊儿只觉得瞬间没爱了,自己兄长居然帮着外人说话。
“我们都是一家人,王爷怎会是外人。”林思宸笑了笑,没有再言。
“唉,果然有了媳妇忘了亲妹。”凤蕊儿叹气道。
“蕊儿,你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见好就收啊!否则遭雷劈。”一旁的梦璃都看不下去了,明明自己也很想嫁,还要玩个欲情故纵。
她与凤蕊儿认识后,随时书信来往,两人性情本也差不多,所以说话的口气也越来越像凤蕊儿,也许正因为是这样,上官轩才慢慢注意到自己吧!
“看来你很闲,就不知当了摄政王妃后,还是不是这般闲。”凤蕊儿语气中满满的威胁。
“卑鄙。”梦璃鄙夷道。
几人有说有笑,先前根本没有注意琥珀,她不说话,就如没有存在一般,凤蕊儿突然转头,便看到一旁的琥珀脸上挂着淡淡的优思,比平时更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