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堕入时空裂隙5
时蕴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满眼的不可置信。莫西有些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霸道地说着:“我们不能浪费每一粒米,这米是我母亲亲自改良的,好吃吧?”时蕴点了点头,确实好吃。二人聊着聊着,已经夜深了,好几次时蕴都望向了门边,莫西知道她可能想离开了。时蕴本来就什么行李都没有就晕倒在莫西的家门口,莫西的母亲差人给她备的东西,在一楼的房间里。这会,莫西不放心让她出去,怕伊芙丽失控伤了她,只好缠着时蕴继续聊天。“你知道为什么我对奶奶又尊敬又害怕吗?”莫西抛出一个问题。时蕴摇了摇头。“因为她是女巫,我听我父亲说,她嫁给我爷爷的时候,隐瞒了身份,那会爷爷沉迷于她的美色,没有同意家里人调查她,结果她就顺利嫁了进来。只是在生下我父亲后,她就显露了本性,私下占卜算了父亲的命运,这在诺汀家族是决不允许的,任何家族成员想卜测未来,都必须经过完整的仪式,请专门的人才可以。所以他们离婚了,她算到父亲命里有一大劫,所以在我父亲要娶我母亲的时候,消失了20多年的她又跳了出来,说我母亲生的孩子就说那个大劫。”莫西顿了顿,时蕴将地上的水杯递给他,他顺势接过仰头喝了一口。“我母亲就是一个科学家,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所以他们的关系只存在于表面。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了奶奶施展出了巫术,把我母亲很喜欢的一只狗给弄的惨死了。”莫西沉默了一瞬,时蕴大概有些能理解他了。“那只狗,通体雪白,毛色很亮,只可惜它没有毒啊,它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咬死了,甚至也不能反咬一口。所以自那以后,我只养有毒的动物。我觉得母亲肯定知道,不然也不会支持我养这么多毒物。”时蕴没忍住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头,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谁要靠你了,我是哥哥,要考也是你靠着我。以后我保护你。”莫西说完,强行将时蕴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虽然这肩膀现在还很小,时蕴却觉得以后这肩膀能扛住不少的事情。因为在山巅,夜风呼啸,拍打着窗户,风从缝隙里灌了进来,发出了像狼鸣一样的叫声。时蕴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有些担心莫西的安全。就在莫西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时蕴握住他的手,就朝里跑了进去。时蕴眼尖地发现里面的大衣柜,立马拉着莫西钻了进去。就在他们刚藏好后,刚刚他们坐的位置,生出了一团无名的火焰,瞬间将地毯燃为灰烬。莫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欲起身,被时蕴强行按住了。时蕴对着他摇了摇头,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莫西强忍着心里的那股冲动,与时蕴紧紧挨着,在衣柜里大气也没喘。只不过安静了一瞬,又是一阵火苗的声音。此时无名火已经燃到了衣帽间。那团火,像是在找主人一般,带着灵敏的嗅觉,顺着地面燃了过去。知道它停在了衣柜门外。
时蕴感觉到了火炙烤的热度,但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火能伤着自己,因为刚进来她就注意到这衣柜的不同寻常。看似是普通衣柜,其实人进去之后,外面会看不到自己目前正在藏身的小暗格,想来也是莫西的母亲特意打造的。火苗没有再轻举妄动,吐着火舌在衣柜面前左摇右晃的。直到一个黑影出现,它才乖巧地挺住了,钻进了黑影的衣袖里。黑影穿着黑色的斗篷,将整张脸遮住了。“小屁孩,房间就这么大,能藏到哪儿去?我告诉你,今天你哪儿也逃不了了。”外面那声音如同枯槁,根本不像是莫西奶奶那如同银铃般的声音。时蕴皱了皱眉,不禁想到难道还有其他人会与莫西有仇?“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轰的一声,衣柜外面的凳子被掀翻了。高高举起又重重的落下。时蕴透过衣柜门缝,看到了那个黑影的全貌。一身黑衣,不辨男女。但是时蕴总觉得这人的身影倒是有几分相似于莫西的奶奶,再加上刚刚莫西的叙述,恐怕也能有十之八九了。就在那人一步一步靠近衣柜的时候,时蕴下意识地挡住了身后的莫西。莫西却紧紧牵着她的手,将她往后一拽,挡在自己的身后。就因为这一动静,黑影笑了,笑得很邪魅,她一挥手便打开了衣柜门。莫西也看到了那黑影的手,像一只枯木一样,指甲很长,上面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整个画面透出了诡异。“小杂种,把小野种交出来,我可以看饶你一命。”黑影打开衣柜后,并没有发现人影,心里有些怒气,深处手指刮了刮门板。就在这时,时蕴和莫西躲藏的地方,有阵阵指甲刮扣的声音,那声音十分刺耳。就像是在不耐烦地催促着。“既然如此,那不如你们两个小杂碎都给我去死,回头杀了你们,我再随便编个理由,你父亲还不是会相信我,即便我胡编乱造,也会有人相信我。”莫西没忍住吼了一句:”你不可能杀了我,我有护体法宝。就算你能杀了我,母亲和父亲会把整个大陆翻个遍,将你找出来的。”就是这句话,让黑影锁定了他的位置,瞬间衣柜门板被掀开,莫西和时蕴就这样暴露了。时蕴这才看清了那黑影的全貌。黑色的斗篷下,她的脸白的像是死人一样,嘴唇又想烈焰在燃烧,而身上也穿着一身红得发黑的丝绒连衣裙,只是那双手,跟脸完全不配的枯木般像个死物。黑影并没有多话,伸出手就去抓了时蕴。只是时蕴早有准备,对着莫西喊了句:“跑!”之后,就飞到了空中。她利索地褪去被黑影抓住的衣服,正好落在了莫西的床上。莫西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俯身将时蕴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