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梦醒如此忧伤

第一百七十三章 梦醒如此忧伤

这几天革命心烦的就像被刀砍了,脑袋耷拉到床下抽烟,光烟屁就有五十多个。那天和李小雨正在热乎,小囡从外面进来。她一看到这个场面,手里刚买的三斤多鸡蛋掉在地上。然后胳膊抖动,脸色苍白,牙根发紧,眉头紧皱,没说出一句话,撒尿的器官瞬间失控,足有一瓶水哗哗沿着裤管往下淌。革命和李小雨也被惊得够呛,慌里慌张的去穿衣服,结果李小雨裙子卷在裤腰里,露着半个屁股,革命是裤子穿反,裤门跑到后面稀松特拉。俩人正想离开,小囡突然抱住了革命的腿。“你个缺德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做缺德事,这家的德性全让你败了,你给我说清楚再走。”“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是特殊情况,我不跟你废话。”说完,革命使劲抽腿,但没抽出来。最后一怒之下,两手抓住小囡的肩膀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扬长而去。小囡分外忧伤的流着泪,望着空旷的屋子,她有点迷茫了,自己的幸福总是升起后突然又意想不到往下坠落,这种异常的变化,让她几乎都不知道怎样来拯救自己。她萎缩在地上,浑身都沾着鸡蛋皮,看上去就像刚从鸡窝里出来。

这个夜晚尿酸尿酸的让她难过,她连睡觉的勇气都没有了。瘫在地上,两个奶犹如不属于自己身上的东西滚落在一边。夜晚的冷空气穿透了她的下面,搞得她肚皮涨得像个鼓,比六个月的孕妇都要显眼。她整整哭了一个晚上,流的那点泪水都可以用来浇地。好长时间她才从悲伤中站起,脱掉沾满鸡蛋黄的衣裙,拍了拍充满性感的屁股进了浴室。

刷的一股热水沿着喷头冲了出来,她扬起脖子水流立刻从她的头顶向下划过,凡是经过的地方都是清凉清凉的舒服。“革命,老娘我哪点对不住你,你却这样让我伤心,我恨死你啦!恨死你啦!”小囡疯一样痛骂革命,浴室的墙被她敲的咚咚响。想想他俩在一起偷情时的场面,一晚上一晚上的缠绵,有说不完的话,有做不完的爱。俩人躺在床上都扭成麻花,手指和舌头都越界不属于自己,连枕头掉到地上都没时间去捡。现在革命有了地位,一切都变了。居然敢把女人领到家里胡作非为,真让她受不了。她的泪水随着水流不停的下落,伤心的胃都疼。然后头一昏,眼一黑,吧唧摔在大理石地面上,顿时感觉屁股被摔成了两半,两腿合都合不住。正好冲下的水流从下面向她身体里倒灌。她痛苦的呻吟,和救护车里重病号发出的声音一样哀怜。天渐渐的黑了,她被水流整整冲刷了二个多小时,疲惫的都不像个人,脸色和马路一样灰暗。紧接着电话响了,她像头懒惰的猪受了刺激,忽地站了起来,“靠,谁的电话,真***讨厌。”她嘟囔着跑了出去。一接电话才知道是美容店的一位员工来的,告诉她日本资生堂化妆品已经到货,让她马山过来拿。她嗯了声,说两个小时以后见。放下电话又变蔫了,坐在床上愣怔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开始整理头发,穿上衣服。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她站在晾台就像一个寡妇被孤独折磨后准备选择一个最佳姿势跳下去。她闭上眼,先祝福完父母安康,然后向我陪不是,说黑子,对不起你,希望你这一生能原谅我一次。接着她爬上了窗户,刚想脑袋冲下,结果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她哇的一声哭了,嘴里嘟囔着,“我不能这么窝囊的死去,我得把存折上的钱全部花完再说。不然留下这些钱都好活了别人。”瞬间,小囡跟疯了似的从皮箱里拿出四五个存折,她初略的算了下,账面上至少还有3万。高呼道,“我要把这些钱挥霍掉,彻底挥霍掉!”后来她疯狂买化妆品买高档服装,每天像流水一样在挥霍着金钱。直到有一天她也养上了小白脸,才知道钱有点不够用了。然后给自己画了个问号,反复的思忖。原来幸福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如愿以偿。

革命驾着车沿着环城路不停的转圈,同样也是心烦意乱。李小雨叹气道,怎么就让小囡碰上,真倒霉。革命一本正经的说早晚的事,除非你我不相识。“那你就不怕小囡跟你闹?”“闹就闹吧,不能服软,惯出毛病以后更不好控制。”革命点了根烟,伸出头往马路上吐了口痰。紧接着把车停靠在马路边。小雨忽地扑在他的怀里说我怕,革命说不要怕,这点事我很快就会摆平的。李小雨的眼泪马上就落了下来,憔悴的都让革命想抚摸她。他无意识的看了看李小雨两条白腿,就像泡在蒸馏水里一样光亮。他很快掐掉烟头将她搂住,刚吻了她几口,有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过来敲窗户,“喂,你的车走吗?”她把革命的车当成了出租车,革命没好气的说,“滚开!你连出租车也不认得吗?”妇女吓得都哆嗦,嘴里嘟囔着在骂,好野蛮的人,肯定从小在垃圾堆长大没有人管教。李小雨也扭过头冲窗外望去,革命一抚她的脸蛋儿说,不要理她,都是神经病。李小雨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不说话但能传情。革命又情不自禁的和她吻在一起,两只手像推土机一样从下向上将李小雨的两个奶推到最高,竟然和她的下巴挨在一起。这下给革命忙得够呛,吻完这个吻那个。李小雨整个人瞬间犹如被煮熟了一样,软了吧唧一动不动。而革命倒像是被憋了很久的野人终于看到猎物,冲动的已经超越奇迹。

听到外面嘿嘿了一声,革命惊了一跳。猛一抬头,看见一个长獠牙的小子伸着舌头贴在玻璃上看他俩。顿时他比霍元甲的脾气都大,愤然勃起。李小雨赶忙拽住他说,你想干吗?不要再惹事了。革命气急败坏的拍着大腿,连住骂了几个“日你妈”,最后一看呆在这里总受到骚扰,他冲李小雨说,“咱走吧,这里太乱,什么人都有。先进宾馆休息,有什么事也要等到明天再说。”李小雨欣然答应。革命随之启动汽车,俩人飞快的奔宾馆方向驶去。

宾馆里,革命仰在沙发上,开口就说:“其实,我心里最烦的不是小囡,而是李老板这个傻逼。我虽然是他一手扶起来的,但我心里对他有看法。这人心眼太多,好像天天在把我的脉,即使有芝麻大的一件事,他都想过问。所以我这个经理当的也很窝囊,没有自由,很压抑。”李小雨看着革命,不解的问,“你不依靠他,自己能独立吗?”“前段时间,老家的同学给我来电话了,让我回家乡投资建厂。我现在正琢磨此事,如果合适的话,准备在家乡建个厂。因为家乡那边比这边竞争力小,消费夜低。”我的话音一落,李小雨马上说最近有人从香港那边走私汽车很挣钱,好像完成一笔交易就有上千万的钞票赚到手。“违法的事我不想做,因为上面没有硬人给撑腰,一旦玩不好就栽了。”“什么有人没人,根本不需要。只要你有胆量,不怕死就行。”我说有轻松的钱不挣,那么玩命干吗?如果说不怕死,走私汽车还不如贩运毒品挣钱。李小雨笑了,“我不是往死亡的边缘推你,也是想让你尽快发了,我好跟上你沾光。”“好,托你的福,愿你带给我吉祥。”话音一落,俩人又抱在一起。“李老板这个人也很缺德,想当年把媳妇的亲侄女给糟蹋了。最后愣把姑娘父亲气得整日萎靡不振,神魂颠倒。有一天马路上就被车撞死了。姑娘我也见过,名字叫水仙,长得很可爱。可惜毁在了姑父的手里。”“哦,还有这等事?”“世界大了,什么事没有?”李小雨望着革命问,“水仙呢?她现在干吗?莫非还和李老板在一起?”“据说父亲出事后,后来回老家,嫁人了。”

“上次我们在饭店见得那位女人你不是说是李老板的情人吗?”“对呀,那个女的是何萍,是水仙之后李老板又一情人,相当于二奶吧。”李小雨马上把头依偎在革命的胸前,“亲爱的,我算不算你的二奶?”革命俯下头看着她说,“你当然要比二奶地位高,你是在大奶和二奶之间。”李小雨咯咯笑了起来,问,“大奶和二奶之间是什么奶?一个半还是大二奶?”“别大二奶了,就叫二大奶得了。”李小雨激动的都跳了起来,说我也有了称呼,眨眼成了你的二大奶。兴奋过后,李小雨脱掉衣裙,只穿黑丝袜在地上练起了瑜伽。那腿软的从前面都能勾住她的后脑勺。革命望着李小雨优美的姿势,问你以前学过舞蹈?“少年宫学的,从六岁学到十六岁。”“原来十年的功底,怪不得你的身子这样柔软。”李小雨立刻骄傲起来,又换了一种姿势在表现自己的魅力。

革命看得眼花缭乱,马上也活动起来。先是做了二十个俯卧撑,接着又玩起了太极拳。顷刻,宾馆变成了养身俱乐部。仅一会儿的工夫,俩人都练得冒了油。革命问,练好没?李小雨点头说,练好了,浑身都柔软。革命紧跟着回了一句,我和你恰恰相反,你是越练身子越柔软,我是越练越坚硬。李小雨又接过话茬,“你我是前半夜地上分开练,后半夜床上合伙练。”说完,李小雨和革命抱在一起。仅五分钟的抚摸时间,小囡开始说,你的胡子长得很个性,你有一多半洒脱表现在你的胡子上。如果没有你的胡子,你肯定是一个太监。“别胡说八道,我以前刮过胡子,一点都不像太监,倒比现在更潇洒”。李小雨立刻笑得跟花似的好看。

第二天革命去了公司,迎面碰上了刘板。“喂,你老婆上午来单位闹事了,搅合的我们都不能办公。李总也生气了,找不到你结果把我们训了一顿。”革命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小囡这次闹得如此大。心里嘀咕了半天,才走进李老板办公室。“你来了,我正在找你。你和老婆是怎么回事?搞女人先把老婆摆平才能搞,不然就会大乱的,知道吗?”革命低头不语,心想日你妈的,你还说我,你都把侄女弄了还跟我谈什么道理?李老板看见革命不言不语,接着说,“你今天先不要工作了,先回去给老婆说好话去,不安顿住她,你还想安心工作吗?”革命咽了口唾沫,说那我先走了。

革命出了李老板的房间,心情这个不痛快。一路上见了谁都不说话。他紧跟着给小囡去了电话,但小囡根本不接。这厮气的差点把手机摔了,驾着车就往家赶。一进家门,小囡却若无其事的在化妆镜前描眉。革命哐的一脚踹倒一把椅子,紧跟着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小囡承受力很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心境依旧平静的在化妆脸部。革命瞬间歇斯底里般吼叫起来,“谁让你去我的公司?你胆肥了你?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小囡这才扭过身,“去你公司这是轻的,你把我逼急,我能把你的饭碗端了,你相信吗?你别以为现在有钱有势的就开始骄傲,我还是奉劝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升起不降的波浪。”革命的气势立刻被压了下去,他横着眉没有说出一句话。小囡继续冲他攻击道:“我去了你公司你就说我胆肥了,那你把女妖精领到家里胆就不肥吗?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让我扒你一层皮我都不解恨。你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许诺的?现在你忘本了是不是?”屋子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带着很强的火药味。革命没有继续迎火而上,而是妥协了,说道:“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说完,他扭头出去了。

革命走在路上,也不知现在该去哪里,要做些什么。一个人没有目标的走着,寻思给老婆难堪也是没有办法。因为现在生活中很多人喜欢的颜色是“黄色”,都在玩偷情,我也是混在其中瞎起哄。过去的破鞋现在叫和谐,过去的流氓现在叫六毛,价格狂升;过去的明珠现在叫名猪,过去的诗人现在叫死人。你让我选择哪条路去走,是当一名诗人早死一天?还是当一个明星或一颗明珠最后成为一头名猪。我看还是做我的流氓比较适合,最起码能看到六毛钱的诱惑,也不至于饿死,等多了也就发了。据说有很多流氓都是这么发起来的。

李小雨长的漂亮,能勾魂,我还无动于衷吗?如果我要是像榆木疙瘩一样笨,当初也不会背着表哥和你偷情。记住你容易搞到手的别人也容易搞到。革命为自己不停的辩解,心口像有块儿疙瘩在拽着他的情绪。上了马路跑到天桥上给李小雨打电话,“好烦躁啊。”“又怎么啦?”“小囡闹到我的公司,搞得我心里乱极了。”“你现在在哪里?”“桥头上。”“实在不行过来吧。”革命犹豫了半天,“过你那也不行,家里的婆娘情绪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什么时候把她摆平了才行,不然我俩在亲昵,家里燃着火,踏实不了。”李小雨挑高嗓子说那你看着办吧。放下电话,把手里的内裤往晾台上一挂,走到化妆镜前撅起屁股开始美容。她化妆和别的女人有所不同,最注重眼睛的效果。认为女人的魅力就是靠眼睛放电,如果没电住男人,那说明眼睛的妆没画出效果。她喜欢星期一三把眼泡子涂成“蓝电”,星期二四涂成“红电”星期五六日则要涂成“紫电”。革命最初在餐馆里就是被李小雨这样电住的,当时只看了一眼,就被李小雨眼泡子上涂抹的紫色电得心里发慌,最后眼睛和老二一样全是直的。革命在马路上晃了一会儿,进了一家花店买了一把鲜花准备送给小囡。花店的店主以前是两个人合伙开的,后来一看生意很赚钱,一个把另一个赶跑了。这年头就是这样,恨者为王,为钱可以六亲不认。

革命手里捧着这把花,向家里走去。他想用花来安慰小囡。结果小囡没有被感动,反而让他把花收起,说送花的时代已经过去,这是形式主义。革命气得从五楼窗口将这把话来了一个天女散花,飘了下去。一转身噗通跪在小囡的身旁,心想跪完了就海阔天空。“求求你饶我这次吧。”他冲小囡哀求道。小囡还是没有搭理他,我行我素在干自己的事情。革命马上向前跪走两步,抱住小囡的腿说,“请原谅我吧。”小囡这回才有所犹豫,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革命祈求道,“我已经向你承认了错误还不行吗?”“你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我内心有巨大的怒火在燃烧。你想让我马上原谅你,我做不到。”革命抱住她的腿,哀求声比刚才更强烈了。最后,小囡还是被他缠磨的心软起来。“你必须向我保证,以后不再和李小雨来往,否则我不能答应你。”革命立刻举起拳头,“我发誓,以后就爱小囡一个女人。如有越轨,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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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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