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冤家路窄
祁蔚但笑不语,直接将人抱离景仁宫。禎
膳后,又亲自替司徒姬沐浴、更衣。
再次将人抱到床上吃干抹净后,看着劳累一天,昏昏欲睡的司徒姬,伸手刮过对方鼻翼:“你且安稳睡上一觉。”
竟又下床,穿好衣裳。
也是,明日那么些事,不提前准备着些怎么行?
祁蔚那边有条不紊地忙着,司徒姬这边亦没闲到哪去。这不,才将早膳装进了肚,竟又接到相府拜贴。
“太子妃。”师茵拿着司徒静柔写的拜贴:“这是相府大小姐遣人送来的拜贴。”
“嗯,你且读来听听。”司徒姬揉着泛酸的腰部,也不知是否昨日太过疲乏,总感觉腰部酸得有些架不了。禎
“嗯。”领命的师茵只得将拜贴内容禅述了遍,无非就是娘亲挂念她和太子,司徒仲豪进了天牢等等一系列鸡毛蒜皮的小事。
“知道了,你且备些吃食,随本宫一道过去看看吧。”
“是。”师茵给身后的小宫女递个眼色,这才再次躬身道:“太子妃。”
“嗯。”司徒姬抚过方才梳过的发。将手搭在师茵右手背上,站起了身。
东炽孝道大过天,不管怎么说,她身为人女,都得过去看看才是。
不过能不能救,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只见司徒姬带着十余人前往天牢,更是不惜将师茵带到关押司徒仲豪的单间。禎
“姬儿,姬儿,你,你终于来看爹了。”反应过来的司徒仲豪赶忙过来抓着牢房囚柱:“怎么样?太子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将老夫放出去?”
“爹。”司徒姬撇过一旁师茵,看着师茵摆好膳食,又见司徒仲豪过去,狼吞虎咽。
这才再次开口道:“爹,你干得乃是株连九族之事,如今殿下网开一面,只将你一人关押在此,理应谢恩才是。”
正在大口咬着鸭腿的司徒仲豪听到自家女儿这么说后,当即就没了吃的心思,随手将腿往碗里一丢,一屁股坐倒在地:“姬儿,无论如何,老夫都是你的爹啊!”
“一乐知道,这不,就来看你了么?”
两人各执一词,根本说不到一块:“姬儿,爹不想死,爹还不想死啊。”司徒仲豪以手撑着地面,跪着爬到囚栏前。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啊,祁蔚在归京的第一时间会派人抓获自己。禎
“姬儿,你过来,过来。”司徒仲豪招手,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眼看司徒姬真的听话上前来,眼底都是掩藏不住的光芒:“姬儿,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老夫的女儿,这是不可狡辩的事实。没有相府跟后撑腰,你以为,你真的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存活下去?”
说话间,那视线还旁若无人地盯向司徒姬腹部:“你说你也与太子成亲几年了,到今时还没动静。”
“你也别怪爹说话难听,殿下先前没起旁的心思,那是没有条件。而今,他即将贵为一国之君,要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再说你的姐姐早已同那康宁侯府的病秧子合了离,这眼看着殿下才入京城,对你还有感念之心,咱们就得趁火打劫,赶紧把这事给办了。”
看司徒姬乖巧模样,还以为对方真的听进去了。
于是乎,喋喋不休半日,也没觉得口渴。禎
“你说你这孩子,真是,这事也不能光听爹的点子。自己也得……”
“所以,本宫并未点头。”司徒姬起身,重回凳上坐好,看着目瞪口呆的司徒仲豪:“这就是本宫的安排,只要有本宫一日,她,司徒静柔,绝无进宫的可能。”
“老夫说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你说静柔她进宫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未来的日子更加好过,为了司徒家满族荣耀。”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也忒欺负人了。
“那也不行。”
“你你你。”一句话气得司徒仲豪直打哆嗦,那指着司徒姬的右手更是抖个不停:“好你个司徒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有得你后悔。”
“那也比亲姐共享夫婿,以泪洗面来得强。”司徒姬起身,走到囚栏前:“呸,你以为殿下什么身份,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殿下跟前塞。”禎
“司徒静柔么?”司徒姬抬起右手,打量起早上新换的护甲:“若凭出身,以你丞相之称,也确实够了。但你以为,殿下他凭什么好好的贵女不选,去挑一个二婚女呢。”
“你,你。”
听唤的司徒姬俯身作了一揖:“感谢爹的挂念,女儿一切安好。”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司徒仲豪一甩袖子:“就凭你这有胸无脑的样子,还能嘚瑟几时?”
“那也比有的人强。”司徒姬抚着胸口,强忍兴奋,没想看在师茵的眼里,尤为难受:“太子妃,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的事。”司徒姬摇头,两世啊,积攒了两世的火气终于在这时释放,感觉不言而喻,当真快活。
“太子妃。”师茵作势就要过来扶人:“这会,估计殿——皇上的大典都已结束,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禎
“今天登基?今天登基啊,哈哈哈,司徒姬,你这个不孝女,没想到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吧?这不,才将人扶到皇位就被甩了吧。”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以太子妃的身份自居的?这事若是搁在老夫身上,只怕早就自缢了!”
“啊,哈哈,哈哈哈。”
“太子妃,太子妃,你别听他的,咱们走。”师茵拉着司徒姬就向外走,奈何司徒姬并没太过配合。
“太子妃。”
“没事,本宫无碍。”
司徒姬逐渐将抚着胸腔的手挪向腹部,总感不适,甚至还有些轻微刺痛感。禎
“我司徒姬向来命大,又岂是他三言两语能刺激得了的。”话虽如此,但毕竟是亲生父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想法的。
殊不知就是这句司徒姬,让久窝毛草、披头散发的疯女人抬起头颅,以一种极其怨恨的目光盯着二人。
虽未开口,但还是被天生习武的师茵捕捉到了。
只见她眉头微皱,继狠瞪了眼后,终是扯过司徒姬后摆:“太子妃,那个人你可认识?”
闻言的司徒姬转过了身,顺着师茵手势看去,脸上写满了讶然:“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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