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升职太快的烦恼
庙街,10月末,秋老虎也渐入尾声,北方早已进入深秋,凉意逼人,而现在的香江大多数人还是一身清凉打扮,秋意的感觉在其身上没有一点体现出来。
有的只是扑面的热浪,街上人头的涌动,摩肩擦踵动静,衣服,首饰,大排档各种的摊位叫卖声,还价声,吵闹声。
李少泽警察制服也从夏天军绿色变成了秋季天蓝色,三人跟着在人海中穿梭着,四处观察。
T人员经过新的一轮轮换,组所在的小队也被分配到新的区域—庙街,巡逻。
组里来了两个刚从巡警转过来的萌新宝宝,赵雷,杨洲,虽然李少泽比他们小一届,但他们还是得叫李少泽师兄来着,谁他们加入T晚,警衔还低。
庙街里面太过复杂,各种摊子,店铺,唐楼,杂乱无章,尤其对于李少泽这种方向感差的人,绕上两圈,人都不知道在哪,在巡逻跟丢两次后,李少泽每次巡逻紧紧的跟着组长。
跟丢这事让笑话了好久,在许下请一周宵夜,且每顿不低于20块,才止住了话题。.
李少泽发现庙街真是个风水宝地,在庙街巡逻的几天,每天都有盗窃,打架斗殴的案件被李少泽处理着,奖励虽小也架不住量大,每天都入账小1000,让李少泽每天吃饭都日渐奢华了起来。
「你们不要挨得我太近,两个扑街,我不搞基。」李少泽愤恨道。
自从佩戴驱虫项链后,这几人发现站在李少泽身边,被蚊虫叮咬的几率少了好多,虽然香江也有驱蚊水,但只能驱走特定的飞虫,而且效果也不是很好,所以几人时不时的就紧跟着李少泽。
是个女人,没好意思靠的太近,赵,杨两人就没那么多顾及,每次巡逻都贴着李少泽,和狗皮膏药似的。
「师兄,谁让你不招蚊虫呢,离得近点,就少受点罪。」两个新人一脸认真的讲道。
让李少泽甚是无语,效果太好的驱蚊项链,反而成了一件坏事,但还是利大过弊,因为香江的蚊虫实在是太过恐怖,一咬一个大包,刺痒难耐。
天气又热,被那两个扑街夹在中间,李少泽每次巡逻完,就一身的臭汗。
「今天阿泽你带着雷仔,去监视庙街公屋座204房间,有什么事儿及时通报给我,」对李少泽命令道。
「yes,
李少泽急忙的带着雷仔跑过去,蹲守在204对面唐楼楼道后,暗自松了口气,在李少泽正和赵雷吹着牛笔时,楼下哀嚎声一阵阵传来。
只见楼下巷子里何文展站着,看手下殴打躺在地上混混,李少泽不禁的摇头苦笑,上次发生打人窒息的事,何文展一点也没在意。
这时,李少泽回头就看见四男一,进入了204房间,随即把情况报告给,说这件事听何sr的指挥,谁让是人家发现的案子,她们只是协助,带着手下与李少泽汇合,等着何文展的命令,进行行动。
一会儿何文展就带着个唯唯诺诺,低头不语的人走了过来。
李少泽仔细一瞧,大吃一惊,竟然是盲辉,这个让李少泽看T机动部队电影中,印象最深刻的人出现了。
盲辉,和合兴贩卖走私烟的小商贩,一个脑子有点呆,有口吃,身体残疾的香江最低底层生活的普通人,一个充满悲***彩的人。
剧情中盲辉在黑帮老大烟铲乐手下讨生活,与大陆偷渡过来的女孩小惠两人相依为命,T部队利用盲辉端掉黑社会和联胜的贩毒窝点,引发和联胜,和合兴两社团冲突,引发关于盲辉一系列悲惨事件。
想到这儿,于是就拦住何文展,用着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刚才打的是谁?原来是盲辉。」
话锋一转,怒吼着:「你利用盲辉做这件事儿,你想过后果吗?你被功劳冲昏头了,盲辉只是个小小的,在社会底层混饭吃的可怜人。
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欺男霸女的事,也没有做过那怕一件损人利己的事儿,他只想和那个大陆妹一起努力的活着,好好的活着,你让他这么做,是不是想让他去死?」
「何文展,你还有没有底线了,你是个警察,不是披了警察皮的混混,收起你那四大探长的老一套。
盲辉是跟烟铲乐的,一露面,抓了那帮人,背后的人到时候你说会不会找盲辉的麻烦?你要是有种,就把里面的人都干掉,我也敬你是条汉子,你也只会欺负老实人。」
「今天,你那怕是抓个缺德事干尽了的垃圾来,我都无话可说。」
何文展一脸阴沉的盯着李少泽,走过去用手指点了点他胸口,
犀利的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你不想做事,就滚出去,我做事就这样,看不惯就投诉我,还有你就是这样对长官说话的,你的礼貌呢,警员!」
「长官?你就是个笑话,别跟我来这套,又是以权压人,你只是个警长,我马上也就是了,再说你又不是我的直接领导,都没说话,轮的到你教训我,做我上司再说吧,你也可以投诉我。」李少泽眼睛蕴含不屑神情,拍开何文展指点的手道。
立功的机会多的是,对于这种功劳李少泽嗤之以鼻,怕自己生儿子没***儿。
「,我不参加这次行动,我要请假休息,我和帮办谈。」
「还有,我会做个案情评估交给上面,希望你好之为之。」对何文展一字一句的讲到。
李少泽想阻止也有心无力,自己的官太小,办案权又在人家手里,案子也已经上报,上面的人也时刻关注,也不能破坏行动,不然警察还怎么做,队友怎么看你。
「阿泽,你。好,你先回去吧!」一副欲言又止样子说着。
李少泽扭头对盲辉严肃说道:「你有什么事儿,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并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就给了盲辉。
其余几人这是一脸懵逼,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一时没回过神来,直到李少泽走远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