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好歹提前知会1声啊!
“哥,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你为啥关我啊?”
杜荷嚷嚷着,一脸不服气。
“你可真是太不讲道理了,好好的说关就关,你好歹给我一个理由啊?”
“理由,你自己想去。”
杜构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这个弟弟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有着房谋杜断的盛名的父亲会生出他弟弟这种愚笨的孩子。
“好吧,哥,你让我反思也行,那你能不能先帮我弄个令牌啊,我都答应长孙冲了,要是不给他弄来,岂不是言而无信?”
“哥,这种小事,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杜荷不知所谓的说着。
却没发现杜构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好生看管着二公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来。”
杜构说完,拂袖离去。
另一边。
房遗直回家后,也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房玄龄。
“爹,你说长孙冲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令牌,当真只是为了进出城门方便?”
房玄龄摇了摇头,“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依我看,他应该是有别的想法,长孙家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看来,长孙无忌还是没有理解陛下的良苦用心啊。”
长期跟在李世民身边的房玄龄岂会不知道李世民的意思,他之所以同意长孙无忌告老还乡,那也是因为他做得太过分了。
若是不给点处罚,如何服众?
但对于长孙家的子嗣,陛下不仅没有打压,反而给足了成长空间,只可惜,长孙无忌没有理会陛下的用意。
不仅如此,还有了不安分的想法。
“何以见得?”
房遗直有些疑惑。
为何他就没看出来长孙家有别的想法呢?
虽说长孙冲要令牌这个事情的确有些不合适。
但结合他们的遭遇,倒是能理解一二。
不过这跟有别的想法没什么关系吧?
父子俩都不是傻子,所谓的有比的想法意味着什么,房遗直很清楚。
正因为如此,他才要问个究竟,以免冤枉好人。
“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说长孙冲在你们面前提到太子的时候,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是吧?”
房玄龄开始给房遗直分析。
房遗直点头,“的确,他叹了口气,啥也没说。”
“这就是问题。”
太子在哪里,身为李世民身边的近臣,房玄龄是知道的,正因为如此,在听到长孙冲提及太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已经见过了。
“父亲这是为何?”
“太子并非在军营,而是在别院养伤,外加被陛下禁足……”
房玄龄将事情简单的跟房遗直说了一遍。
原本,他并不想说这些事情,但是,倘若不说,他怕房遗直再遇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
今天面对长孙冲,他还能有自制力,知道思考问题,并没有冲动行事。
可谁知道下次会如何?
为了防止万一,房玄龄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房遗直。
听完,房遗直整个人都蒙了。
“父亲你是说太子被太子妃下药,然后受伤去了别院,而陛下对外谎称去了军营?”
房玄龄点头,“的确是这样。”
“难怪太子妃薨了,太子都没出现。”
之前房遗直还很纳闷。
太子妃即便是病逝,也应该按照规制,葬入皇陵才对,怎么就让苏氏的人带回家安葬了?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房玄龄摇了摇头,“你想得还是有些简单了。”
房遗直瞳孔一缩,“父亲,您的意思?难不成太子妃真的是被太子安排人杀的?”
“未尝没有这个可能。”
“长孙冲今日提及太子,但又不言语,显然是在试探你们对这件事知不知情,另外就是,他跟太子应该见过面了,并且有了什么谋划。”
房玄龄慢慢地引导着房遗直自己去思考。
房遗直一脸震惊。
“那也就是说,长孙冲这次不仅仅是为了试探,同时也为了利用我们?”
房玄龄的目光之中带着赞赏。
“你能想明白就好。”
房遗直恭恭敬敬的跟房玄龄行礼。
“多谢父亲教导。”
房玄龄点了点头,“好了,你下去吧。”
“是,父亲。”
房遗直离开后,房玄龄叹了口气,继续忙碌起来。
至于卢国公府,就没有房玄龄家这般父慈子孝了。
程处默回家,将长孙冲的事情一说。
程咬金抬脚就是一踹。
直接将程处默踹了出去。
“死性不改,不是说了不要跟长孙无忌那个瘪犊子龟孙子家的人来往吗?”
“长孙无忌那个老阴人,他们能憋什么好屁?”
“你竟然还跟他们来往,要是有下一次,老子直接一斧头砍了你。”
程咬金不喜欢长孙无忌一家子,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跟长孙家的人有任何的接触。
程处默显然犯了他的禁忌。
程处默一脸纳闷。
“爹啊,你能不能等儿子把话说完了您再打?”
程咬金:“也是哦,怎么不早说?”
程处默:“……”这果然是亲爹!
坑死人不偿命!
“好了,你说吧。”
程咬金有些尴尬,挥了挥手,问道:“行了,你快说吧,还有什么事?等你说完,老子再一起打!”
程处默:“……”
“你说啥?”
“长孙冲那个鳖孙子让你给他弄令牌?”
程处默点头。
砰!
程咬金一脚踹了过去。
“想死你就帮他。”
“你个小兔崽子,要是敢再跟长孙冲来往,你就别认我这个爹。”
程咬金气愤不已。
长孙冲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搞事情。
别看程咬金整天钻营着吃喝,然后跟掉进钱眼里一样,但却不是个傻子。
也不是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不问朝中的事情。
实际上,他早就安排了很多人负责打探消息。
太子的事情他自然知道。
若程处默只是单纯的跟长孙冲见面还好,若是真答应令牌的事情,绝对后果不堪设想。
“爹,我没有答应。”
程处默一脸无奈。
说好的不打,怎么又打了,好歹招呼一声啊?
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啊,抱歉啊,我忘了,要不重来?”
程处默摇头。
开玩笑,重来?
还不得把他打死。
“那行吧,总之你记住,少跟长孙冲这个瘪犊子玩儿。如果有空,你就去别院盯着太子,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