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被明二背着的徐牧听到这话,自动转换了一下,‘你太弱了,不配跟我玩。’

太侮辱人了,“今天是意外,我要是没摔伤肯定已经拿到那个旗了。”

“下坡惯性大,越快越容易控制不住,后果越严重,好好修养着,到时候叫太医给你用最好的药,一点疤都不留。”

黎若桦本人觉得有安慰徐牧,但作为一个从小将伤疤作为荣誉勋章的小霸王,这就是赤裸裸的欺侮,只有女人才会觉得不留疤是好事,伤口好像也开始疼起来,咬住牙关,徐牧表示我是男子汉。男子汉才不想哭。

黎若桦:虽然前面的两坨现在还有点小,但也不影响我性别吧!

偷闲一天,国事攒了一大堆,造纸院又有了进展,回宫之后的黎若桦忙地团团转,只叮嘱了太医好好治徐牧的伤情,没去看徐牧,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黎若桦不晓得怎么面对徐牧,愧疚吧,也不是,更多地是面对一个麻烦的折磨。

黎若桦从来都是不喜欢小孩子的,从来都不喜欢,包括曾经作为小孩子的自己。

(有原因的,不要骂啊)

迟迟等不来黎若桦,伤势又在良药下逐渐减缓,徐牧开始拒绝治疗,内服的倒掉,外用的擦掉,大动筋骨地活动,让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的伤口一次又一次崩开,只两次,太医便将此事禀告了黎若桦,避无可避的黎若桦只得过来看望不安分的伤患。

“只有好好用药,身体才能好起来,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嘛?”从来都是把小命放在第一位的黎若桦很是不解,怎么还有人不爱惜自己的,更不要说什么身体之肤受之父母云云。

“你,你瞧不起我,”比赛输了已经很伤自尊了,就用个药,还要被看不起。

小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穿透力破坏力都极强,宫内许久没听到这样哭声的宫人忍不住捂了捂耳朵,也真是这哭声叫好些宫人发现,当今的陛下竟然从未哭过。

“够了。”耳朵倍受折磨,黎若桦才不惯这样的小孩子,企图武力镇压。

我很凶的,很凶的,再不老实我可是要吃小孩的。

被黎若桦吼了一声,哭声短暂停止了一下,黎若桦也松了口气,“给他用药吧!”

调制好的药膏还带着独有的清香,微微有些弓背的太医动作熟练。

“嗷,疼,好疼!”

太医懵了,有那么疼嘛,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嗷嗷什么,问问你父亲,在战场上嗷嗷两声,敌方能放过他嘛?”一代更比一代‘弱’,重文轻武是每代朝廷的弊端,平日里不关注武将的存活,到危极之时,又责怪武将不力,这是不公平的,文武并重才是发展的根本策略,万事开始都要从娃娃抓起,黎若桦开始在脑子里构思一个推广武学的草案。

“我就是疼嘛。”平日里徐牧喜欢争个高低,只为了不被人说不如徐达,面对惨酷的‘事实’,徐牧还是觉得委屈。

说那郑氏在出阁之前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子,郑氏精养的儿子自然也差不到那去,隐约能瞧见未来俊美的影子,而现在,这张脸上还带着点子婴儿肥,一双眼续着水气,轻咬着嘴唇,一副我很委屈,但是我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委屈的样子。

救命,血条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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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她兢兢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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