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初见古一

离开哥谭，凯恩回到了奇异博士的任务世界。这次穿越很正常，轻微的头晕，伴随一点点恶心的感觉，没有上次那么严重的副作用。凯恩先是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是之前送奇异博士来这的诊所没错。就在他这么以为的时候，下一步，他居然一脚踩空了，没错，是从结结实实的地面上踩空了。凯恩突然像是坠入悬崖般飞上天空，不过他的实际感觉却是在下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大脑宕机，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有系统。“啊啊啊啊啊—！”凯恩条件反射地大喊大叫。就在这时，一个黄袍老者突然出现在凯恩身边，他一把抓住正在“下坠”的凯恩，然后帮助他稳定身形重新站好。惊恐平定之后，凯恩发现，他居然笔直地站立在一座高楼的外墙上，眼前是车来车往的柏油马路，头顶是重重叠叠的现代化都市，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由至尊法师创造的镜像世界。镜像世界与现实世界完全相同却毫无关联，这里有现实世界的一切山川湖泊、建筑物，但唯独没有生物，这是至尊法师用来对付敌人的一种手段，把敌人拖进镜像空间进行战斗不会破坏到现实世界。凯恩几乎是刚刚穿越过来就一头撞进了这个世界。看着站在自己身旁，一脸波澜不惊的老人，凯恩有了一个大胆地推测。“古一法师？”“看起来你并不是那种想要破坏这个世界的外来者，康！”“草！”古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凯恩直接破防了，这特么是又又又被看穿了。凯恩差点忘了，古一拥有强大的心灵感应魔法，他的心灵感应能力甚至还在X教授之上。“古...”凯恩下一句话还没出口，古一便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前。此掌名为灵魂出窍掌，凯恩的灵体，或者说康瑞的灵体，直接被古一一掌打出了凯恩的身体。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凯恩的灵体和躯壳并不一致，在古一的认知里，有一种黑魔法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人的。但是使用黑魔法会留下痕迹，像凯恩这种就完全没有痕迹，这种情况，古一也是第一次见。“你究竟是什么人？”古一发出质疑。“什么什么人！你不是自己能看嘛，你还问我？”古一确实通过洞察魔法窥见了凯恩的内心，不过魔法透视和物理透视有所不同。X教授的物理透视是超能力，这是属于基因层面的突变，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但是魔法不一样，几乎所有的魔法都有副作用，而且越是强大的魔法，其副作用也越大，黑魔法更是如此。古一自身就被黑魔法所累，他已经快到临界了，在他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之前，他不敢再有大动作，不然他体内的某个东西就会彻底控制他。古一又问：“你为什么找上斯特兰奇？”凯恩反问：“你为什么明知故问？我找他当然是为了让他拜你为师，然后成为至尊法师。我不明白，既然你认定他能继承你的衣钵，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凯恩认为古一会出现不是偶然，既然他问了自己为什么要找斯特兰奇，那么说明他也同样关注着斯特兰奇。

似乎是得到了古一的认可，凯恩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康，你觉得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是同一个人吗？带他来见我！”古一说完这句富有哲理性的话，然后就消失了。“喂，别走啊，等等，你还没说要去哪儿找你呢？你至少说个地方啊！喂....”“草！”凯恩暗骂一句，“这古一太操蛋了，说话说一半。”凯恩原本觉得，见到古一，他的奇异之旅应该能更快抵达终点，结果一个问题又让一切重回原点，就问你气不气。凯恩站在克林顿街区的大马路上无能狂怒，但是从这经过的路人却无人侧目，因为这实在是太正常了。克林顿区是纽约市曼哈顿岛西岸的一个地区，这里拥有全纽约最著名的贫民窟，地狱厨房。在这居住的大多都是一些收入微薄的劳工或者是偷渡者，因此犯罪率居高不下，每天都会有人骂街，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昨天，凯恩就是把斯特兰奇扔在了这种地方。确认了之前送斯特兰奇来的那家私人诊所，凯恩推门进去。“什么人？”黑诊所里只有一个医生打扮的人坐在案前，看见凯恩到来，他立马开口询问。“我昨天送过来的人呢？他怎么样了？”凯恩直接道明来意。“哦，想起来了，你的运气不错，那个家伙已经有人要了，这是你的报酬！”对方说着，直接从兜里掏了500美金递给凯恩。说实话，凯恩当时都懵了，他是准备过来付钱的，他没想到看病居然还能挣钱，这就是阿美瑞肯吗！不过凯恩很快注意到对方的用词，对方说的是，“你的运气不错，那个家伙已经有人要了。”这是什么意思？对方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个倒卖赃物的二手贩子。“你什么意思？”，凯恩表示不解。“怎么了？你还嫌少？”听到对方的回答，凯恩预感到斯特兰奇的情况可能不妙，他立即又追问道：“我是问你，他人哪儿去了？”“人？你是指哪一部分？这500美金可不止是支付他一颗肾脏的价格，如果你想把其它部分要回去...”对方说着，从500美金里抽走两张面值一百的钞票。咯噔！凯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想，这下完了，这家黑诊所估计在从事非法的器官交易，斯特兰奇这下就算不挂也要从奇异博士变成肾亏博士了。而实际上，凯恩的猜想差点成真，只能说差点。这里毕竟不是哥谭，非法的器官移植手术肯定是不能在正规医院里做的，也很少会有专业的医生冒着风险接这种活。而斯特兰奇原本是一位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他凭借高超的医术甚至被外界誉为上帝对手术界的恩赐，可想而知他对于手术的要求有多么的挑剔。就在黑心医生帮他和买家进行器官移植手术的准备过程中，作为人类****的供给方，斯特兰奇不仅没有挣扎喊叫，反而是指责起了对方手术准备中存在的问题。从手术环境到手术能力，斯特兰奇当着买家的面把那个黑心医生喷的一无是处。然后，手术就被买家紧急叫停了，对方声称，无论如何也要给他找一个专业的外科医生，否则他一分钱都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