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明月楼拍卖会
容临伸出手拨了拨古夭头顶翘起来的呆毛,“去吧,夭夭若是想去,师兄们陪你一起去凌云宗。”
元南则是默默地坐在了地上从空间戒指里掏东西,堆了一桌子,“师妹,这都是三师兄这些年收集的药草,你拿去练手吧。”
古夭眼睛一亮,都是好东西,但是她不贪心,一样就挑了一两株放进了空间戒指里。
容临见状笑了笑,“夭夭,明日明月楼有拍卖会,想去看看吗?”
古夭疑惑,“那是哪里?”
“赤火城的拍卖场,人界最大的地上拍卖场。”
古夭眼睛一亮,那不是捡宝的好地方,“要去!”
元南拍了拍胸脯,“行,师妹到时候要买什么都买,师兄有钱。”
古夭嘻嘻一笑,神秘地说道,“我明日也会有钱的。”
夜里,古夭站在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前立着一个黑盆,这正是她戒指里那只滴血认主过的丹炉。
古夭从戒指里取了一团器火,这年头,器火贵的很,幸好戒指的角落里有一些,不然她都买不起。
戒指里的那些晶石她不打算这么快就用,那是她压箱底的钱。
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这炼丹手法从未见过,简直就是炸炉必备手法。
古夭手轻轻一挥,桌上堆放的药草有条不紊地一股脑往黑炉里扔去。
灵力包裹上黑炉,控制着火候,过了一会,一粒粒色泽鲜艳的圆珠被灵力包裹着放在了黑炉口边。
在古夭手上,炼器炼丹一样,先提炼精华。
这是她前世无意间摸索到的,这样一来,丹药的等级更高,品质也更纯粹。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没有几个人能这么精准地控制精神力和灵力,一心多用来提纯。
古夭手一翻,器火一旺,圆珠被重新投入到黑炉中,开始萃丹。
时间一点点过去,古夭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薄汗,就在小手都开始发抖的时候,黑炉抖了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古夭眼里一亮,成了,松了口气,挥出最后的一道灵力,灭了器火。
古夭伸出小胳膊,掀开丹炉,一股药香扑面而来,炉底滚着六颗红色圆滚滚的丹丸,上面隐隐还萦绕着暗纹。
“五品上品破壁丹,”古夭眼睛一亮,前世最高她也就炼到五品下品。
拿了个小瓶子,将六颗破壁丹都装了进去,和黑炉一并放进了空间戒指里。
这才垂着小脑袋打着哈欠爬上了床,摸了摸床头的黑蛋就进入了梦乡。
没有看到的是,屋里飘散的丹香尽数被放在了枕边的黑蛋吸收了去,蛋身鼓了股,像极了吃撑了的小肚皮。
翌日。
古夭一边啃着三师兄新研发的肉饼,一边自己御剑跟着三位师兄下山去了。
四人顶着四顶帷帽出现在了明月楼的门口,容临低声叮嘱着身后三位师弟师妹,“拍卖会人多眼杂,帷帽不可取下。”
门口是两名脸上带着白色面具的女子站在了门口,身穿白色束腰长裙。
腰间挂着一圈金色的铃铛,走动间叮当作响,愈发趁的纤腰盈盈不可一握,玉腿微露,若隐若现,光是古夭都看直了眼。
两名待客的女子见四人严严实实的打扮也见怪不怪,来拍卖会的基本上都这般模样。
一名女子迎了上来,“诸位是来参加明月楼的拍卖会吗?请问有请帖吗?”
古夭抬头看了看大师兄,伸手拉了拉无动于衷的大师兄,请帖啊师兄。
后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古夭熟悉入骨的声音,“没有请帖就让让,别挡着门口啊。”
一名粉衣女子脸上覆着一块白纱,身旁跟着一名戴着黑色帷帽的男子。
两人越过了四人,女子如玉般的纤手一晃,一张红色的请帖出现在了手中,“我有请帖。”
那名女子接过请帖检验了一番,便还了回去,笑着打了个手势,不卑不亢道,“二位这边雅座请。”
古夭浑身一怔,拉着大师兄衣袍的手一紧,别说戴着白纱和帷帽,就算化成灰她都认识这两个东西,褚元寒和陆月儿。
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没有请帖,那这个呢?”
古夭抬头看向了站在了自己身旁的二师兄,帷帽里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腕间一块牡丹花形状的玉牌一晃而过。
正在招待那两人的女子窄袖一挥,与刚才还在原地不动的女子一同迎了上来。
双手端在了身前,福了一礼,“明月阁欢迎贵客,天字间请。”
牡丹牌就在宴温的手心抛来抛去,“带路,”伸手替抬头一直看着他的小黑帽理了理有些歪了的帷帽。
养尊处优,众星拱月的陆月儿拿着请帖的手紧了紧,这四人是何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四人似乎对她有敌意。
陆月儿跟在了四人身后,才进了拍卖场,方才还在前面引路的女子伸出胳膊拦在了二人身前,“二位二楼雅座请。”
招了招手,便有了另外一名女子上前引路“这边请。”
方才拦住了陆月儿的女子转身,冲着古夭四人道,“贵客三楼天字间请。”
古夭隔着帷帽看了那一对男女一眼,便上了三楼。
天字间是封闭式的单间,保密性最强,二楼是半封闭的,一楼就是人挤人的单座了。
二楼雅间内,陆月儿气呼呼地扑进了褚元寒的怀里,“师尊,他们为什么能上天字间,明明没有请帖。”
褚元寒搂过了那女子的细腰,手轻轻抚在了后腰上,“那些人有些来头,应是大家族出来游历的小辈。”
陆月儿倒也不在意那几个人,柔荑轻轻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吐气如兰,“师尊,听说今日有七霞莲,月儿的金丹期还不太稳,想那七霞莲。”
“那为师便为你拍下,”褚元寒拍了拍偎依在怀里的少女的臀/部低声笑道,惹得陆月儿又是一番娇笑。
三楼天字间,四人进了包间,摘下了帷帽,古夭和元南环视了一圈包间,哇地感叹了起来,这跟方才路过看到的一楼和二楼,天壤之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