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褚元寒收徒,方妗妗
古夭点了点头,带着两只小可爱又去了主殿。
等到风烈和三名长老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古夭手上一动,瘟疫鼎和江山鼎同时出现,“师尊,瘟疫鼎您要镇压起来吗?”
风烈唇角一抽,“师尊没那功力,镇压不住。”
古夭一怔,“那这怎么办?”
风烈走进了那瘟疫鼎旁,微微蹙眉,“夭夭,江山鼎果真压得住它,那只能先将它们放在一起,为师和三位长老再行商讨一下。”
“好吧,”古夭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那绿油油的鼎,将两只鼎都收了起来。
风烈眼眸微眯扫视了一番殿里的五名弟子,“瘟疫鼎的事,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说,哪怕是宗门中人。”
宗门中人,莫非这几个宗门中有了问题?古夭看向了风烈。
风烈微微颔首,“宗门中恐怕有了魔族的人,凌云宗的魔器,魔灵幡被盗,魔族长驱直入抢夺魔器,似乎对凌云宗的地形甚是熟悉,褚元寒重伤闭关。”
宴温低低一笑,“褚元寒收了个新弟子,据说喜欢的紧,是上界仙君方沧的女儿,方妗妗。”
古夭眉头微蹙,“上界仙君的女儿,为何要拜一个宗门宗主为师?”
宴温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愈发扩大,“那方妗妗是方沧和凡人所生,就算出生之时只是个凡人,但有仙君血脉在,那也是是天赋甚好的凡人。”
顿了顿,又说道,“方妗妗来下界游玩之时,被玄霜烈豺所追,是褚元寒救了她,方妗妗回去告诉了她那父亲想要拜褚元寒为师。”
“她那父亲估计是看凌云宗的底蕴不错,褚元寒又人模人样的,也想让他女儿去人间试炼一番,否则以他女儿筑基期的修为,何时能飞升,就所以成了褚元寒的小徒弟。”
古夭乐了,方妗妗那可是仙君的女儿,褚元寒可不得供着,以陆月儿不容人的脾气,凌云宗上怕不是鸡飞狗跳的。
元南也跑了过去,叽叽咕咕把这些天下山赚钱听到的八卦都吐了个一干二净,“陆月儿在凌云宗上一番大闹,哭了好些天,说什么褚元寒明明说好了她才是唯一的女弟子。”
古夭眼睛一亮,褚元寒收陆月儿的时候确实这么说过,“那然后呢?”
元南嘿嘿一笑,“那还用说,方妗妗是仙君女儿,就算是个凡人,那也是个有背景的,那仙君去了趟凌云宗,陆月儿被关了三个月的禁闭才被放出来,方妗妗自然也成了褚元寒的弟子了。”
古夭唇角微勾,她可是说过了,门下弟子三千,褚元寒当初既然能宠着你陆月儿,他日若是有了新的心头好,你陆月儿自然是靠边站。
南一言本就看陆月儿不爽很久了,听这八卦听得哈哈大笑。
宴温的眼中划过了一丝冷意,他只是略施小计,在方妗妗游玩的路上放了一只变异了的玄霜烈豺,褚元寒就出头去英雄救美了,陆月儿的日子过的太好了,加点料才美不是吗?
风烈有些无奈,这几个孩子,“你们几个别叨叨了,都过来。”
几人这才纷纷住了嘴,往风烈那走去。
“褚元寒昨日给为师传信,丹老要开始教授丹技,陆月儿要被送过来听学一段时间,来和你们共同进步,既然是褚元寒的嫡传弟子,便由你们几人招待,可行?”
宴温的眼角微眯,脸上带着和熙的笑意,哪有方才和几个师弟师妹凑在一起的邪气,“师尊放心,弟子一定会好好尽地主之谊。”
虽说风烈也不喜凌云宗那番做派,可看着自己这二弟子,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看那笑,又非常友好,罢了。
“容临、宴温,你二人脾气最是温和,便多照顾着些人家,夭夭你和那陆月儿同是女娃娃,也多看顾着些,免得给人落下口舌。”
南一言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台上语重心长的宗主,宗主是怎么了?您自己的弟子,心里没点数吗!
您说容临温和,就算了,腹黑反正是里头黑,外头容临大师兄起码还是个白的。
那宴温师兄呢?那可是黑的透透的,当初丹比的时候,不知道那个宗门的弟子说夭夭克父克母是不祥之人。
那会宴温师兄套麻袋揍到那弟子退出了修仙界回到凡间,这会宗主竟然说宴温师兄脾气最是温和。
可古夭和元南为什么也一脸赞同的样子,果然,都不正常,长曲峰上的都不太正常!
——
此时的凌云宗,主殿里。
方妗妗正站在了案桌前虚心请教着褚元寒关于修炼中遇到的问题。
而方妗妗对于褚元寒表现出的崇拜和丝丝的爱慕也让褚元寒很是受用。
前些日子方沧送的拜师礼中有一颗化神丹,那可是提高迈入化神期概率的仙丹,足足有七品上品。
“师尊,您真的好厉害啊,”方妗妗仰着小脸娇滴滴地道。
方妗妗的资质一般,但胜在她的父亲是仙君,天灵地宝使劲砸,也砸上了筑基期。
“妗妗可要继续努力,刚进了筑基期,还需要稳定一下,不可懈怠啊,”褚元寒端的一副温和的师尊模样。
方妗妗看着上座那张俊美的脸对自己露出的温柔的笑意有些恍惚,粉腮微红地低下了头。
等到陆月儿从那大开的大门里迈看到的就是男子温柔女子羞涩的一个画面,恨得牙痒痒,哪里来的小狐狸精。
陆月儿脸色不断变换,重新戴上了温柔的神情迈进了殿中,向着那高高在上的褚元寒见了礼,又对着方妗妗一笑,“师尊,师妹。”
方妗妗的脸上带着热络的笑,“月儿师姐来了,妗妗还想一会去找你讨论修行之术呢。”
好会装模作样的小贱人,那日去找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可是来炫耀自己的身份和她那仙尊父亲,让她离师尊远些的。
呵,就你那父亲,也配为仙尊,不过是沽名钓誉、始乱终弃、抛妻弃女之辈罢了。
自从这贱人来了,师尊的眼里再也不是只有他一人了,就连来她房里的次数都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