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承诺
一个娇小的女子,站在别墅的门口,小麦色的脸上已经冻出了两朵红云,长长的睫毛上都带着一点的冰花。惊蛰的心中微动,看着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泛起一种说不尽的怜爱,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没有他想象中的弱小,九帮十会中的诸葛清妙,怎么是个弱小的女人。
“安娜,你怎么会在这里?”惊蛰脸上的表情充满着惊讶。
安娜跳了跳脚,让自己暖和一下,看着车子进入大门,只余下她和惊蛰后,这才泛起一个动人的笑容道:“今天是圣诞夜,我特意从敦煌飞过来,就是为了给你送一份礼物,你就不表示一点点感动?”
惊蛰摸了摸鼻子,她极有可能是和孙佑石以及孙妙竹一起过来的,但他却不会问出这种不合时宜的问题,微笑道:“的确是很感动,到屋里坐吧,今夜雪大,要是冻伤了你,我很难向卓乾坤交待了。”
“不用了,想来你房子里的女人都不会对我表示欢迎的。不过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惊蛰也有被我感动的时候,这说明我还是有希望的。”安娜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到了惊蛰的手中。
惊蛰心中叹了声,这个女人拥有的破坏力是极为惊人的,九帮十会排在吕破衣之前的人,攻于算计的女人,没想到也会有这种纯真的时刻,在他的面前。她从来就是这种一如纯真少女地模样,天真与深沉这对矛盾体在她的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却令她更具惑力。
伸手接过盒子,安娜接着以眼神示意惊蛰打开看看。惊蛰随手翻开盒盖,一款劳力士的金表躺在里面,在路灯下泛着金色的光芒。
“惊蛰,我回宾馆了。不要把我忘了,我们之间一定要好好谈一场恋爱。”安娜看出了惊蛰神情中的微妙感动。她是今夜第一个送惊蛰礼物的女人,可谓是善解人意。
“我送送你,让你一个人回去,我想那不符合一个男人应有地风度。手表很不错,不过我暂时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给你的,等合适地时机,我准备好了再送给你吧。”惊蛰向安娜点头道。这份礼物不得不收,要是在这里回绝一个女人的礼物,那不是惊蛰的风格。
静静的走在人行道上,路灯在风雪中发出晕黄的光芒,惊蛰的身体化身自然,并改变四周的环境,风雪再没有半点沾染到二人地身上。安娜住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一间宾馆,所以两人就步行而来。“惊蛰。卓乾坤就要到上海了,听说是为了天榜排位,你是不是也要参加?”安娜看着身边的风雪自动避开,身上的冷意渐渐消失,惊讶的看着惊蛰道。
惊蛰点头,酒店就在五步之遥了。“安娜。这次的天榜之战,将会对惊家的将来产生极为深远的影响,所以我志在必得。”惊蛰淡淡地说话,只是心中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的好感。如同铃木清柔,亦或是齐千郡,更或者是文莱苏丹的掌上明珠梅丽尔丝,均算是极品的女子,但惊蛰却没有占有的念头,但对安娜,他却有了一丝的男女之欲。
“惊蛰。天榜之战以后。我就脱离出九帮十会,住到惊家。你可欢迎?”安娜在酒店地门口停住身子,转过身来看着惊蛰,呼出的热气掠过惊蛰的脸容,一股巧克力的味道泛入他的鼻端。
“像你这样的极品女子,我当然是欢迎至极。我对美女,尤其是讨人欢心的美女,是没有什么免疫力的。”惊蛰邪邪一笑,眼神**裸的盯着安娜隆起的胸脯。这个娇小地女人却拥有一副夸张地身材,按照这种比例,甚至都超过了田缥缈。
安娜的脸色一红,依旧是天真纯洁地表情,跺跺脚,皱了皱鼻翼道:“你不要表现出这种色狼的模样,那样我可受不了。”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把最珍贵的身体都愿意奉上的时候,却在意你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惊蛰摇头,向安娜道:“回去吧,好好睡个觉,明天就返回敦煌,记住,春节时,就到惊家吧,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了。”
说完后,惊蛰转过身,大步而去,安娜怔怔看着他的背影,表情复杂,接着娇喊一声:“惊蛰,你还没有吻我呢。”
惊蛰没有转身,向身后挥挥手,声音在风雪中传来:“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留到天榜之战后吧,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安娜看着惊蛰的身影消失在雪势中,眉角的喜色掩藏不住,接着转身,身体消失在雪地中。
惊蛰回到别墅的时候,大厅中的圣诞树正闪着七彩的灯光,几女的脸上被映成了各种颜色,这是她们第一个和惊蛰一起度过的圣诞节。
乌兰托雅起身,俏脸贴近惊蛰,狡黠道:“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妞是谁啊,看起来诱惑力真是惊人?”
铃木清柔过来替他接过大衣,在惊家,她暂时扮演了惊蛰佣人的角色,虽然不甘,却也无奈。铃木平昌已经回到东瀛,平川遥更是接替了铃木家诺大的家业,或许她会渐渐从人们的视线中淡出。
“她是安娜,更准确的说,她另一个身份是九帮十会的诸葛清妙。”在家中,惊蛰再无拘束,右手在乌兰托雅日渐丰满的臀部上揉着。
几女同时一愣,九帮十会中真正最强的人,竟然是那样一个娇小的女子。但她们谁也没有在意,因为她也只不过是臣服在惊蛰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己,便如同现在的她们,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奉献。
铃木清柔和齐千郡慢慢退出了大厅,这里的气氛热烈起来了,不再适合她们。乌兰托雅在惊蛰的怀中扭动的如同麻花般,献上最甜美的吻,惊蛰的手甚至已经侵入到了她的腹地,这不是放肆,而是张扬,男女之道,就在这激情澎湃时。
诸女渐渐受到感染,情心泛起,唯有各自回房,再也不能在大厅里呆了。惊蛰感受着变化,打横抱起乌兰托雅的身子,也向着楼上的房间走去,那只手依然在潮湿柔软的部位留恋。
外面是凛冽的风雪,却摧不动这种郎情妾意的温和,男女间最炽热的运动,使得房间的空气滚烫起来,不绝的呻吟似苦似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