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挑软的捏,离谱的婚礼

No.1挑软的捏,离谱的婚礼

放眼诸天,随着时代的更迭,强者趋于死亡,新生拙壮成长。正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许国燕京,都城之地,于十余年前发生了一场旷世之战,柳国新晋武神与李国老剑皇一场长达一周的厮杀自此展开,那一战的细节无人得知,只是知晓武神赢了,赢得惨烈至极。

是日,武神的四肢有三被剑皇斩去,双眼失明,这是永久性创伤,至今那武神也未曾恢复丝毫,而剑皇则当场陨落,血雨起,天地悲。

似乎强者生来就是被人用来挑战的,不管是何实力,终会有个非生即伤的下场。

许国安陵城内,传闻又要出一位剑皇,说是此人天生剑种,身怀大造化也。

安陵城,谢府内。

”谢牧。你给我死过来。”一道尖锐且愤怒至极的女人声音响彻了谢府。

此时谢府后花园的荷花塘旁,正蹲着一位桃李年纪的小公子。这小公子闻此音,觉大事不妙,连忙将右侧地上的烤架和鱼骨踢进荷花塘,又从塘里捧出一捧水来洗了洗嘴,便向声音的源头奔去。

当女子见到这公子时,未出一言,但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你老姐就这么一个爱好,你能不能做个人,塘里那么多鱼,何必执着于我缸里的呢?”此女乃是谢家家主谢冠之长女谢竹。

“塘里的全是哥的,我去?老爹去都不一定能好好的回来,我去那不是以卵击石?所以,这说明什么?”

谢竹疑问:“说明什么?”

“要抓软肺子捏,哈哈哈。”说罢,撒丫子就跑。

“你……”谢竹气得原地直打颤。

今日,谢府将再次迎来三月一次的光荣战绩。

午时三刻,一位将军出现在谢府正堂,但所有人都沉默了,按理来说,来的应该是位万夫长,而一位将军的到来,似乎将所有事都写在了他的服饰上。这位将军未出一言,静候。

谢家主谢冠坐于高堂之上,四十年纪的他似是到了行将就木的年头,有气无力道:“他的骨灰给我吧。”

“抱歉,我们没能将令郎的身躯夺回来,请节哀。”说完,一枚纳戒落在谢冠手中:“若有机会,定当夺回,如今边境事态紧急,恕不奉陪。”

起身便消失在这一片寂静之中,主堂右翼,谢竹倚在谢牧的肩上,疲惫道:“以后,阿诚再已也不会打你了。”

谢牧沉默,抱起谢竹向房内走去。谢竹的闺房中,谢牧正在为谢竹洗脚。

谢竹抚着谢牧的头:“阿牧个儿长大了。”

谢牧心中顿了顿,依是沉默。

深夜,谢冠父子俩坐于屋顶之上对酌。

“牧儿,你也看到了如今的状况,你二哥的战死对于我们这一脉来说无疑是一场恶耗,且不说别家对我们的威胁,就你四伯他儿子对这空出来的世子之位也是虎视眈眈。”谢冠苦口婆心地说到,无疑是想让这不争气的儿子去修炼罢了。

“真不是老子…你儿不想修炼,是修炼不了,三岁那年一老头不知怎么就出现在我房里,然后一巴掌把什么鬼玩意拍进了我胸膛,然后不管我怎么修炼,狗屁用没有,就不想整了。”

“那你怎么不跟老子说。谢冠大怒喝。

“我不跟你说了嘛,我不能修炼啊。”谢牧无奈道。

“停,我跟你扯不到一块。”谢冠怎知晓,就问哪个人不能修炼啊,无非是不想罢了,鬼知道这破天荒的事被他碰到了。

“等会儿,那你怎么给老子守家?”

“唉,今时不同往日嘛。”谢牧意味深长道。

“你能修炼了?”谢冠眼中透露着火星。

“不能。”

“嘶,你给老子组织好语言再说话,从小到大老子都没打过你,别让老子今天破戒。”谢冠猛灌一口酒,躺了下去。

谢牧顿了顿:“我怀疑我吐纳的灵气被那东西吸走了,要不你给我搞你八九万灵晶?”

“这里五十万,不够找我!”此时一枚纳戒出现在谢牧眼前。

“我去,你这么有钱?你不跟我说?”

谢冠无奈道:“你又不修炼,老子跟你说什么?”谢冠寻思着还没骂完,还想骂两句……

突然,纳戒直接被吸入了谢收的腹中,谢牧傻了,谢冠已傻了。

“就,就用完了?”谢冠呆呆地看着谢牧。

谢牧迟疑道:可能吧,不过我体内真有东西,我能感受到,像一团会发光的尘埃颗粒。它们围着中间那乳白色的花生仁大小的圆球转。”

谢冠又从那位将军所留下的纳戒内取出了五十万灵晶谢冠还没来得及开口,灵晶再度消失,与方才不一样的是,谢牧也消失了。

谢冠见到这一幕,痴痴地坐着,仿佛这世界都静止了。

另一边,谢牧竟是出现在了另一番世界。

“哈哈哈,我终于活过来。”一道肆意地狂笑自天际而来响彻四方。

“我靠,什么鬼?”谢牧一惊,粗言顺口而出。

“咳咳,还有个人呐,我名为戏仙狱,叫我狱爷就行。“戏仙狱简单地作了一番自我介绍。

但谢牧对于戏仙狱的言辞很是不爽大声道:“我,谢牧,叫我牧爷就好。”

戏仙狱显然是被说麻了,三息后才阴阳道:“哟呵,你能行嘛,反骨都长脸上来了,哎呀,我看你怎么有点缺心眼呢,那狱爷就大发慈悲修理修理你吧。”顿时,一道金光自天际而来,谢牧竟是一瞬间被一道光压趴在地上,与此同时,一股直击神经的痛苦迅速蔓延开来,一句句含妈量极高的语句在半个时辰后归于平静。

“狱爷,我……你先歇歇,你不是缺灵晶吗?我再去给你整点。”

终于,金光消散,谢牧艰难起身坐于地上,气喘如牛。认怂丢脸吗?丢脸啊,但脸能当饭吃吗?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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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显然不行。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除非实在打不过。

“咳咳,我是看你的毅力惊人,足足坚持了半个时辰,这才放过你。”戏仙狱尬道。

“是是,狱爷怎么是那种人呢。”说罢,便消失在这世界,却又没出现在原本的世界。谢牧只觉眼前一闪,便出现在另一方世界。

此地漫山遍野尽是桃树,桃花散落或飞舞于此间。若仔细看一位白发道士正打坐于此,谢牧皱了皱眉,也没想打扰,四处观望着,许久,道士睁开双眼,一时间谢牧被一股极为柔和的力量拖至道士跟前。

道士凝视着谢牧,似是想看穿一切,但他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失望,乃至不解。道士似乎明白谢牧为何至此,手中出现一卷卷轴,遂飘落在谢牧手中,下一刻,谢牧便出现在了谢冠身旁,此间不过一个时辰,谢冠可谓青丝换白发,看到出现的谢牧,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用手搭着儿子的肩,晃呀晃,晃呀晃。

翌日,谢牧将卷轴打开,内有吐纳功法道源,谢牧也没多想,拿着就练,仅半日便突破练体十境,步入灵幻之境,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的谢牧很快便被狱爷阻止:“你再练,那就是外强中干,以你的体质,此时已是最佳,现在你需要历练。”

谢牧想了想,这狱爷倒也不会害自己,便停了下来。

这时,一柄骨剑出现在谢牧手中,狱爷声音在谢牧脑中响起:“这柄剑会给你带来些刺激,好好享受吧。”

骨剑剑柄上有两个蝇头小字:断罪。

感受着断罪剑上那极具压迫的剑意,谢牧咽了咽喉咙:“要不要换一柄?就算现在这有个小孩都知道这剑的珍贵,惶论许国之内还有几位强大的剑修。

剑修虽讲究心境,但一个连自己都骗,还能骗得过去的剑修,那是极为恐怖且臭不要脸的。

“最垃圾的一柄了,再说,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有兴趣学剑的话,它就是你的了。”

说着,断罪剑所释放的剑意更加剧烈。

“老子又没罪,你激动个毛球。”谢牧破骂道,转而接狱爷的话:“不要白不要,创技啊什么的…”

“没有,练剑就三步,挥,斩,刺,好了,我要休息一会儿,就几个月吧。”

谢牧眨了眨眼:“这叫一会儿?”说着,断罪冲天而起,一道数百丈的剑影出现在天穹,不过半息,断罪再度回到谢牧手中。顿时,含妈量惊人的复读机再度上线。

虽然不到半息,但个别强者的感知力何其之强,而让谢牧蛋疼的就在这,小的没看到,老的全来了,打个毛线。

时许国五大势力及皇室的老东西全体动员,出现在谢府上空。谢冠不过区区第三大境,看着天上那些世界矢花板人物,心都凉了,天知道发生了什么。

道士看着天上飞着的小虾,喟然叹曰:“渺小的虫子,也配仰望星空。”

“哈哈,怎么,也有你急的时候?”狱爷的声音于这片桃花源内格外响亮。”

你怎一点都不关怀弱小的生命呢,我出手,这些虫子必死,那他们的存在也就没了意义,何必呢。”

“你给他们打成重伤不就好了,不然,这小子的路怎么走,一看就不怎么惹事。”

“这倒也是。”

…………

…………

就在道士要出手之际,谢牧竟是驾着一匹快马奔了出去,约是出了十余里,谢牧拿出断罪向身上就是一斩,一条从左肩到右腰的血痕呈现出来,不过眨眼间,断罪被收入戏仙狱,而那散发断罪气息的剑伤成了最好的证明。

“这小子倒是狠。”狱爷谈笑道。

“那小子差一步就没了。”道士分析道。

此时,以皇室为首的几位老东西接踵而至。

“那小子不是谢家的苗吗?怎么会在这。”

“还有一口气,给他送回去吧,好歹谢家也为我国有一番贡献。”

“这倒也是,不过这么个手无寸铁之人,那人为何会杀他呢?”

“不可能,若有持剑者,此子必死,这么说…”

言未尽,人俱散矣,而躺在地上的谢牧已无人问津。

此时,戏仙狱全力运转,一缕缕金色灵气以极其恐怖的速度修复着剑伤,然断罪的剑意于谢牧的经脉中四处冲窜,使得其混乱至极,这显然是狱爷刻意为之。

仅仅一刻钟,那送命的伤已被完全修复,但经脉内的剑意使得谢牧全身汁之八九的灵气都用于镇压而无法正常运转,谢牧连忙书信一封,折一半马鞍上,呼着马儿回去,而自己则向都城步去。

都城方向的一座小镇内,谢牧仅花了五枚灵晶便吃得了十分充裕的一顿。隔桌有两中年男子,正在交谈着什么。

“当今圣上居然给安陵城谢家赐婚,你说奇不奇怪。”

“是说啊,一代天骄谢诚已然战死,这谢家三少爷,听说可是个废人啊。”

“还别说,那谢牧完完全全就是个刚出生的娃,一点修为没有。”

“……”

“……”

谢牧听到如此消息,说不慌那是假的,二哥战死不久,断罪方入世间,这圣上下如此诏书,完全就是个骨肉买卖,那几个老东西自然是找不到断罪的消息,而谢牧也只不过是逃过了当天罢了,谢收望了望云端,显然自己的行踪被人了如指掌。

“狱爷,你可给我害惨了。”谢牧心中骂道。

当日,谢牧只得返程。当到家时,家中已布成了婚礼现场,谁能想到事情来得这么突然。自谢牧到家起,一道道神识从身上扫过,但显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谢牧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被谢冠拉去换婚服了。

“爹,什么情况?”

“不知道,但你起码有了发展的基石,不管你喜不喜欢这公主,你都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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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牧自知如今情况,就算犟过了他爹,但圣上那边也根本无法回绝:“说说这公主。”

谢冠贼笑道:“此乃三公主,其修为可是达到了爹的境界,通幽之境,你可要小心被她压在下面。”

谢牧嫩脸一红:“说正经的。”

“咳咳,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圣上的意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有利可图。”

无利不起是皇室的座右铭,而如今能让皇室在谢家着眼的,也就只有谢牧这个嫌疑人了,谢牧点了点头,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将这三公主蛊惑到自已这边来,但好像没那么容易。

正在谢牧苦思冥想之际,谢牧已然驾上白马,去迎娶一位素来谋面,不知其名的公主。安陵城人看着那八台大轿,有祝福,有羡慕,但更多的还是妒嫉。

“真是踩了狗屎运,就他还能要到公主。”

“要不是他哥战死,他小子能有这福人?”

“……”

“……”

在谢牧的耳中,尽管也有祝福之言,然此时的他似乎是选择性失聪,一声声谩骂徘徊在脑中飘之不散。

直至皇室,谢牧甚至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足足痴顿半刻钟后,抬轿人只觉较子似是重了些,但又谈不上重。就这样,谢牧浑浑厄厄的回到家中拜堂成亲,至洞房花灿夜。

谢牧呆呆地看到那盖着红布的娘子,过了约有一个多时后,这位不知名的孩子开口说话了:“你就准备坐一晚上吗?”

至此,谢牧方才从沉迷中晃过神来,谢牧缓缓掀开红布,映入眼帘的一张清新的佳颜。

并无太多艳丽的浓妆,她微笑着,仿佛她若伤心,这世界都是错的。谢牧完全沉陷在其中,若非她的第二次出声,怕再也了醒不过来。

“你倒不像传闻中那般是个不会修炼的废物。”

“呵呵,也不过是最近开始的。话说,你为何名?谢收尴尬问道。

“许君语。”接许君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谢牧打断:“你稍等一下。”

“这方小世界,竟是有天谴之人,真有意思。”狱爷的声音自谢牧脑中响起。

“你说她是天谴之人?难怪那些埋了一半的把她当牺牲品,他奶奶的。”谢牧愤愤道:“不过她现在都是我媳妇儿了,可有解决之法?”

狱爷沉默半晌:“先到通之境。”

“你要说什么?”谢牧向许君语问道。

许君语刚开口说两个字一口黑血迎面而来,许君语反应自然不慢,毕竟身为通幽境,直接将这口黑血定格在了半空。

谢牧的脸色顿时惨白下来,顾不了太多,谢牧直接原地打坐,去镇压经脉中的剑意,许君语见此一个转身到谢牧身后,将其衣物解开,谢牧神经一呆,不会要用强吧,这个时间点那可太不巧了。

好在许君语在此后便全心投入为谢牧输运灵气之中。其间足足半个时辰,谢牧的汗水聚成了一条条小溪在皮肤上穿校。谢牧不由后怕,这剑意好生恐怖,尽管被镇压,但仍在暗暗侵蚀着他的血液。

“你体内竟有剑意,果然,你便是老祖要寻之人。”许君语声音很小,似乎怕被人听到一般。

“你……”

“放心。”许君语给谢牧打了一针镇定剂。

谢牧松了口气:“你的那道坎我会替你想办法,你安心跟着我便好。”

“从了你?那你可要再强那么点,不然我老在上面会很累的。”许君语挑逗着笑道,完全与那清新的佳颜不符。

谢牧被许君语说得满脸红,倒最竟是逼出了一句:“一年之内必定压你一筹。”

许君语只笑笑,不说话。

夜半,二人共枕异思。

谢二人虽初次与异姓共床,但表面看来都淡定得很。

许君语捏了捏谢收的手:“要不,我们干点刺激的事?”

“呃、呃,啊?”谢牧心头一惊:“要不今晚算了,体内气息还不是很稳定。

许君语眨了眨眼,笑道:“你想哪去了,在你比我强之前,那事你可就别想了,我是说想去一趟剑冢,里头有柄剑,应该适合你。”其实许君语还是想证实一下虚实,谢牧那句会想办法,是否有那潜力。这道坎让她毫无悬念地正步于通幽境。这于她而言是毁灭性的,于女子而言,更是毁灭性的。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公主也不例外,一旦谢牧平庸至极,而她又止步通幽之境,她的未来几乎可以预料到。谢牧讪讪一笑,思索了一番,终是点了点头。

剑冢之地,四下并无任何人,此地讲究一个缘字。

所谓剑家,实际上就是一座插满剑的山,海拔越高,剑越强,谢牧看着这百丈剑山,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而山顶的那柄剑深深吸引了谢牧的眼球。

许君语许是注意到谢牧的目光,拍了拍其肩:“做人可不能好高骛远,那柄剑可是上代剑皇的,至今无一人能取。”

谢牧笑了笑道:“会是我的。”

“是吗?我可有点喜欢上你的自信了。”突然,许君语捂住了谢牧的口鼻,一个暴退,退至昏暗处,此时,许君语半蹲着而谢致则坐在了地上,脑袋抵着两个水球,着实不雅。

月光之下,一位老妪领着一位约莫十来岁的女孩,出现在二人视线中。老妪脸上的伤疤看起来极为骇人,就像用开水烫烂了一般。反观女孩孩,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女孩四下望了望:“这里有人呢。”

谢牧二人瞳孔骤缩,只见老妪右手微微抬起,一股霸道的威压自天灵盖而来,使得二人动弹不得。可不知怎的,老妪冷汗直流,在那崎崎的脸上驶得异常之快。而那道威压随之消散,谢牧二人还没弄清状况,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正准备跑,而没想到的是老妪二人跑得比他们还快。

既然如此,那便不跑了,留下来继续看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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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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