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 89 章
铃木园子看着她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然后开朗无比地说:“哈哈,这一家店不光店铺很可爱,老板也是相当可爱的人呢。”
毛利兰也笑着点了一下头,甘露寺蜜璃笑了起来,脸上染上了红扑扑的颜色,看起来更加的可爱,她看着这两个女孩子声音有些害羞地说:“两位客人也是超级可爱的女孩子呢。”
等到她们笑着说完了之后,空气中的气氛融洽而又和谐,甘露寺蜜璃在玻璃柜那边朝着她们介绍着这里的甜品。
她首先指向了玻璃柜里面正中间放置地极其吸引人视线的樱饼,粉色的薄皮包裹住了里面满满的红豆馅,最外层再包上特地选的有着漂亮的纹路的樱叶子,整个外观看起来就像是樱花一样的精致可爱。
甘露寺蜜璃带着笑介绍着自己精心制作的樱饼:“这是店里面的招牌甜品樱饼,也是我最喜欢吃的甜品了。”着重的介绍完樱饼之后,她又接着介绍了旁边同样精致可爱的甜品,还有店里面提供的一些饮料。
铃木园子还有毛利兰两个人各挑了一些甜点然后做到了靠近街道的桌子上面,屋子里面的空调开着,她们吹着凉风,舒舒服服地在店里面吃着甜品。甘露寺蜜璃看着她们然后带着歉意地说了一声:“今天是刚开业,所以甜品做的不太够,我要去再做一些。”
甘露寺蜜璃带着笑容看着她们说:“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在外面叫我一声就可以了,我能听见的。”说完之后,她就带着干劲满满的笑容走近了厨房。
铃木园子本来是在相当认真地吃着樱饼,但是她却看见毛利兰看着厨房的位置,而且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她好奇地问道:“小兰?怎么了,你认识那个老板吗?”,毛利兰看向她然后摇了摇头,她微微皱着眉然后说:“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很耳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这样啊。”铃木园子吃了一口点的抹茶蛋糕之后看着毛利兰手撑着下巴,作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说:“那一定就是那个啦。”
见毛利兰的视线看向她,铃木园子清了清嗓,然后煞有其事地说道:“一定就是小兰你的朋友或者是毛利大叔提过这个名字,所以你才对这个名字耳熟,但是对人不太熟悉。”
她的话音刚落,毛利兰的眼神瞬间变的光亮,她看着铃木园子然后说:“我想起来了,炼狱先生说过,甘露寺蜜璃小姐是他一起修习剑道的后辈,而且甘露寺小姐的剑道相当出色。”
她说完之后,铃木园子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她看着毛利兰然后眼神不可置信地移到了厨房的位置不可置信地说:“学习剑道的弟子开了蛋糕店吗?”
铃木园子扶住自己的额头然后喃喃自语道:“总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啊,正在做蛋糕甜品的老板其实是剑道高手什么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关键词,甘露寺蜜璃从厨房的帘子那边探出头来问了一句:“客人认识炼狱先生吗?”
看着走出来的甘露寺蜜璃,毛利兰说:“嗯,最先认识的是富冈义勇先生,在他那里见到了炼狱杏寿郎先生。”
甘露寺蜜璃笑着说:“真的很棒呢,富冈先生和炼狱先生都在。”笑着说完之后,她又叹了一口气说:“可惜的是炼狱先生已经到了大阪那边呢,还有义勇先生似乎也十分忙碌的样子,不死川先生好像在加班,没有办法在新开业的时候请他们过来真的很遗憾呢。”
甘露寺蜜璃说到这的时候,店铺的门再一次地被推开了,头上带着漂亮的蝴蝶发卡的女人笑着说了一句:“看来现在有时间的只有我一个人了呢。”
她看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忍!从国外回来了吗?”甘露寺蜜璃带着笑容跑到了门边的位置迎接蝴蝶忍,店里面尽是开心温暖的气氛。
与此同时在大阪的雾山晴月也隐隐松了一口气,他当时在蝴蝶忍查到童磨的时候,就尽可能地把童磨弄到了足够远的地方,在国外的各种组织的遮掩下,把他尽可能的销声匿迹。为的就是不让他和蝴蝶忍正面对上,想到这的时候雾山晴月就是一哆嗦。
如果这个时候让他们碰面了,到时候蝴蝶忍的马甲绝对会和童磨不死不休,他几乎可以预料到那个时候发生的血腥场面,好在童磨也是有个几百年隐藏经验的人,就算是在不能够正常交流的国外自己一个人也能藏到相当隐蔽的地方。
几经周转,又回到了国内。虽说蝴蝶忍仍然没有放弃去找到他,但是好歹这个时候不像是当初猝不及防地那样几乎和童磨对上脸了,而且这一回雾山晴月也对这些关联着自己马甲的人物上了心。他在心里面下了决定,不能让这些和自己“鬼”马甲有所接触的人把信息透漏到“鬼杀队”马甲那边。
他可不希望在警察加上其他的红方组织和黑衣组织对上之前,自己的马甲就先互相打杀留下不可磨灭的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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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但是在这个地方,茂密的树林遮盖住了深深隐藏起来的建筑。这里没有欢声笑语,只有隐隐藏在深处在每一个人心中的畏惧。
童磨百无聊赖的站在靠墙的位置,手上展开的印着美丽的莲花图案金扇合起再度展开,琴酒冷厉着自己的神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度不悦的气息。伏特加相当会看气氛地默默离远了一些大哥,他尽力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不让在暴怒之中的琴酒注意到自己。
他看了一眼在大哥的冰冷气场下依旧依然自得的血腥玛丽,不由得在心里面想道这个人果然是从头到尾都彰显着自己的不同寻常,而且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不懂得看人脸色。
琴酒看到身旁笑嘻嘻地童磨,周身烦躁的气息再一次的加剧。他刚在组织里面抓到了一个叛徒,一个可笑而且滑稽的家伙,他被其他组织的给出的巨额钱财诱惑到,居然往外泄露了组织的情报。
虽然以他那个地位根本就得知不了组织又用的情报,琴酒冷笑了一声,看来是上一回处理的叛徒手段还不够残忍。而且本身他就是处于极度烦躁的时候,童磨又刚好这个时候回国,饶有兴趣地准备看着他处理叛徒,看着童磨的脸听着他轻飘飘的语气,琴酒的头罕见的疼了起来。
童磨展开了自己的金色莲花扇,看向了似乎是关押这那个叛徒的位置,轻飘飘地笑着说:“琴酒退步了呢,之前这种事情可都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说完之后,他垂下自己的眼眸,那双有着瑰丽色彩的眼眸被半遮着,但是却莫名显现出来别样的美感。就好像是一个安静地不通世情的神明。
伏特加看着童磨展现的这个样子不动声色地离自己大哥的位置近了一点,血腥玛丽这个人再他看来是在是奇怪,再加上组织里面对他的一些传闻他更是敬而言之。但是他的日常是跟着大哥做任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童磨尤其喜欢跟大哥说话。
导致他和童磨接触的时间也多了起来,虽然一般时候都是看着他和大哥说话的那种接触,不过就这样让他进一步地认识到了童磨身上的那种不同的东西,他说不上来。
但是就好像是和世界的隔离的感觉,伏特加想,最为重要的是他是不是就会漏出那种奇异的眼神。每每看到他这种眼神,伏特加都忍不住地联想到被供奉的冰冷的神像那种感觉。想到这的时候他自己忍不住地也皱起了眉,童磨这个人邪乎的很,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样和他冷静下来交流的。真不愧是大哥。
童磨就想是根本没有看见琴酒浑身上下的烦躁和冰冷情绪一样,或者说是故意略过了。他笑嘻嘻地把自己的扇子合上来以后,一步一步慢速度地走到了琴酒的身边。
琴酒眼神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冰冷但是罕见地没有阻止他的行为。童磨微微地靠近了这个组织里面简直劳模的冰冷杀神,他在离琴酒不近不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个位置刚好能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琴酒脸上的烦躁还有那双墨绿色瞳孔里面冰冷的杀意,他甚至能够嗅到琴酒身上似乎是刚刚做完任务留下的淡淡硝烟的气味。
“真是辛苦呢,琴酒先生。简直就好像是劳模一样。”童磨带着感慨的语气对着琴酒说了出来。琴酒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了关押着那个叛徒的房间里面。
童磨踏着慢悠悠地步伐,准备要进去的时候却被门口守着的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拦了下来。他摇晃着自己的扇子不紧不慢地朝里面喊着:“琴酒先生,不让我进去吗?”
里面一点回答的声音都没有,童磨继续地喊着:“我也是组织的一员,也想要好好的为组织出力啊。希望早日能够成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房间里面就传来了一句冰冷的话:“滚进来。”童磨脸上仍然挂着和刚才一样的笑意,他继续慢悠悠地走到了房间里面。
房子的正中间是一个手被牢牢捆住的男人,跪在地上,左腿不正常的弯曲着,看起来应该是断了。他眼睛里面尽是后悔的情绪,男人呜咽着不停地讨饶,想在琴酒的手里面活过一条命。
童磨仔细地看着这个人,脸上的笑意逐渐加大,他笑着说:“看起来是新人呢。”,琴酒的视线移到他的身上,墨绿色的眼睛看着他含着不明的情绪。
童磨解释道:“毕竟是还抱有想你求饶的天真想法。”说完之后他就笑出了声,看着地上这个凄惨无比地人说:“真是可怜到令人怜悯的天真啊。”
很快的,这个地方就传来了枪响的声音,童磨和琴酒一起走出了这个狭小的房间,等到童磨走到靠近伏特加的位置的时候,伏特加还警惕了一下,不过很快地他就发现了童磨并不是想要和他“聊天”。而是径直地走出了大门的位置。
伏特加看向了自己的大哥,本来也想和琴酒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大哥看着童磨的背影,墨绿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莫名的神色。不过琴酒的视线也仅仅停留了一会儿,他很快也跟着伏特加一起出去了。
坐上车的时候,琴酒回想着刚才在他开枪之后发生的事情。童磨动作浮夸地说:“真是相当可怕呢,组织里面存在的这些卧底还有叛徒。”
似乎是感叹般地说完这句话之后,童磨换了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他:“如果我和伏特加是卧底的话,琴酒会怎么办吗?”
琴酒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一点也没有和他谈论这个话题的欲望。他坐在车上无声无息地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童磨的时候。
他的任务对象是一个信着□□的家伙,琴酒在准备好所有东西的时候在那个所谓的“神明”面前击杀了这个人,他原本的计划也是连带着这个所谓的“神明”一起击杀,毕竟以任务对象对他的盲目程度,任何消息都可能透露到他身上。
他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会吵闹或者是恐慌大叫,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从他进来开始到击杀任务对象结束,童磨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无论是微笑的弧度,或是眼睛里面悲天悯人的情绪。他就好像一个真正的神明一样,用冷漠的不带一丝情感的视线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但是偏偏眼睛里面又特地伪装出来了悲天悯人用来欺哄世人。
就这样,在杀完人之后,琴酒拿着枪和他无声的对视着。跪拜的圣地,装衡的富丽堂皇到处刻着精美的莲花纹路的房间倒下了一句尸体,尸体身下流淌出来的鲜红的血液染红的精美编织的地摊。血腥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可是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都没有丝毫的在意。
上面特地做成的莲花样子的座椅上端正的坐着穿着华服的童磨,他瑰丽的彩色眼眸不带一丝情感的向下看着,脸上是毫无变化的微笑弧度。
下面穿着一身黑色大衣,银色长发带着帽子的男人,脚边倒着一具尸体,手里拿着刚刚开过的枪,墨绿色的眼眸向上看着,眼睛里面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