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返老还童

第一章 返老还童

铃、铃、铃---,床边的手机铃响起,坚仔坐起划了一下手机,穿上拖鞋,迷迷胡钻进了洗手间,日复一日的工作生活又要开始了。洗刷,放轻,穿好衣服,提上文件包,打开家门准备去上班,“我去!今天开始退休了,上个屁班,睡睡觉不香吗?”关门转回床边,衣服一脱睡睡更健康。

呼、呼、呼---,良好的睡卧让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还想睡个够的坚仔,最后顶不过肚子的叫唤,只好起床洗刷穿衣服,开门搭电梯下楼,慢慢一步一步转到小区门外的商业街,点了份河粉吸溜溜的吃个痛快。

吃完河粉,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扫了扫宝,显示余額不足。

见鬼拉,什么意思?扫宝玩不了。坚仔只好向老板娘说明付不了款,下次再来支付,正忙着做生意的老板娘表示明白,熟客经常会有忘带钱的,欠一下很正常。

回到家里,掏出手机研究起扫宝,捣了半天都不明白什么原因。想了下,换了个手机来研究,结果同样花不了钱,除了开始可以发了个一元的封包,第二个封包就显示余額不足,换到银行卡都是显示无法使用,总算是明白了扫宝无法使用的原因---卡用不了。

打开床头柜,拿了身份证,再次出了小区,到就近的退卡银行办理。20号是发退休金的日子,银行排起了长队,老头、老太太一大群一大群,都挤到银行来领退休金,生怕迟一天退休金就会消失。到排号机按了下号,前面还有60多个人,等吧。

等啊、等啊,银行都不知如何安排工作,明明还有很多窗口,大堂里又有不少的工作人员,可就是不肯开多个窗办理,八九个窗只开三个,让大量的客户排队。

二小时过去,总算叫到坚仔的号,银行卡、身份证交进窗口,”办理什么业务“,"卡无法使用。”营业员瞄了瞄窗外,将银行卡、身份证交还坚仔:”叫你家老人本人来办理。“坚仔:”叫什么我家老人?“营业员回应:”这卡有问题已经断卡,要本人来说明理由,才能重新开通。“坚仔:”有什么问题?这卡就是我的卡。“营业员将坚仔放进来的银行卡、身份证推岀去:”让本人来办理。“同时按响了叫号。

坚仔再次将银行卡、身份证放入窗内,并对营业员恕道:”这就是我的卡,还要让谁来办理?“

这时大堂的保安和大堂经理围了过来,营业员对他们说:”这人不肯叫本人来办理业务,硬是在这捣乱。”并将坚仔的银行卡、身份证推了出来。

坚仔拿起了身份证对大堂经理说:“你看看,这是不是我本人?”

大堂经理拿过身份证看了一眼,还给坚仔说:“你还是回去叫老人自己来一下吧,我们有规定这项业务一定要本人亲自来才能办理。”

坚仔拿过身份证,心想"我拿错身份证了?";认真看了看,没拿错啊,是我的。并没有将儿子出国前的旧身份证拿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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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用。

坚仔气坏了,排了二个多小时的队,你银行无故停了我的卡,竟然还找各种理由不帮我恢复。做了一世老好人的坚仔,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响,周围的人不由自主的围了过来看热闹。银行保安又来多了三个,四个保安围住坚仔,想将他推到大厅的一角。推动时,坚仔被资料架顶了一下腰,感觉到痛的坚仔右手将正用力推他的保安向前一带,这保安就向前飞了过去。另三名保安见此,急将腰上挂的警棒拿起,向坚仔而去。吃痛之下的坚仔向前闪的同时,左脚支地,右脚向后横扫,正举棒前冲的三名保安均中了招,侧躺倒在地上。

乱成一团的银行警铃响个不停,头脑发热的坚仔冷了下来,事情闹大了。

警铃响声中,除了地上正痛得不停叫唤的几名保安,其他人都静静无声,一动不动的立足原地。

不知过了几分钟,几名警员持枪冲了进来,同时大喊:“都不准动。”

人群中的脸色发白的银行大堂经理这时才鼓起勇气,向警员指着站立不动的坚仔:‘就是他。“

空无一人的银行大堂正中间,同样脸色发白的坚仔,在几支枪指着下,身体动都不动,只有不停抖动的双脚显示了他正害怕之极。

一名警员拿了手扣,在同事们的手枪指助下,慢慢的靠近坚仔,握紧坚仔的右手反扣向后,然后在将左手拉向后扣在一起。此时其他的几名警员才一擁而上,将坚仔紧紧按在地上。

己经吓矇的坚仔任由警员推拉到银行门口的警车上,在警员的推拉中进了拘留室,并被将双手倒扣在一个不锈钢做成的座椅上,此时还有两名警员用力按着他的双肩,手肩关节传导过来的痛感,让吓矇中的坚仔慢慢回复过来。

坚仔慢慢抬起头,转向右边正用力压他右肩的警员轻声说:’我是县管科的王坚,认识你们李局,这是个误会。”

此时,两名手拿记录纸的警员开门进来,在坚仔对面的桌前坐下,准备开始审问。

压坚仔双肩的警员松开了手,坚仔一下轻松起来,向对面的警员道:“我是县管科的王坚,这事是个误会,你们可以向县管科查实我的身份。”

桌前的一警员向坚仔身后的警员示意,其中一警员就开门出去联系了解情况,审问的警员开始问坚仔事情的经过并记录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审问警员反反复复将事情经过问了几次,口干舌燥的坚仔向警员讨了几次水喝,总算将事情说清。此事审询室门打开,县管科的常务带了一人进来。坚仔松了口气:“常务,老大,银行的人乱搞,害得你们要来跑一趟。”

县管科常务问道:‘你是谁?“坚仔道:’我科研坚仔啊,刚退休,和老大一个办公室。”县管科科研科老大认真看了看:“你是坚仔的仔吧?”县管科老大说完,拉了拉正记录的警员,同时县管科常务示意,向门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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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县管科老大对常务和警员说:“这人是刚退休县管科研科王坚的儿子,几年前因精神有问题,从省二高退学去外地看病,想不到现在都没有医好,一个实打实能考上国大生就因为学习太坚张而疯了。”

县管科常务与警方商议后,将情况向银行通报一声后,就以误会为由和和气气将坚仔放了。

坚仔从警局出来,想了想又到了银行,此时银行已经快下班,银行工作人员接过坚仔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很快就帮他重新开通了银行卡,什么有关规定都不说了,与一个精神病讲原则,没死过吗?

饥饿了半天,中午饭都没吃的坚仔,找了家猪脚饭,饱饱吃了一餐,开门进入家中,进入主卫生间,脱了衣裤准备洗澡。

我去,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镜中。坚仔发现璄中的自已和自已当年在省二高读书的儿子一样。儿子从小就由坚仔独自带大,农村长大的坚仔认为只有读好书,才有机会出人头地。因为坚仔就是从小拼命读书,反反复复参加了十次大考最后考上了省大,在省大读书时结识了东县富家女,毕业后与富家女回东县成亲,虽然结婚一年多就因三官不和,富家女一家扔下了坚仔和几个月的儿子出国,坚仔依然认为万般皆下品唯只有读书高。

从小就要儿子拼了命学习,儿子在坚仔的督促下,年年学校第一,合考前省二高就找上门,提供三年食宿给他,将其招到省二高就读。在省二高儿子同样是年年学校第一,所有人都认为其己经内定了国大的一个名额,谁知高三最后一学期,儿子因为学习紧张过度,精神出现了问题,跑了无数家医院,花了无数的银子,借了无数人的银,在花光了坚仔的所有并欠了不少银后,儿子的病依然不见好转。

正当坚仔无计可施之际,得知儿子有病的前妻急急从国外回来,要将儿子带出国就医,为了儿子着想,坚仔同意了前妻带儿子出国的要求。不知她通过什么办法,几天时间就带儿子出国,一星期后儿子从过金山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医好后就与妈妈一起留在国外,不会在联系天天逼他读书的老子,从此失联。

眼睁睁望着镜中的自已,坚仔终于明白为何在银行营业员要坚持让本人来办理,眼前的自已最多只有20多,与50岁的退休老人天差地别;难怪多年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不认识自已,将自己认为是精神病的儿子,因为儿子病后自已从不在人前说儿子的事,加上儿子出国不是通过正常途径,没有通过有关部门办理各种手续,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在外地就医,这次回来因病没有好胡闹,所以就将银行闹事的事草草了事,大事化了。

洗完澡,活力四谢的坚仔,很快意识到自已不是小便淋湿脚的的身休,而是迎风谢三丈的青年。镜中人强壮的体形让坚仔称奇,什么原因让他回复为年轻的身体,比起自己年轻时的体型还好得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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