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揍他丫的
最新网址:得到陛下的答复,吕芳也回去积极备战去了,还好之前也有所准备,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忙碌,否则真快忙死了,关键都回不来啊,缺人手啊。
貌似黄锦快回来了,但是这家伙还带了一位回来,必然是要照顾老人家的,还是没人给他分担,这么算来算去,好像杨慎还算是清闲吧,得回去找严嵩说说,不能让他跑了。
吕芳眼珠子一转,将目标锁定在杨慎的身上,算来算去也就他清闲一点,虽然他的活也有不少的样子,但是打仗这事,迫在眉睫,说什么也要给他搞过来。
离北京城不远的一处官道上,一对人马正在前行。
“呼,终于快到京城了,可不容易啊,这一路上可不算消停啊。”黄锦长出了一口气,可算是到了京城,一路上他生怕出了点什么意外,这可是陛下的生母啊,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那可咋整这一路上他小心再小心,生怕出了岔子。
“黄公公,应该快到了吧。”葛景露出脑袋,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一时间有些感慨,自己离开这里也有一年了,京城的景色还是没有变啊。
说实在的,当初陛下让他离开京城,失落那是难免的,毕竟离开了这里也就离开了权利的中心,但是谁叫自己技不如人呢,陛下给过他机会,可惜他把我不住啊,实在是能力只有如此。
只不过回去之后也释怀了,能力如此呜呼奈何,他这个年纪其实也没必要将这些看的太重,自己还有几年好活呢?
“快了快了,老夫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差人去准备,进京之后咱们直接就去皇宫了。”虽然快到了,但黄锦依旧警惕着四周,可不能这个时候出岔子。
“黄公公。”
“有事您吩咐。”黄锦连忙尚欠不敢怠慢。
“我想找个地方梳洗一下,你看。”快要见儿子了,蒋氏心中有些激动,这都多少年了,她只能记得孩子小时候的样子,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
“老夫人,咱们还是及时进宫比较好,最近京都也不太平,宫内有梳洗的地方,到时候一定将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这个事情好说,但是最好不要乱跑,及时进宫才是正道,京城这段时间也不太平,要是走漏了消息,保不齐会有人报复什么的,甚至会抓走老夫人来要挟陛下。
“那就好,
黄公公安排吧。”蒋氏也没有摆什么架子,来到人家的地界就要听人家安排,既然这么安排,那就肯定有这么安排的原因。
“黄公公,咱们......”葛景正要说话呢,黄锦却目光犀利的望着周边,压了压手示意葛景不要说话。
“敌袭,都做好准备。”
队伍迅速合拢呈现防御阵型,这可都是锦衣卫中的精锐,黄锦为了这件事的万无一失,这一百人可都是带枪的,如果不是保护人的话,打一支小型战争已经不成问题了。
“行了,别藏了,咱家发现你们了,出来吧。”黄锦一脸阴翳的望着远处,这很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还好他的大日如来真经小有所成,如今已能洞悉周边事务,否则真要是落入他们的埋伏圈,就算有枪恐怕也不好动手。
“不出来是吧,那你们就永远不要出来了,目标前方草丛,一轮射击。”黄锦眯着眼,虽然才接触这种新玩意,不过用起来貌似还挺好用的。
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呢,但是后来发现出奇的好用,不过不管距离远近,基本对他造不成伤害,完全可以躲过去,但是如果枪支足够多那就不行了,形成火力网之后根本无法躲避。
这就是陛下的大杀器吗,看到的时候他一脸惊叹,路上也同锦衣卫之人聊了不少,对于这种东西也不是一无所知了,首先这东西的确很强,比之前的火铳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不管是换弹速度还是威力都是吊打之前的火器。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缺点,那就是偶尔也会炸膛,还有就是会出现子弹和枪管不匹配的问题,当然,概率很小,但一旦发生,就要搞好久,说不得还有炸膛的风险,然后就是能否瞄准的问题了。
黄锦不得不承认,新的时代已经开始了,如果说让他高偷袭,实行斩首,在他们没有举枪的时候,自己完全可以乱杀,但是一旦组织好阵型,在强大的火力网夏,根本避无可避,就他这样的武林高手都这样了,一些普通人就更不要说了。
锦衣卫也不是吃干饭的,令行禁止,对着前方直接进行一轮扫射先,弹壳要做好回收,弹头就不需要了,而且带了这么多也没机会用,总要开两枪的。
朝着可疑的方向发射,自然会空枪,但也有中弹的,突然的疼痛,中弹者无不吱哇乱叫,很快这篇小树林中变充满了惨叫声。
这下不用黄锦说,直接手榴弹就朝着人群里面招呼,爆炸声枪声不绝于耳。
本来没必要这么浪费弹药的,但是这是谁啊,这可是陛下的生母,可不敢含湖。
“外面,外面这是什么什么声音?”突然的爆炸声和枪声给蒋氏吓了一跳,不过他还算镇定。
“不,不知道啊,难道是有刺客?”葛景被吓得瑟瑟发抖,这是闹哪样啊,都快到了,从哪跳出来的刺客啊。
“老夫人不必担心,我们很快就能解决。”外面传来黄锦的声音,这些小卡拉米还不是轻轻松松。
朱厚熜还不知道自己老娘要到了呢,现在正在为鞑靼的出尔反尔二生气呢,这是出了哪个人才啊,他都不想打的,非要打,这不是找死么,这一波损失惨重,当然了,收获也是有点,估计呢个收获不少俘虏。
“如何,陛下怎么说?”戚景通紧张的望向陈洪,这段时间可给他憋屈坏了,鞑靼部落是从哪里找来的人才啊,本来都谈好了,自己这边是吃亏的,无条件释放俘虏,可以卖粮食帮他们度过灾年,建造贸易之城,所有话费大明可以出,鞑靼只需要出人力就可以了,而且还可以获得一定的薪水。
本来其实就挺憋屈的了,能打赢的仗却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但是怎么办呢,听陛下的就好了。
结果都倒了最后签字的关键时刻了,鞑靼那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来,上来就是衣服颐气指使的表情,搞的好像是他们输了一样,一点也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本来还以为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就没管,谁知道对面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转变,给他们那叫一个气的呀,还好理智尚存给陛下传递一道消息,不然现在已经打起来过了。
“怎么办,陛下说了给他打服打痛,反正就是揍他丫的,让他几年之内翻不出花样。”陈洪也气死了,他哪里受过如此鸟气啊,在宫里也只有干爹吕芳能够压他一头,陛下那是另外的,自然不会在这里比较。
本来以为来这只是签个字就完事了,谁知道遇到这种事情,这给他气的呀。
“妥了,就等陛下这句话了,干他丫的,老子早就受不了这鸟气了,早就准备好了,明天就打,不,现在就打。”戚景通接过信封,一拍桌子,谁怕谁啊,之前十万兵马都打不进来,现在兵力基本相当,他没道理会输的。
“军事上的事情咋家就不掺和了,陛下让咋家早些回去,估计京城那边也忙得很,咋家就不在这边逗留了,一切都交给戚将军了。”
信里叫他早点回去,陈洪猜测京城应该有点忙不过来,或者说怕他干预军事,但是不管哪种,他都井盖尽快出发了,没必要在这边逗留,几十万人的大军的战场,也不知道要打多长时间,他在这等着也没意义,京城那边需要他。
这边有他没他都一样,只要打赢了,一切都好说,毕竟陛下的诉求戚景通差不多也知道,到时候就这些差不多就是了,稍微改动一下,钱自己付,劳力自己出,还要付大军开拔之资,反正就是怎么剥削怎么来就是了。
至于具体什么条件,看打仗打成什么样子,相信戚景通是没问题的,就是他纯属白跑一趟,还是蛮生气的,本来想把这件事漂漂亮亮的给搞定的,结果闹出这么一道子,糟心。
“哈哈,陈公公不流下来见识一下数十万人的碰撞是个怎样的场面么?”
“不了不了,陛下那边催的比较急,估计是最近比较忙,戚将军还是早做准备吧,咋家就不在这边添乱了。”开玩笑,怎么可能留下来,刀剑可不长眼,君子不立危墙,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掂量得清的,到时候出丑可就不好了。
“哈哈,那今夜为陈公公送行,陈公公可务必要赏光啊。”戚景通笑着说道,其实和宫里的这几位公公聊天,感觉都挺舒服的。
没有之前宫廷里公公的那种贪得无厌的感觉,反而充满了智慧,而且也绝不指手画脚,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黄公公如此,这位陈公公也是如此,至于吕公公,那就更不用说了。
“一定,一定。”陈洪也笑着回应,他其实是一个很傲气的人,但是对于陛下,以及陛下所信赖的人,他都会报以善意。
这边晚上讲陈洪送走,秉持着报仇不隔夜的态度,直接发动夜袭,虽然援军还没完全到位,但是完全够了,先把所有的炮弹全部打出去再说,然后直接重铸去,打上两发照明弹,干就完了。
鞑靼部落完全没有想到明军会夜袭,一时间乱作一团,几十万大军直接被戚景通给分隔了,当然了,戚景通军力不够,还不能毕其功于一役,但是也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一晚上下来,鞑靼部落丢盔弃甲,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当然了,还有更多的人被抓了起来,这毕竟是陛下的吩咐,能抓咱就抓就是了。
望着一夜的战果,戚景通非常的满意,既然都决定要打了,自然要打他一个猝手不及来减少自身的伤亡,真要是双方对拼,这得损失多少兵马的,这些可都是自己带出来的兵,自己可宝贝着呢。
这一波下来,杀了两三万人,又俘虏了几万人,剩下的军队全都被冲散了,几天之内都不一定能聚集的起来,等到那时候,援军已经到了,直接带兵杀出去,这才是比较委托的办法。
正所谓兵不厌诈,戚景通肚子里的这股气早就攒着了,到现在怎么也该发泄一下了,将士们也都攒着劲呢,虽然储备的弹药都打光了,但是这样的战果也已经足够了。
朱厚熜坐在房顶上呆呆的望着天空,他已经很久没有上来了,这具身体的母亲蒋氏他见过了,没有想象中的母子相认,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他现在还记得当初的场景。
“你不是我儿子。”当时朱厚熜看到蒋氏正不知道该聚合开口的时候,对方直接开口了,还说出了朱厚熜意想不到的话语。
朱厚熜明显的愣了一下,所以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而且还这么笃定,没道理啊。
“对,我不是。”朱厚熜没有隐瞒,没有必要,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看出来也就看出来了,本来还想着伪装一下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他,还好么?”蒋氏的语气有些颤抖。
“我也不知道,我来这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可能我就是他吧,也可能不是,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朱厚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是个很玄学的问题,谁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我可以摸摸他么?”蒋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十几年没见儿子,没想到却是再也见不到了,儿子终究没有度过那一劫,虽然内心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儿子,但是他怎么都不相信,所以才有此一问,可惜,答桉是让她心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