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接受任务
河谷城,建筑宏伟,灰黑色的砖瓦搭配炎黄的城墙,城墙下依稀有几条清凉明澈的小河流穿插,景色奇观壮丽。云雾低飘缭绕,朱红色的建筑点缀在城墙上,向下俯瞰,河谷城犹如仙境般幽美。
城中通往城内大殿的是一座庞大而古老的直桥,下方小溪水流涌动。
风宁歌被带回到偏殿旁,步入偏殿。位置上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气质中年男子,带有些许英姿飒爽的人——河谷城的城主。
风宁歌刚踏进门口瞧见城主,直直的跑向城主。
“咳、咳。”城主用放在鼻子上假意地咳嗽起来,示意风宁歌知奉礼节。
风宁歌迈着步子停了下来,“女儿给父王请安。”城主见道压低声音说:“行了!你闯下如此大祸,你让父王我如何安?”城主面色不悦。
风宁歌见状急忙辩解:“父王,请您相信女儿,女儿也不知为何今日会在神殿中醒来。”城主瞧见风宁歌真诚的模样也不像是在撒谎,心想:那她怎会出现在神殿?
这时族长也走进来,向城主行礼。城主看见族长也在,连忙客气说:“族长不必多礼。”
河谷城权位最高之人当然是城主风望,不过,论及德高望重的人自然是族长。族长严肃地说道:“现如今,我城脉之心的晶灵石被人偷走,这事,可不能泄露出去,让所有人都慌乱。”
河谷城的宝物晶灵石,不仅可以让人灵力上升几层,更是河谷城一城之脉的象征。
城主答道:“现眼下务必找回灵石,才最关键。”
族长也了解,风宁歌虽为城中三郡主,因天资平平,灵力一级几乎没有。
族长先说:“今日大家一早进入神殿,便看见三郡主独自一人出现在神殿中。”他转向风宁歌问道:“三郡主,对此,你该如何解释?”族长只有在城主面前才会称风宁歌为‘三郡主’。他向来都是丝毫不把风宁歌放在眼里。
风宁歌带着期望的眼神向城主说道:“父王,刚才女儿说的可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昨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为何会在殿中醒来。”
风越站出来说道:“三妹应该是被人冤枉的,请父王一定要查清真相。”
族长说:“少城主,”喊少城主这三个字族长明显故意拉长了音调。“少城主,三郡主为何今日出现在神殿中?郡主法术低微,若非有人相助,任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进入神殿。就算此物不是三郡主偷走,那也跟她脱不了干系。”转头对郡主问道:“郡主,希望你从实说来。”
风宁歌解释道:“我都说了我真没有想进入神殿,我也不知为何会在神殿中醒来。”
风宁歌心想,这次犯下如此大祸,不死也得被治罪受罚。
“风宁歌,此事不管如何,与你确实脱不了关系。”城主对宝物被盗一事本就心生不满,再加上此事与三女儿有牵扯,着实让人有些头疼。
“我相信三郡主”偏殿外传来响亮的声音。只见这位妇人衣着华丽,面容富气,她是城主风望的妻子。
风宁歌见到母亲,连忙跑去拉着她。风宁歌对着母亲求救道:“母妃,女儿是被陷害的,这事跟我真的没有关系。”
母亲小声地问风宁歌:“那你还记得这中途发生过什么事吗?”她摇头说道:“昨夜之事,我已记不清,直到今早醒来时的中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亲说:“你放心,有母妃在,你会没事的。”
风越见到母妃刚想行礼,却被忽视,连正眼都没有给他。
城主看见妻子阔步地走来,心里生畏。这城主是个怕妻的主啊,只是,不好直接驳了自家老婆的话:“王妃啊!你来了。”城主笑脸相迎,生怕怠慢了妻子。说道:“我知道你平时宠她,但是今天她犯了大错,必须要给众人有个交代呀!”
王妃不高兴地说:“我生的女儿我还不了解她吗,她说没有便没有?”
城主说:“王妃,这三女儿平时就是被你给宠坏了,一天天的不好好跟师父和越儿练习,就只知道到处跑,哪怕她能有她大姐一半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呀。”
王妃听到这话就来气反驳道:“我的女儿哪有你说得这么差劲,你不看看你给她找的什么师傅,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让她跟着风越学,能学到什么东西?”
风越听到这话,顿时心生低落。风宁歌偷偷望向风越,自知是自己荒废学习,总是爱偷懒,连累到二哥了。
城主这时被王妃顶得说不上话。
族长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王妃这个护犊子的母亲,自己也不敢惹。
族长终于出来缓解尴尬说:“城主,我看这样,既然此事因三郡主而起,那不如给三郡主一些时间查清此事,找回宝物,将功赎罪。若是找不回,再定罪也不迟。”
王妃听见让女儿去寻查真相,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宁歌怎么办,想到这自是不行。城主这时抢先一步说:“风宁歌,现在大家都给你这个机会,让你找回宝物,将功赎罪。”
风宁歌想,自己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当了替罪羊,背黑锅。她发誓,自己一定要将小偷给找出来,就一口应下父王的话。
“风宁歌,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将宝物找回。”说完,城主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偏殿,族长向王妃告辞后自己也先行退下。
王妃拉着风宁歌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母妃一定会帮助你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太担心,便让人扶宁歌回寝殿休息。
风宁歌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的花园中,坐在用鲜花缠绕在木架上的秋千上思绪万千的荡着。
这时风宁歌的侍女看见三郡主坐在秋千上,悄悄地向她靠近,准备轻轻地吓唬她一下,接着便用手轻拍了下她的后背。
风宁歌突然受了惊吓,转头一看是自己的侍女兼好姐妹荆小麦,声音弱弱的回了一句:“是你呀!你刚才吓了我一跳!”说完又独自一人黯然神伤。
荆小麦瞧着三郡主的表情不太对劲,如果是平时被自己这么一吓,三郡主铁定追着自己跑好几百米远。
荆小麦关心地问她:“三郡主,您这是怎么了?干嘛无精打采的。”看着三郡主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