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则日记:一点创作谈

几则日记:一点创作谈

2009年3月8日对我们美丽的汉语也该拥有本能的自信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我刚刚和儿子谈完心――一个处于高中一年级下学期未来高考关键点位的瘦高个儿男孩儿,每晚上临睡前,我们娘俩总是就某个话题说点什么,我的企图和技俩从来都是给他做思想启蒙工作,好让他舒缓一下青春期的躁动和焦虑。

例如今晚上的话题:醒来吧,东方的小睡狮!

忽然我想到我的这个作品,我的几大主人公也都是从高考开始进入人生的精彩时段的。看看我吧,一边在现实里为儿子未来的高考紧张的思虑、紧锣密鼓的给他提醒,丝毫不敢马虎!一边在小说里为我虚构的“孩子们”的高考,使出种种梦幻一般的杀手锏,天马行空,犹如情感的星际大战一样。

在我的这个年龄段儿,搞起校园爱情故事,此等雕虫小技,也许在很多校园写作高手看来不足挂齿,可是在我的朋友圈的人看来,有点不务正业之嫌,尤其是会被人很快识破一种什么假象而被安上“装17八岁小姑娘”之恶名。

只是在我本人看来,是闲的无聊,借以排遣过剩的想象力,打发冻得发凉的时间罢了。我并不怎么爱好逛街、甩扑克,只是爱吃这一口。这大概就是那种“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在我这里的复制和翻版吧。

的确,我已经不年轻。因此,我写的绝不是什么校园爱情故事。当然我的这个作品,第一部、第二部、第三部,确实有很大的篇幅在写校园爱情。但我不认为是我刻意而为之,因为我只是借助它们在走入历史走入灵魂,而且即使是校园爱情,绝不是“编造太过”,绝对属实――尤其是情感意义上的。

从那时到现在,高考的形式变化了许多,变化的让我们这些二十多年前就早已经经历过高考的人,对今天的高考都有些陌生,似曾相识的感觉了。时代如此高速和美妙的发展了,作为中国孩子们的一件人生初级的盛事,不大变特变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但万变不离其中,不管它怎么变却怎么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决定命运的“三大战役”一样。因为高考,从来都是中国孩子们、家长们、中国人的初春季节:乍暖还寒。

而对已经经历过高考的我来说,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就像是一幅历史的画卷帘。悄然间,思想和情感在那里沉入的太多,于是,我们很容易把自己当年的高考当成一件历史性的艺术品来欣赏、珍惜,永不褪色。从文化的角度上,我们更容易进行的是一种反思:它究竟与特定时期的中国人有着怎么样的关系?究竟它对这部分特定的人造成的人生的影响有多么大!

于是我有了这个作品的切入点,自然而然的一个切入点,因为我和许多人一样,人生基本上的定局的发源地其实就从高考那里开始的。

但是对这个作品蔓延23年,属于我的方块字的马拉松战役的持续,这个不是唯一的也不是极为重要的原因,另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是一个叫“初恋失败”的事物的持续造访。在下一篇里我会详细谈到。

诸位不要见笑,也许您会发问:你怎么这么大大方方的谈及自己的“初恋失败”?其实没什么,今非昔比,小孩子时候的游戏,都过去多少年了,如今我谈到它,笑呵呵的。当成自己人生经验中一个重大特大的有趣儿的文化事件欣赏了。而且,我还要感谢它,是它,让我灵魂不寂寞,让我不随年龄的增加而淡忘宗教的力量。

主要是因为它是我这部作品的直接动力,所以,我不能忽略它,但绝不是重视它,更不是梦幻般的沉迷于它。早已经被束之高阁了,成为个人的封存的一段历史,对我的现实构不成任何牵引力。

儿子睡了,我打开了小电脑。这个小电脑是专门写稿子用的,没有网线,因此就好比是陶渊明的《桃花源》一样。当我自我感特别好的时候,觉得我一个人足以能单肩扛住某种寂寞,并能把寂寞当糖块儿一样嘶嘶吸食的时候,我宁愿让带有网线的台式电脑独守清静。

刚才我跟儿子说:一晚上没打字,手都痒痒了。

晚上是单位的三八节会餐。餐后,与一同事散步,当她说总是看电视,看得也腻歪了时,我说你看看书写点小说最容易打发时间和寂寞了,而且还能让你时不时的找不到北,不知道你是谁了!这感觉就像在刑场上举行的婚礼一样:特别的富余诗意的浪漫。

我把厚厚的《大为科波菲尔》全一册,摆在小电脑旁,厚达90万字,它就好象是我的这部作品的一座高尚,一个榜样。图书馆里有许多新版本的、漂亮的、干净的《大为科波菲尔》,但我唯独选择这本又老又旧又丑的《大为科波菲尔》,只因为它是全一册,让我能时时感觉到它的厚度,对我心灵的投影不是砖块儿,而是长城、泰山。

而且我原本没打算借它,可是反复权衡,我愣是没有把它割舍。

于是我宁愿把它带到水房,用刷子一点一点的清洗它淡紫色绸布封面的陈年的尘埃、油垢,小心翼翼的不让一滴水沾染已经发黄的书页。这刷洗时我的心理感受和变化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和我所能承受的。亲爱的,真是太美妙的一个享受了。心底产生的种种细腻的感觉,让我好像不是在刷洗一本陈年的书,而是走进了一百多年前作者狄更斯的现实生活场景里。这个想象,让我有了更为迫切的读它的魅力和欲望――尽管基本内容和写法为已经熟悉了,因为,我这是第二次拜读了。

这里我还要提到另外一本书:詹姆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这个是我直奔主题特意去借的。下午跟儿子在超市里购物,然后在它里面的“过桥米线”连锁店吃“长长的大米拉成的人生的记忆”的米线,我这样说,儿子笑我神经。因为我晚上有聚餐,我只是陪着他坐着。看着他吃也许会把我的馋虫儿引出来,怎么办呢?我就把把刚刚借来放在随身带着的手提包里的《尤利西斯》拿出来,随便的扫描几眼。

我倒是希望儿子慢点吃,但小家伙儿风卷残云,十分钟不到,就把一大碗“长长的大米拉成的记忆”吃个精光,嘴巴子一抹,立刻就走人。毅然决然的不听我给他讲乔伊斯的“重要新闻”。

刚刚看完他的《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那语言的文采,那语言的轻飘如舞,简直勾住了我的魂魄――让我这个一直放不开手脚写作的陈旧的人,灵魂一直为之大震,我分不清乔伊斯是人还是语言的神了。

诸位不要误会,这里我说乔伊斯的“语言的飘”的美,是因为我感觉他的“飘”,是有人的内在根基的“飘”,紧紧的、死死的抓住人的情感和灵魂的“飘”,而且你怎么读,你都感觉到真实、可信――尽管你也立刻跟着“飘”了起来。不服不行。于是这本书让我“飘”了一年,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飘”,把我“飘”的从空中落回到地面。

把我“飘”的忙不迭的去借来他的另一本“飘”的更好的大作――世界英语小说的最杰出者――《尤利西斯》那里了。

而相比之下,我们的一些刊物小说、网络里的玄幻作品很多,语言极尽华美,表面看“飘”飞无比,但你怎么读怎么觉得虚假,读不了几页,你都会笑笑:胡诌八扯,留着作者接着“飘”吧!

难怪当乔伊斯回答记者的“你认为世界英语大师都是谁”的提问,他毫不犹豫的说,“除了我之外,我不知道还有谁!”如此把后人由空中“飘”回到地面的世界语言大师,没有底气不底气十足!我在大脑中立刻搜索我们中国作家的创作思绪,结果,好像没有一个有乔伊斯的底气。

我认为这不是乔伊斯的狂妄自大,而是人对语言的一种本能的自信――当然得需要达到真正高的程度。

好了,我用了2700多字,进行了上述这番“大为科波菲尔”式的废话(塞林格语),可能主要是为给我借回的《大卫科波菲尔》愉快的清洗导致的灵感萌发吧!有时候,废话并不废,它带给人的心理感觉,废话也许比简洁的话还温暖,还感人。因为我就是一个“废人”,当然喜欢“废话”。

例如,现在回想起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海明威的《太阳照常升起》等简洁到恨不得把26个英文字母削去一半的作品,与回想起菲茨杰拉德――我的师傅的《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不吝啬细腻情感的精彩语句的流淌,简洁有简洁的好处,细腻有细腻的妙不可言,但我更是倾向于细腻的表达――当然不是漫无边际的细腻,这同样需要简洁。而《了不起的盖茨比》在我看来,的确细腻到了出神入化的简洁之地步。太过简洁,容易让人记忆不深,加速人记忆力的衰退。

书归正传。下面我要正式的谈谈我的这部作品的基本问题。以后这个多余的章节,就是我的流动的创作谈――我需要创作谈,为我补充汽油而已。当然也希望读者们了解我一下。我下了决心,要重新全面修改这部作品,再也不能不把她当作心灵可有可无的东西了,必须当作心灵的身体要一日三餐――维持生命的认真的对待。今晚上发上来三章修改稿,以后每写一章都要“历尽艰辛”,而且还需要不断的对修改稿的修改。

请朋友们别吝啬文笔,多多批评指教,谢谢了。

今晚上是太晚了,明天接着谈。

2009年3月9日

初恋的美丽诞生的“精神怪胎”

1986年我的大学开始,那时进了大学就等于进了国家的保温箱,只要毕业就有国营工作在等着,因此,那时我们的校园里流行着:“60分万岁”的口号,好不容易获得解脱了,谁不想放松一下,谁不想在大学的黄金岁月里,留下美妙的回忆?那时也没有英语的四六级,更没有研究生的诱惑!

所以,我看到现在的大学生们就业的压力,看到他们不舍昼夜的继续奔赴在考研的路途上,我不知道我对我们的大学时代的“轻松自在”是该幸福呢,还是痛苦!说幸福吧,的确是,国营工作的铁饭碗真的保证了我们这些幸运儿的后半生的福祉!说痛苦吧,也的确是,我们的确是在玩中几乎荒废了学业,只是为了60分而奋斗,毕业的包分配就像是鸦片一样,麻痹了我们思想和进取的神经!导致我们日后“书到用时方很少”,在思想和经验上经常“捉襟见肘”。

在大学里,无论是老师还是我们都忽略了在学术上深入进行独立思考的意识和能力,导致我今天对大学的印象,除了玩,除了那个苍白的“初恋失败”,好像所剩无几。

如果说今天我有什么学术的、原创的意识和行动,不是来自于大学的教育,而是来自于我参加工作后的自我消遣中,发现的一处桃源之地。能一直在这个作品上徘徊,也是一种消遣,而给我提供这个消遣的最大热源,就是我的这个如今已能笑呵呵谈及的“初恋失败”。

而我的87年短暂的“初恋失败”的事件,也的确不是大学教育的结果,是我命运里的偶然和必然的交错而生,我如实的承认,是我情感上自我教育的结果。那么,它是好事儿吗?非也。是坏事儿吗?非也。不过它已经十分清晰,对我而言:不好不坏,中性。这个评价让我倍感舒服惬意。

“初恋失败”,我的思想、精神、情感进入另一条轨道。像是水滴石穿,像是永不停息的沙漏一样,在这条路上,我的思想们就开始了长达23年度漫游。

好像是一种宗教效应,为了获得一种解脱,或者是自我精神安慰吧!我开始不自觉的编故事,想象中的,一夜一夜的想象,一点一点的剪裁,有两个版本,一个一个的舍弃,最后才成了这个样子。当然,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我也很感兴趣,准备写出来。

年轻的我太爱幻想。结果,幻想过多的热度,导致我越是在乎青春、恋爱这些东西,还就越是使它们变得异常的艰难,我无形中把它们变异的“非我”,最后,还越是失去它们。

关于这个,我只用一句话做说明就是:年轻时不懂爱情,等到懂了,已经是物是人非。就是这么清淡寡味儿,像是没加盐的菜肴一样。

好像是这个故事借着一股看不清楚的隐约的力量,强行的塞给我的胸膛一样。我居然乐此不疲。不怎么拒绝它夜深人静之际的到访。

如果说这是初恋失败对我的补偿,一点都不假。只是这个补偿,一点都不是物质的,而是精神的。如果说它是一个礼物的话,那这个礼物是用时间和心灵做成的,也是一点不假。因此,它绝对是一个特殊的礼物。我不怎么欢迎它馈赠给我,但它偏要如此这般馈赠,不接受它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只好接受了。

在此之前,我只是对文学对小说有模糊的印象,一点都不正规。

那些年没有电脑或者不爱使用电脑,我就跑到小商品街,买来一摞一摞的稿纸,把它们用缝衣服的针线缝制住,然后就在上面写,写了改,撕、扔,最后,积累了一高螺的底稿。到我这电脑上开始写的时候,感觉到电脑的妙用,我就不在意它们了,那时的确特别的幼稚。后来,搬家也把它们搬丢了,对那一堆废纸――我不想发表什么感慨,但我的心却常常回顾它们,我制止不了我的心呢!嘿嘿,其实我是怂恿我的心“多此一举”。

但是写的过程受到的焦躁的干扰太多。例如不爱多读名著,不爱这只是专注的写它,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我有时候意识到我偏离的害处,于是就正式的提醒一下我自己,例如在2005年3月24日,我在这部作品前写到:“朋友,有你的这个窗帘在,你还愁没有事儿做吗?你还烦什么呢?与吃吃喝喝相比,她重要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一定要安心于此。在创作中自得其乐。如果你真的被烦恼击倒,那你就不配做你所有主人公的朋友。”

与此同步,我同时写作了一点笔谈。坚持下来,如今关于这部作品的纸质日记有好几大本,我有时间的话,一一会写到电脑里。我把其他的书籍的笔谈也都要一一列出。那里,不光是文学问题,还是我的哲学,我的思想,我的一切都在里面。记住,一定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不许再歪曲灵魂。

一直以来,我都感觉我太脆弱了,太弱小了,和那些名作家们相比,我感到了无比巨大的压抑,但是我还能挺得住,因为我有这个故事体系在。挺着玩好了,我还能在巨大的压力和阴影下,有东西可以挺住。说明我还是满够自爱的,足够眷恋我自己的生命、历史和情感的。

23年啊,不短也不长。。

但在23年里,我用来直接写它的时间并不多,想象的多,多数时间用来写别的了,垃圾的东西,只有这个,一直被束之高阁,如果是全力以赴的话,会早完事儿,也会是另一种样子。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人家可是“十年磨一剑”,《飘》能不飘起来吗?

可是在中国,连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说爱好者都敢想象要“一年磨十剑”。可想而知,我简直是“利欲熏心”,灵魂黑暗到顶点了。

但我偏偏被焦躁搞定成了一个不能坚守自己的人了。尤其是后来上了网络里之后,又是当版主,又是网上在线写作的,又是网络战争了,把心给扯的四分五裂了。看到名家的成功,我更是忘记了自己的本分,盲目的跟风了,结果,人家还是人家,我把自己倒是跟丢了。

真是遗憾。只能说我创作心态太差。这是我性格的绝对弱点所在。

直到去除了网络的喧嚣,真正静下来了,我感觉我在“利欲熏心”状态下的速成品,大队的方块字走向麦城,几乎都是垃圾。如今,我毫不客气的用“垃圾”一词来自我回顾,不是出于对自己对方块字的不尊重,而是表示对我“误入歧途”的一种反省和浪子回头的欣喜。

而剩下的就是它了。只是剩下它了,让我的信心我灵魂回归的它了。

后来我终于意识到我是在经营自己的故事――写作是经营,那么,故事的发表、公开也确实需要经营。为也想让她们见见阳光、空气和水啊!

仔细一想,你不挂出来,别人怎么会知道呢?哪一个有名的作家的作品不都是经历了多年的磨难才见的天日的?尤其是我这样的爱好者,你就等着吧!但首先我得让它挂出来。光是一章一节的发,修改,也得需要很多时间的。

原来我是这样的喜欢封闭自己,这实在是极不正常。

把《窗帘》全部按照章节整理完毕,下一步就要一章一章的写了,突飞猛进了,看《飘》,很有启发。共240章,748007字。如果全写下来的话,得突破100万字。

写到最后,有很大的改变,成可欣到最后也没有主动认女儿,她的方式还没有实现,就被潘香婷给捅漏了。

赵嘉惠决定亲自帮助母亲。

这是一个重大的改变。

不错,比原先强多了,感觉。

然后我就把它挂到起点和小说阅读网里了。真是有点胆战心惊的。但正是那句话管用:丑媳妇终得要见公婆的。我不能总是闷着,是好是坏,你得首先往出挂啊!

现在每天都能看到别人的和自己的在大网站里的章节小说,我的心特别的激动。看来,这一天的到来,对我好像很不一般,别激动,亲爱的,千万别过于激动,来日方长呢!二十三年我都走过来了,无数的寂寞和痛苦的煎熬我都忍受了,再来一次寂寞和打击又如何!

就好象我的它在上面分章节的正式发表了一样。网络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好东西。它比纸质刊物的交流和给予作者的心理安慰可是太及时,太强大了。要知道,文学网站的如此热情的亲民态度,每时每刻得解救多少痴迷爱好者的精神危机啊!

当然,人人都清楚,网站里的东西太多,最后纸质发表的简直是大海捞针一样。谁都清楚这个“游戏规则”,但是,能有个非常正规的有人气有希望的网络来发表。来安作者的心――哪怕就是并不兑现的所谓希望,那也是非常美妙的安慰,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而且,我必须就这个作品写点额外的文章,那就是写点笔谈,既是谈自己,也是安慰自己,更是放下自己。作品不单单是作品的问题,它已经完全融入到我的生命里精神里,与灵魂不可分离了。

就这个作品,我怎么想到,我也必须时时剖析我自己。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已经很老了,不完成这部作品,我会死不瞑目的。同时,写笔谈也是回忆,更是写作的动力,也是与文友们交流心得感受的最好方式之一,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大家都闷着头写作,不好,多谈点与作品有关的作者的心理感受,这比读到作品感受还要更深啊!当然,这也绝对有利于加强对作品的理解。

只是笔谈这个东西要顺其自然,不可刻意而为之,不能超过必要的限度。我极其反感恶意的故意的炒作。

亲爱的,笔谈这些真的是额外的东西,如果我真的不是很老了,如果我还是同以往一样不关注自己的灵魂的话,我就不在意剖析自己了。这真是没办法的无奈的事情。在网上我要去关注积极的事情,采取积极的努力,再也不许盲目的跟着感觉走了,不许再浪费时间了。

朋友们,你们看,我写到这里,我的这部作品,垂死挣扎到现在,而且这还远远不意味着它的“死而后生”的时候,而我把她当作内心精神中的一个安慰,一个寄托,把这么一个现实的似乎都掉了渣儿的陈年故事,当成宗教一样的东西,而不去发挥很多作家超常的想象力,写那些玄幻的、爱情奇遇一样的故事,我注定出息不大,而且几乎没有。弄着弄着,自己消遣了。当成是一个精神的“玩具”那么,您看,我消遣到现在,它已经在我的内心里在我的生命里,揣摩的没有了人的模样,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精神怪胎”了。

不过,这个“精神怪胎”,如今接受起来,似乎具有了一种享受的味道――我的那似水年华的流逝,怎么回忆起来似乎都与某种美好和留恋有关。我把它们局部变相的存留在我的这部作品里了。其实,这部作品我的影子、同学的影子都极少,主要是想象,只是情感上绝对真实。此时,我想起了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这部意识流的梦魇般的作品,也成了我写作这部作品的灯塔之一。我既无法模仿,也无法超越,只是,按照自己的内心写点东西而已。

2009年3月20日

把富母亲写“穷”,穷女儿写“富”(创作谈)

现在是清早4点多,本来这则笔谈是昨晚上写,但为了儿子不受一丝灯光影响,能最为不受干扰的入眠,我就想等他完全睡着了再写,结果,我和儿子一样完全的入眠,中间醒来,为第二天的透彻精力着想,我也就不再起来。

拖到今早上。

但是我的思想没有拖――因为我得到一个“关键”句子:把富母亲写“穷”,穷女儿写“富”。这是我昨晚上上网发本作品一个新章节时候,给网络编辑写留言的一句。就这一句,就足以成为我拖到现在的思想。

本来,这则笔谈应该早点写出来,但是一直受到时间的紧缩政策的压制――很难抽出这块儿时间来,一边发本作品,一边改写和发《白妹》,加之有论文的写作,所以,也还是拖到现在。

直到遇到这个“关键”的句子,拖不下去了。

把富母亲写“穷”,穷女儿写“富”,的确是一个关键的句子,主要的作品思想。令我眼前和心底一亮,好像一切都情节和情感都连在了一起。我有了主心骨儿,作品有了主题的明晰走向。

1

先说“富母亲”成可欣的“富”。

她表面上看,在物质财富上她确实很富,富的流油,改革开放之初,借着丈夫的影响,迅速的先富起来,属于政策扶持的“先富阶层”,后来,公司又大力扩张,成为超大型的股份制企业。这是她给外界的一个最明显的、最基本的事实――公认的、通观的事实。

此外,在人生的经历和内心的情感储存上,成可欣自认为也是非常的“富裕”。人生的经历,最为浓重的一笔,她不认为是财富追求的过程――尽管这个在外界看来,这是她最成功最显赫的地方,也是她最主要的地方,她认为她人生经历最浓重的一笔则是自己在“文革时代”的经历和表现。那的确是“激情燃烧的岁月”,她虽然也自我感知道曾经“十恶不赦”,但对不起――我有说法我有托辞:这不是她个人的罪过,是时代的罪过。那时候每个“强人”都认为自己的“激情表演”绝对没有什么罪过――一切似乎都是政策支持的。

只能说是有错误――人无完人谁能无过呢!

她成功的表现,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一切,最主要的是最后她成功的脱身,然后跑到黑河,然后完全隐没下来,尽心尽职的做一个贤妻良母,安然的享受着时代血腥气息背后的相夫教子的静谧的、田园一般的生活。她以敏锐的感觉预知道:荒唐的“文革”闹剧一定会很快过去,她对自己的“疯狂行为”绝对有嘎然而止的义务,积蓄力量以图东山再起。因此,她选择了静观,选择了等待,选择了悄悄的瓦解自己回忆过往和母爱意识的意志上的坚强努力。

事实上她的深谋远虑再一次被证明是对的。

“文革”结束后,她完全躲过了审查“三种人”,她以一个绝对“历史清白”的形象立在世人面前。这还远远没有完结,她与此同时,施展自己人生的法力和魔术,像是变戏法儿似的,在丈夫的鼎力支持下,她微本起家,迅速的富裕,物质财富像滚雪球那样的越滚越大,她成功的抓住政策刚开禁时候的有力商机,成功的操作,到最后,她完全成了一个新时代的财富女人。

她暗地里,她把这比喻为新时期的“战争”――一个中国女人与财富的战争,她获胜了,就像是“文革时代”,她与政治进行的战争和殊死的搏斗然后获胜的是她一样,她任何时候选择的都是完美的战略眼光――该隐没的时候就隐没,但是,该出手的时候决不手软。这样,人生的成功和辉煌才会不请自到。

而且,她富裕了之后,她对大女儿的内心思念和情感,她也自认为是十分“富”的。她绝不允许自己是一个对大女儿“无情无义”的人,只是她的“有情有义”只是对大女儿,而对其他的相关的人,如前夫、女友,她绝对不原谅。在这一点上,可以说是“泾渭分明”。为此,她内心的宗教情结,只为大女儿一个人而生。这是她的不彻底性,必然导致其他后果的发生。但她内心情感的丰富,尤其是对大女儿的思念,日积月累,已经成为一座内心的长城了,这些厚重的古老而质朴的,专一而热诚的“墙砖”,令她感到莫大的安慰,得到了因历史性的失去大女儿经自己的诚心忏悔而来的心灵的安顿。精神上获得了极大的、真正的解脱似的。

基于上述认识,成可欣无论在外界或者她自己看来,都是很富,十足的富裕的。财富上的富裕自不必说,但是她最看重自己的是内心的“富裕”,她觉得自己绝没有泯灭人性,而是借着这“富裕”的一切形式,而是发扬光大了人性。有很多东西,内心的东西,她还认为自己是首创,可以刷新中国人心灵的记录。

因此,我在创作这个人物时,关于她的“富”,基本上就是按照这两条线路走的。我对物质财富的“富”,并不着笔太多,重点在于誊写她内心精神的“富”,尤其是她的忏悔,哪怕她只是为了大女儿一个人而忏悔,对文革时代对他人她一直恨之入骨绝不原谅,那么,她内心深处这个走向也是非常到位的,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因为,她改写了她自己的乃至中国人不熟悉忏悔也从来不在精神的层面上反思自己的先例,她绝对诚心的面对自己的罪过――在大女儿的亡灵面前,对她来说,这就足够“富裕”的了。因此,在本部作品里,我的对人物的精神分析,意识流的写法,主要在她身上体现。

再说“穷女儿”潘梦婷的“穷”。

她与生母相反,在表面上,她物质上很穷。还没等出生,就被生母咒骂、折腾,到她刚一出生,生母就把她遗弃。从此,她成为一个没有生母的人,多亏善良的继母李洁清的抚养,她极其艰难的长大成人。

李洁清对她不错,但是,李洁清的亲生女儿潘香婷怪异的性格秉性,却丝毫不能容得下潘梦婷的生存,时时处处给她制造麻烦,致使潘梦婷备受同父异母妹妹的百般欺凌,先是在家呆不下去,到外地读书。然后,在她人生遭遇的两个痴心的男人,皆被潘香婷拦截,破坏殆尽。

为了养母的养育之恩,她对妹妹潘香婷的一切不良行为都毫无条件的原谅。心甘情愿的接受任何来自于潘梦婷的干扰,因此,造成了她人生的漂泊和凄惨的格局。

而与此同时,为了生母的养育之恩,她对妹妹赵嘉惠的多次无意识的干扰也都毫无条件的接受,这主要还有她对赵嘉惠本人的感恩,如果没有赵嘉惠的真诚友谊就没有她后来哈尔滨的人生打拼,如果没有赵嘉惠妹妹的牵线搭桥,就没有她与生母见面并热烈生活十多年,完美完全的满足了她找到自己生母的心愿。并让她真正感受到了作为一个血液里流淌着母亲鲜血的女儿在生母身边的幸福生活,永生的刻骨铭心一般。所以,她对妹妹赵嘉惠,那也是绝对的感恩,没有丝毫的掺假行为。

历尽艰难险阻,可算找到了生母,一度让她兴奋不已,但是最终她难以出口相认。因为,她发现和看到生母只是在内心中接受自己,在现实中她还远远放不开,根本不能接受她已经失而复得的大女儿。这让潘梦婷备受伤害,也倍感失望。虽然,她很理解生母的这个无奈的选择,但是,在她内心的情感世界,她还是不能完全原谅生母对自己的态度。

所以,潘梦婷感觉自己不但在物质上很贫困,很穷苦,一直寄人篱下的生活,使她完全丧失了自己作为一个少女的幸福感。对养母的百分百的孝心和绝对无私的奉献,对生母的生育之恩的回报,又使她完全丧失了自己的独立性,甚至是尊严。导致她在关键的两个爱情上彻底的失败,坠入绝对的虚无状态,梦想被彻底击灭,现实转化力皆无。

这样,她感到自己在爱情上也非常大“穷苦”,在别人那里,唾手可得的痴心爱人,在她这里却是难于上青天,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带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悄然的离去。

而且,最让她痛心的是:虽然她尽了全力,为了养母的养育之情,她完全的一次又一次的割舍了自己,但是,事实上,养母到最后完全的误解了她,一点都不接受她。她本来是想报答养母,没想到结果却是十足的伤害。这令她十分的痛心。她失去了养母――在养母的情感里,养母误解她,比杀了她还难受。

而生母的拒不相认,又令她彻底的伤心。

无论是养母还是生母,她都积极的回报率她们,但她们有意无意的都不能爽快的接受她。潘梦婷最后也想开了,就算是自己为她们活的,那也该结束了。所以,最后她只有离开,离开一切都人,离开她熟悉并眷恋的地方。开始了为自己活着的剩余的短暂的人生。

生母腰缠万贯,她为生母奉献了自己所有的商业经营的智慧,到最后她对生母的巨额财产,只能是望而却步。而她多年的收入几乎如数给了养母,给养母治病,她还欠下生母的许多钱财。到最后,成可欣补偿她20万,她随身只带着1万,剩下的都给了养母。

她是两手空空,离去也!她是伤痕累累,离去也!

她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穷苦”一生,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怎么扑腾,最后她还是要离去,还是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穷苦”的命运。

2

然后,来说“富母亲”的“穷”。

这个“穷”与物质无关,主要指精神意义上的“穷”。那么,成可欣“穷”在哪里呢?“穷”在精神上,这个精神主要指她在百般思念大女儿的同时,又完全拒绝与大女儿的相见与团聚,她失去了足够的主动性,完全是被动的,神经上受损严重,而当她最后终于能与大女儿相见了,与大女儿团聚了,等来的却是大女儿的离去――已经离去了两年之久的离去。

她以饱满的、热烈的、真挚的情感思念大女儿,以充沛的深刻的思想,以至诚的厚重的宗教。来真心忏悔自己历史上的罪过,但到最后,这一切都成了空中楼阁,都成了虚伪的过客,就这样就成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空的空前,空的绝后,她不但失去了大女儿的身体,最主要的是她失去了大女儿的心。

她虽然物质上极度富裕富贵,精神上,当处于意念层面上之时,她为自己的颇具思想家、哲学家的丰富内涵和大将风度而颇为满意――这个时候她也的确是十分富裕富贵的,但是当精神到了落实为现实而不是停留于意念层面之时,她却成了“思想、语言巨人之后行动的矮子”,思念大女儿的感情最为热烈之后得到的现实的感情和结果却是最为虚伪、虚无,最终飘渺成一朵白云,大女儿得而复失。

这就是她的“穷”。“穷”在关键,“穷”到最后――“富”在头里。她人生的梦幻向往“富裕”――不但要物质上的“富裕”而且还要精神上的“富裕”,因此她鄙视“穷苦”――不但拒绝物质上的“穷苦”而且还要百分百的拒绝精神上的“穷苦”。“富裕”她做到了,她自感问心无愧,但是,“穷苦”她只拒绝了一半儿,只成功了一半儿,物质是她确实完全拒绝了“穷苦”但是,精神上,她却成功的陷入到亘古未有的“穷苦”中――这一点她很清楚,她比谁都清楚,但是,她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到最后,思想矛盾,精神错乱,她被折磨的几近疯癫,宗教也救不了她。难道这只是她个人的错误个人的失败吗?如果只是这样,那也就没有必要写这部作品了。因为我要写的,要揭示的是“文革”时代对人心灵的长久的、毁灭性的戕害,中国人渴望健康的政治制度,由此可见一斑,这是对人性的根本的尊重。所以,谁该对成可欣的“穷”负责,责任就不单单在她身上,而且主体上绝对不单单在她身上。

所以,我写了整整三部书的成可欣的“富”,都是为她最后的几乎是轻描淡写的“穷”做铺垫。虽然篇幅不多,但是对“富”的渲染,足以在最后对“穷”进行有力的揭示和总结。成可欣的确是太“富”了,但是最后见分晓:她又的确是太“穷”了,实在是太“穷”太“穷”了。

所以,我的目的就是把“富母亲”成可欣写“穷”,表面看是突出“富”,实际上是突出“穷”。“穷”的颇具遗憾气质,不堪“富裕”了。大女儿的彻底离去,就是对她的“富”的质疑,对她的“穷”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最后说“穷女儿”的“富”。潘梦婷这个人物,无疑是这部作品中最主要的人物,所有的故事、所有的人物都以她为中心展开。

一开始我人为我主要想写的就是她,但是事情发展到最后,她的性格越来越淡化下去,到最后完全是“舍己为人”式的离开,她成全了所有的人,好像唯独没有成全她自己。她为所有人做出了牺牲,内心非常踏实,完全是中国孔孟之道的“大仁大义”哲学的人格产物。她性格上、灵魂上很难再有起伏了。而对她如此处理,是完全符合我成长的经验和价值观――中国完美的人格就是一个“忍”字,还有一个字,就是“仁”字。对于潘梦婷来说,这是她最为合理的定位。

所以,到后来,也就是现在,我觉得我的人物最终的最主要的是成可欣,因为成可欣的性格,起伏性非常大。她的内心极为复杂,既充满冷酷,又柔情万端。关于她,我以后还要系统总结。此处不是议论之地。

前面说到潘梦婷的“忍”与“仁”,这是潘梦婷的性格与人格,如果说这是她的“富”也可以,但很多、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具有这两样中国特色的“主体性格”与“主体人格”,如果作者我只是强调她这个性格与人格,那实在是没有多少新意和独特性。我的本意是在此“富”的前提下,她和养母与生母之间的关系,具体的“富”起来。这是我要着意表达的她的第一个“富”。

首先看她与养母的“富”。在找到自己的生母之前,她对养母好,一切以养母为出发点,说明她知恩图报;但是在找到生母之后,她不为生母的家庭、财富所诱惑,仍一如既往的而且加大自己所能的回报养母,为此牺牲了自己的两次爱情,尤其是当养母精神上出现了问题,对她百般的责难,她仍是没有选择离弃,直到最后把养母的病治疗的差不多,几乎好了,她才离开。而且,在自己消失的前夕,她把生母给她的钱几乎都给了养母。

然后看她与生母的“富”。在没有找到生母之前,她立下志愿一定要到生母的坟前磕头烧纸,献花祈愿,她20多年来,心底一直有生母的影子,对生母遗弃自己的行为她不怨恨生母,为生母给了自己生命而深感谢意。但是,还没有等她大学毕业后去生母坟前哭泣,生母居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出现了。这让她的内心极度的欣喜若狂,觉得这是自己这一生天大的福分。然后,她不顾养母的反对,与生母生活在一起,时间上长达近20年,这让她倍感幸福,就像是自己从一出生就在自己的生母身边一样。虽然,她无法直接点破这层纸,直接告诉也在寻找女儿心切的生母“实情”,虽然她表面上口口声声的叫生母为“妈”,但实际上,她给外人的身份就是成可欣的“干女儿”,实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相反,成可欣就没有这个“富”了,明明自己千思万念的大女儿就在自己身边了,却毫不知道,还在一个劲儿的煞费苦心的寻找期待恐惧!“干女儿”这么能完全取代“亲女儿”的感觉?

我着意表达的潘梦婷的第二个“富”,就是她到最后,选择主动的离开,为自己活下去,为自己活一次。以前都是为了养母和生母活着,她只有一味的牺牲,退让,到最后,她退不下去了,才忽然间明白她错就错在,这些年她完全是为了别人而活着,虽然这是她的一种无奈和必然,但是她内心毕竟觉醒了。因此,她要超越自己,她要跳出自己的局限――而生母不能跳出自己的局限,她是深有感触的。所以,她选择了消失,不是看破红尘,不是厌倦亲情,更不是报复亲情,而是一种生活的哲学、生活的态度:作为人,你总该为自己活着,而四十年她完全处于这样的“睡着”状态。一朝清醒,她还有余生为自己活一次。这是她的另一种意义上的幸福,是她真正的“富”――最后,她找到了自己心灵真正的宁静和安慰。

2009年4月5日

今天是清明节,祭奠天下所有的死难者啊!

去给父母上坟,心情很是沉痛,期望下点雨,好有“杏花村”的意境。但,只是空气混浊,再浑浊。一路上看到许多烧纸的,烟雾缭绕,可能这是导致空气浑浊的暂时的原因之一吧!活着的人不愿意想自己死的问题,谁也不愿意,但是,我的主人公潘梦婷虽然自己不愿意这样想,还是被她的生身母亲给推到了“死亡者”名单之中。

这样,清明节的情结就进入到我的作品中了。其实,我也不想拿清明节说我的特殊的事儿。这样可能会使专属我现实的祭奠真实的亲人和其他死难者不专一,因为,我这个特殊的事儿,说到底只是我小说里的人物,是虚拟的并不真实存在的――即使他们存在于我心底20多年,但是各位比我更相信他们的“虚构性”,尽管我说我是在用百分之三百的心,血,泪,汗水,外加雨雪冰霜塑造出来的,但形同我全部心灵的人物,但是,各位还是毫不费力的说:她们嘛,真的是不真实存在嘛!至多只算是你心灵的,你一个人的啊,别强加于人――史诗罢了!对哦,如果各位真有这样抬举我的,那我就顺破下滑吧:我的这些位主人公,她们在我心灵中占据的史诗一般的地位,注定了她们虽是虚构但绝对胜似现实。

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确实摘录实情!例如,过着我的真实世界中的清明节吧,一看到烟雾,一被烟雾笼罩,我就管不住自己的想象,跑到成可欣、潘梦婷母女那里去了。

这部作品里,有这样一个情节:成可欣在大女儿的祭日那天,赶到牡丹江,开车的就是她前去真诚祭奠的大女儿――潘梦婷。当她以命令的口气嘱托潘梦婷只许守在山下,而不许上山,潘梦婷并没有忠实执行上级的命令,很快她就发现了她的墓碑就竖立在她的眼前,她的母亲把一张张的真钱当作冥币毫不留情的烧掉,于是,她滑稽性的默念起臧克家的诗: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

今天清明节的烟雾,把成可欣和潘梦婷母女俩在山上的秘密对接飘出来了,从我的脑海中,从我的想象中给飘出来了。飘就飘吧,但它飘的不是时候,因为今晚我没打算写创作谈,而且即使写的话,是想写早就定好的:《我的十大主人公的绝活概论》,但是,可能是清明的忧郁色彩浓厚点了吧,忧郁具有一种感染力,具有一种囊括力,不由分说就把人的内心情感轻易撕毁,洗牌重来。所以,我也就如此“越俎代庖”了,“庖丁解牛”一般,把我心灵里的史诗撕下一角,放到真实的世界里晾晒一下。承蒙各位厚爱,您看到了:第一主人公潘梦婷,虽死犹生!

很高兴,在北京大掌柜的建议下,我把《富母亲有个穷女儿》改为《女总裁身边的卧底女儿》,这后一个题目,我也早想到了,而这部作品,一开始我定为《雪上加霜》《漂流》《窗帘》,看来都不最后确定。但是改了名字,能否提高点击率?我是万万做不了主的,在于各位了,这个东西我强求不得。从我本人的心愿上看,我特别喜欢“卧底”这个词汇所以,我一直对它情有独钟。

各位如果感兴趣,如果肯给我“电击”,我当然替我的主人公幸福了。当然,你们手里的不是警棍,而是手指敲击在键盘上,是“点击推荐”而不是“电击”――哈哈,别击晕我,我的十大主人公们的绝活儿还远没有亮出来,我不忍心自己晕倒,做千古对不住我的主人公们的事情。

别提了,说到这里,提到晕倒这个词汇,今晚上我还差点晕倒了――亲人们说我的脸色发黑,说我最有条件和时间好好打扮自己,到美容院,晚上护膜,他们真是“恨铁不成钢”。我这才想起,放假这两天,忙于我的主人公和白妹,我的脸都没有好好洗,其实最主要的是我在电脑前呆的过于受辐射了,当我稍不注意,实话实说,引来家人的啧啧怀疑和责备,尤其我的宝贝儿子居然在另外的屋子里听到后,毫不客气的说:还好意思说!这个小家伙,刚刚还气的我倒仰,我收拾了他,他可算有机会反攻倒算了。

各位,您看我差点晕倒却有实情:不好好拿出美容一样的姿态洗脸,这在日常生活的正常女人的生活世界里,有点类似于“大逆不道”吧!实话实说了吧,其实,我的想法是,不把我读者十大主人公的脸露出来,亮闪闪的露出来,我是不会进美容院,也不会黄瓜面膜――太费时间。当然,各位千万别怀疑我绝对能洗干净脸的诚意――这个问题像一把刀子,横插在心上,那还了得?谁能不洗脸呢!只是我不能细细的、细细的、慢条斯理的洗,然后被灯光和电脑熏黑了一点儿,没关系的,就当是因为和主人公关系密切,撞在电线杆上一次了。

当然了,今后,我争取一次这样的假晕倒的误会也不要发生。何苦呢!一边要好好的真实的生活,一边才能像样的在烟雾里梦幻,在心灵里勾画史诗。有时候,二者很难兼顾,古语说:“鱼与熊掌不可兼而得之”很有道理。各位请看,现在的时间是深夜一点,我来不及做面膜就得上床睡觉了,小说阅读网里的很多作家尤其是女作家们,在QQ群里还在坚守一大排呢!她们在遥远的地方,我想,做面膜的可能性特别的小,而码字,过去叫爬格子的可能性最大,乃至大到无限。

我想最后说几句话,就是,亲爱的各位同行,文友们,她们心中的史诗比我的还要绚丽,还要永恒吧,所以,我断言说她们码字的可能性大到无限,理由正当,论据充分,结论有力,掷地有声,犹如铿锵玫瑰!亦如我心目中的成可欣与潘梦婷母女,这两朵看似弱不禁风的紫红玫瑰,在她们心灵深处的较量场上,该是多么的铿锵有力!各位,承蒙关注,多谢。请继续跟着我去感受这两朵玫瑰的力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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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定你了,我柔情似水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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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则日记:一点创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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