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与不愉快

相聚与不愉快

城市里的事情已经和尧久没有关系了,唯一还有牵连的就是啊茹。

黄妍茹说“我跟我妈说过了,来北方玩,她同意了”。

尧久白了啊茹一眼说“你到底跟过来干嘛、我老家可穷”。

啊茹说“我十四岁就敢一个人去国外,这又没出国,不过是走了一千九百二十六公里而已”。

尧久说“你怎么知道一千九百二十六”。

啊茹说“现代化设施”说着还摇了摇手机。

尧久拍了一把脑门小声自言自语说“到家还有四公里,一个头两个大……”。

来都来了,尧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到家后,尧久的一条朋友圈炸锅了,本来规划先拜山,再去亲戚家,这下好了、啥都没干,一小学关系最好的哥们,开一台老古董宝马直接怼尧久家门口。

“一个头两个大……小胡子,混的不错嘛”。尧久把朋友迎进门,有些尴尬的指了指差不多发霉的小板凳说,“这速度,我这啥也没收拾啊”。

小胡子说“还收拾啥,带你去镇上,那帮哥们都来了,今晚我安排,几年都没见了……”

说着小胡子眼角往屋子角落一瞅,“哎吆,是……嫂子吗?要不一起……”。

尧久刚想说不是,啊茹抢话过去说“可以啊,我可喜欢凑热闹”。

尧久还想收拾完东西,小胡子一把拿走尧久手里的东西随便一放说“别墨迹了,直接走吧,收拾太麻烦了,不行明天我给你在镇上找个房子住,你这房子六七年没人,太潮……”

说实话,头天晚上刚喝完离别酒,这才隔了一个白天,马上又喝上重逢酒,老实说,尧久不太能喝酒,天生的,不是天生酒量不好,是天生身体不好,还没喝多就软,医生说身体缺点东西……

堂堂哥,表表表哥,老同学,旧朋友,只要是还在小镇的年轻人基本都来了,这也好说,这么广阔的故土,基本也就这么十来个年轻人,年轻女人到是多,但是她们可不好喝这一口酒……

表哥是理发的,也出去闯荡过许久,玩烂了也就安稳了,日子凑合过吧……

表哥拍了一下尧久的肩膀,随即举起酒杯“走一个吧,小九,整整八年了……”。

喝完一口后表哥接着指着桌上的一瓶酒说“这瓶敬大家,以后这发型方面的有问题找我就行,想要啥造型整啥造型,想要啥颜色整啥颜色,当然除了绿色,哈哈哈……”。

完了小胡子说“亲表弟接风宴,你这就搞上宣传了,得再搞一瓶,嘿嘿”。

……

差不多都表示完了后,大家开始讨论这几年发生的一些事情,反倒是坐在尧久一旁的啊茹反常的没说什么话。

聊起来后才知道,小胡子出去混了几年后,回老家开了一家修理厂,后来又通过关系搞了一批水车,专门用来出租,正规化后,又承接了政府的用车工作,不止这些,遍布的还有烟酒商行批发,农业,建筑等等,,小胡子的理念就是懂不懂不重要,插一脚就对了……

……

喝着喝着,一个纹着过肩龙的黄毛可能是喝上头了,能看见过肩龙是因为小黄毛把上身的短袖脱下来垫在了座椅靠背上。

尧久认识这个人,黄毛和他那理发的表哥是同学,和尧久到是没多少交集,记没错的话,这人应该叫杨泽辉,上学的时候被开除过很多回,现在是干纹身工作的,自家有个不大不小的工作室……

十几个不同关系朋友,这使得整个酒局变成了三波人,尧久一起四五个,黄毛一伙,还有就是那些朋友的朋友,总之大多都是来凑热闹的。

杨泽辉喝的太多,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吹起了牛皮……

“那可是老子第一次,那女的技术挺不错,包夜三百块,这钱花的老值了,看见没,狗日的纹老子膀子上这条龙也就三百块,哈哈哈,老子还录屏了……”说着说着黄毛还掏出手机给众人看,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手贱,把手机拿过去“观赏”的时候直接给分享到了“栗城小镇创业群”。

一时间有那么七八个人都狂笑不止,一旁的杨泽辉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大半“块,块撤回,我家老头子在群里当管理员……”。

结果杨泽辉一伙的人都是看热闹不闲事大。

“小天,手机仍过来”……

……

“胖墩,这里这里”……

这下杨泽辉是炸锅了,人也不追了,直接站火锅桌子上手抢,结果……

……掉火锅汤里了。

万幸捞出来,手机没事,不过视频过了一分钟,撤不回了。

随即短消息呼声一个接一个,常年潜水的乡里乡亲纷纷跳出来活跃……

一个头像…这头像应该是马龙白兰度的截图吧,不同的是,这图上的猫咪被批成了一把宽刀,这人发消息说“小犊子、自个儿把皮带准备好”。

……

“哎,老杨,你这什么话,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他就一孩子,说他干嘛”……

“哎,这两人有意思,老的玩完小的玩,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

群里瞎起哄呢,杨家老爸说“李家老二,你特么皮嘴巴子干净点”。

李家老二“卧槽,你跟谁两呢,不服,长达桥磕一下,谁不带刀谁孙子”。

杨家老爸“去你妈的”。

……

我和啊茹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没有小镇的群,我们两一脸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胡子也没有跟着兴奋大笑,不但没有喜,脸上透漏出来的明显只有怒。

“杨泽辉,我操你妈……”,说着小胡子一巴掌拍在了杨泽辉后脑勺子上。

一巴掌,杨泽辉被打的有点站不住脚,众人也突然都愣住了……

啊茹问我,“这是怎么了,北方人一直这么飒?”。

随即我看了一圈,觉得这一圈我还是只能问我表哥。

表哥说,那女的是镇子上唯一搞特殊服务的,具体他也不清楚,反正听说了很多关于她的故事”……

只是小胡子为什么暴怒,表哥表示他也不清楚……

不过这么一看,这里面有事儿。

------题外话------

睡醒了就不要在意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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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潇洒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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