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六、1派胡言
当然,也少不了还能在他们草蛮国内,彰显一下他的王者英雄气概,从而再次征服和凝聚那已经散乱的那七零八落的人心。
多了这些佩服的统皇圣上,就突然间不想再报复,他草蛮大汗之前准备羞辱大函使臣的事。
本来,她也想和草蛮大汗好好谈谈,达到她的目的之后,就万事大吉了,自然不想节外生枝。
因此,面对草蛮大汗的这些诚意,大函的统皇圣上也给予了一定的以诚相待的礼遇。
首先就是下旨让澣北关城楼上,以及护城战壕里的兵士减半出现。其他的一半都转为暗军。
以免刺激草蛮大汗,让他不安或者是误以为大函让他来和谈,不仅毫无诚意,并且还以为是居心叵测的在玩阴谋诡计。
其次,就是迎接的规格,自然是给予人家王者的待遇了。尽管,她并没有出城热情相迎。
毕竟,他草蛮大汗是个败者之王嘛。只不过为了显示大函的和谈的诚意,以及礼仪之邦,才决定要给他王者级别的礼遇。
那就是在澣北关的城门外,让李大山率领她的部分仪幔队伍迎接。毕竟,在某种程度上,圣上的仪幔队伍就代表着圣上。
当草蛮大汗到澣北关的城门口,看到来迎接他的不是大函的威武大兵,而是盛大隆重的皇上专用仪幔队伍,和澣北关的最高管理者李大山大将军。
他那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不少。毕竟,这也显示了大函和谈的诚意。至少没有再用武力恐吓、威逼他。
尽管草蛮大汗没见到亲自迎接他的大函统皇圣上,多少有些失落和不满。
但,仔细一想,他这一个败军之将,能得到这般的礼遇,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还要什么对等待遇般的奢求。不过,这草蛮大汗也不是省油的灯。
只见他并没怎么搭理李大山般的,就骑着高头战马,趾高气扬的进了澣北关。
李大山自然也没搭理那草蛮大汗。和草蛮大汗交涉的事,自然都是大函的使臣和李大山的副官在忙活。
草蛮大汗刚踏上澣北关那宽大的吊桥,就边打量着又宽又深的护成战壕,边暗自感慨着。
终于踏上了这可恶的护城战壕了。为了踏上这护城战壕,他的汗国就搭进去了几十万的勇士们。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脚下踩的不是吊桥,而是一排排的白骨;或者可以说,他脚下踩的吊桥,就是用他们汗国勇士们的白骨做成的。
只可惜,他们汗国的这些勇士们的血都白流了。他到底还是做为一个失败者踏上了这满是罪恶的吊桥。
他草蛮大汗要是能以一个胜利者踏上这吊桥该多好。会的,他一定会在大获全胜之后,以胜利者踏上这尸骨堆积起来的吊桥的。
那怕那一天还在很远的将来,他草蛮大汗都会用毕生的精力,来迎接那一天。
就算是他这一辈子等不到那一天了,他也会叮嘱后人们继承先辈们的遗志,完成他的遗愿。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澣北关的城门已经打开。草蛮大汗就赶快回过神,昂首挺胸的走进澣北关的城门。
尽管澣北关城门里面满是兵营。但除了少量一些必要的哨兵外,并没有其他的兵士。
当然,这些都是大函的统皇圣上,为了彰显和谈的诚意,又不过于刺激草蛮大汗而特地下的旨意。
草蛮大汗还没到统皇圣上的行宫门口,就远远的看到有排列整齐的盾牌兵卫队,
以及和城门外一模一样的仪幔队伍。
不用说,那个肯定是为大函统皇圣上准备的。果不其然。当,草蛮大汗走到行宫门口时。
大函的统皇圣上才在内官和侍女的簇拥下缓步走出了行宫。由于草蛮大汗是一国的最高统帅。
大函这边也就不会强求他行跪拜礼。不过,他的那俩随从就不一样了。
他们自然就得跪拜了。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俩货居然效仿起老大,也趾高气扬的拒不下跪。
很是善于察言观色的内官,一看到圣上那娇美的俏脸上,已经有了乌云,就知晓圣上不悦了。
顿时就没好气的呵斥道:
“大胆,尔等臣子,拜见圣上还不赶快跪下行跪拜礼。”
“我们乃草原汗国的臣子,并非南函的臣子,为何要跪南函的皇帝?况且,我们汗国从来没有跪拜之礼。”
草蛮的使臣,边盯着大函的内官,边义正辞严的辩解着。李儒虎一看心上人那白皙娇美的脸上已经阴沉了下来,就知道她已经很生气了。
因此,他也没好气的边瞪着草蛮的使臣,边给大函的使臣使眼色。大函的使臣立马就明白了李儒虎的意思。
他很想厉声呵斥一下草蛮的使臣,但又觉得不合乎礼节。在这种邦交问题上,他李儒虎自然是不便直接插嘴的。
因此,他也只能向大函的使臣使眼色,让他代替他李儒虎直接开怼。
大函的使臣很是心领神会的,就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边也没好气的厉声道:
“放肆。在我大函帝国的地界上,自然得行我大函帝国的礼节。难道,尔等还真是传说中的蛮夷之邦?
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还是没有丝毫的和谈诚意?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假意来和谈?”
“一派胡言。和、和谈诚意和礼节有什么关系?我大汗千里迢迢、鞍马劳顿的来和谈,假意和谈又从何说起?简直是岂有此理。”
大函的使臣刚怼回去,草蛮的使臣就有些尴尬、心虚的吱唔着。不过,当他看到他老大的脸色不好看时,就赶快转动着大脑瓜强词夺理的辩解着。
他的这些强词夺理谁都能看的出来。大函的使臣也不例外,因此他就再次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没错,确实是岂有此理。只不过,岂有此理的是尔等。来和谈,却不向我大函帝国的圣上行礼,还说是有诚意。连个最起码的礼节都不讲,那和谈的诚意又在何处?可不就岂有此理吗?”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