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符亨救越川，关忠斩倭奴

天武六年，武帝刘佳头疼严重，不得已退位。号天武皇帝，尊称太上皇。其子刘匡，字博约。年始二十四。继位改国号天玄，宣称天玄帝。新皇登基颁布新令：凡吾天朝之女，从生起必有姓名，并且赐宠妃李氏，名为李婉儿。佃户、百姓三年可免一半赋税。不养父母着杖打一百发配边疆。设立三司局，分摊宰相权利，内设治安司分管禁卫军、飞熊军、豹营、民防军。定都北京。重订户籍，核查户数。天玄一年，天朝总人数约为三千二百万户。重定西域各州，由三司局李威、吴士、张缇轮管。西域总州府设立迪化府，总管西域各州。迪化太守为玉门将军王挺接任，叶波利为副将。西域各州地分化如下：迪化、伊犁、龟兹、焉耆、若羌、楼兰、精绝、且末、小宛、戎卢、渠勒、皮山、西夜、蒲犁、依耐、莎车、疏勒、尉头、温宿、尉犁、姑墨、卑陆、单桓、蒲类。全国划为十五州。这十四州分别是：幽州，冀州，并州，兖州，豫州，淮州，荆州，青州，福州，杭州，益州，越州，凉州，西洲。并派征兵十五万驻守迪化称西洲军。凡边关扰我大天朝者，必诛之。凡对我天朝称臣着，每年纳贡数必涨之。不从者，杀之........

岁末，秦淮街道。“小二，来二斤烧酒、二斤牛肉，一叠花生。”店家打眼一看，此人招风耳、卧蚕眉，面如病鬼。手持戒刀身披黑袍，眼若罗刹貌似煞星降世。店家吩咐：此人一看便知不好惹，快去上菜。店家仔细打量，只见官人吃肉如小鬼剃肉、饿狼扯食。此时小二偷偷溜进后堂，拿出一张告示。上面此人西番马越川为当朝要犯，悬赏五百纹银。店家与小二四目相视。小二心领神会偷偷去报馆。马承大喝：取吾首级，可值几钱？店家默不出声。这时七八个莽汉四面相拥，企图围捕马承。承拔怒砍，砍翻三五人。后遂赶来大批官兵，马承弃窗而逃。官兵紧追快赶，马承被左右包围。众人跃跃欲试，欲擒之。

远处飞来一根哨棒，门前站一莽汉：越川莫慌，吾来助你！此人正是大学同窗，符亨。双臂孔武有力，使一根五郎八卦棍。如行云流水，棒打众人三五人不可近其身。二人即将脱险，只见此人身披紫袍胯下一批枣红飞天驹，使一把冷艳锯刀从向人群大喊：兄弟莫慌。关忠，关安博来也。关忠持刀，左劈右砍。好似蛟龙出海，杀得官兵犹如竹鼠四散而逃。关忠左右来回杀死百十余人，豹营援兵只得远看，不敢近战。三人突围之后，符亨带领二人赶往码头。承问曰：兄弟何故知我在此？对曰:高博知你有难特派我来助你，我们速速上船渡河辗转福州再走大路助你回家。多谢兄弟!承问：兄弟为何许人也？关忠对曰：吾居荆州治所汉寿县游金陵识得高县令在此县做的都头，问询兄弟有难特派吾来支援。对曰：大恩不言谢。符亨二位兄弟快快上船。

三人欲沉船离开，不料偶遇台风被风刮向东方.......

三人醒来只见四面环山，背靠大海。马承问曰：已过福州？符亨对曰：此地不属福州，人烟稀小未见渔民。此时，对面来一矮人皮肤有白身长不足三尺半。呲牙咧嘴，宛如阎罗殿办事小鬼！身躯佝偻三分像鬼七分像狗。马承问曰：此地为何处？矮人不语，拿起鱼叉刺之。马承手起刀落如劈瓜开膛砍下矮人狗头。关忠：吾读游记史有云，有一倭寇岛。想必就是此地。尚无时分，一群倭奴骑马汇聚此地。将兄弟三人包围起来，倭奴手持长刀，头戴渔帽犹如跳梁小丑在阵前叫嚣：萨斯给那鲁多。马承大笑：有诗有云。龙不吟，虎不啸，小小倭奴可笑可笑。符亨：三尺矮郎不如扁担长，胯下骑大马，不如毛驴顺畅！关忠：吾观倭奴如土鸡野狗，只得鸡鸣狗叫。倭奴怒目圆睁，气喘吁吁。一人持刀冲来，上前横劈，关忠侧身闪过一脚踢晕倭奴。又来十余人欲围攻，关忠提刀横刀立马，过往之处如残花败柳。其余倭奴集合百十之众，一字排开冲向三人。三人围聚一起，左右掩杀、上砍下劈。半晌功夫，倭奴尽数倒地。有的跪地求饶、有的痛哭流涕。其尸骨首级堆积如山。三人闯入一间村寨，村里居民如见天神纷跪地求拜。三人见状相视一笑，马承指了指肚子，又指嘴。倭奴心领神会，拿出粮食烧酒共三人享用。倭奴组织女子画白装奏玄乐，三五一组蹲在地上跳舞。马承上前一脚将其踹到。曰：穿白衣画白装，大爷我还没去世呢，小小倭奴人小鬼大。倭奴四散而逃不敢打扰。午夜时分，三人住一屋。一位倭奴轻轻敲门，马承提刀上前：倭狗所谓何事？倭奴不语，带上前一女子。身材短小，皮亮且白。为马承宽衣解带，欲行房事。符亨：兄弟不可，此女来路不明。需谨慎小心。马承将其安排在隔壁，让其每日白天按摩挠痒，晚上洗衣造饭。好生不够快活。一日夜里，三人计划离岛，欲黎明时分抢船逃之。马承问曰：从此地漂往福州需几日？对曰：不足三日。马承找来二人商议，关忠、符亨两人引开村民上船打渔。

马承趁机往村中井水下泻药，往饭锅中放巴豆。三人办事之后欲上船撤走。马承跳下船去，拿起火把防火烧毁其余船只。觉之不然，又往其村口放大火燃之，随即上船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