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王靖难
叔侄会面后。
“侄子见过叔叔,近日听闻叔叔将来相州上任,特意在此等候,迎接。”魏延带领随从在路口迎候。
“贤侄,许久未见。你一人远离家族,在外生活可还好?”魏笑嘘寒问暖。
“有劳叔叔挂念,我在相州一切安好,幸得尉迟总管照顾,一切安好。”魏延脸上浮现感激之情。
魏笑听后,内心已大不悦。心道——你个卖主求荣的孽子,魏家何曾亏待与你,且我本人待你不薄,竟然甘心当那尉迟老匹夫的一把枪,并把枪口对准你的至亲之人。脸上却未表露丝毫,唯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之色,暗中指挥随从将魏延一行人半包围,伺机而动。
一阵寒暄,魏延最先按耐不住,说道:“叔叔,天色已晚,咱还是尽快动身前往总管府吧,蜀国公也已等候多时,晚些,稍显怠慢。”
“不急,不急,咱叔侄俩许久未见,趁此次重逢,应当好好叙旧一番。待天黑前赶到总管府上即可。”魏笑一副不紧急的做派。
魏延内心焦急啊,尉迟囧给他的任务就是尽快将魏笑引诱至府上,趁机击杀,以绝后患,狠狠抽杨坚的脸。现观魏笑的表现,担心他察觉,恐生其他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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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尉迟囧挺阴险啊,派魏笑的侄子去迎接他,降低魏笑的戒心,让他们叔侄俩自相残杀,这魏延也是个二百五,听风就是雨。”王家欢道,看明白剧情,狠狠刷波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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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再三劝道:“叔叔,咱还是快走吧,叙旧不急在一时,来日方长啊,若让蜀国公等得焦急,恐会怪罪于我。”
“是他急,还是你急。”话锋急转,魏笑脸上笑容不复存在,脸色三分气愤三分冷漠四分痛惜。“将这个逆子抓起来。”早已跃跃欲试得随从如猛虎般控制住魏延一行人。
“叔叔,你这是何意,为何对侄儿如此粗鲁?”魏延故作不知。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当我不知尉迟老贼得狼子野心啊!快快老实交代,还有何埋伏?”魏笑边说边将刀架在魏延得脖子上,轻轻用力,血液流出。
魏延感觉脖子丝丝凉意,意识到魏笑不是说笑,便吐露实情:“尉迟囧早已设下埋伏,等你入网,现迟迟不见咱俩踪影,知我已叛变,已启动第二套方案,追杀你我的人已在路上。”
魏笑听后,果断下令道:“撤,速回长安。”
一随从问道:“大人,尉迟囧定布下天罗地网,咱们应如何逃脱?”
“丢下无用物品,骑马延沿途驿站回程。”魏笑从容不迫,成竹在胸,经历大风大浪得他也许已知此般状况。
魏延马上求饶道:“叔叔救我,看在至亲得份上,把我也带回长安吧。”
魏笑终究心软,眼神示意随从执行。
待魏笑一行人走后片刻,追杀之人就来到此处。见满地随身物品,知未逃脱许远,便随马蹄印方向继续追赶。
魏笑等人来到驿站处,亮明身份。
“不知大人来此,有失远迎。不知有何吩咐?”站长问道。
“时间紧迫,现有两点要求,立即照办,不得有误:一、将所有马匹集中一处,听清是所有马匹,我带走:二、在大厅备上一桌上等酒菜。速去执行。”魏笑快速吩咐道。
站长领命前去,不一会,就来回复说道,马匹已准备就绪,饭菜也已准备就绪。
魏笑一行人即刻带着马匹上路。
约过半炷香时间,追杀之人来到驿站,询问了解到魏笑刚离去,正待换马去追,告知所有马匹都已被带走,人困马乏,不知如何是好。
见大厅有一桌上等酒菜。
“人要吃饭,马要吃草,事已至此,休息片刻再去追赶。”边说边走向酒桌,大快朵颐。
魏笑每到一个驿站,便下此命令,如此循环往复,逃出尉迟囧得势力范围。不日后,回到长安复命,杨坚知道他与尉迟囧的和平的虚伪脸皮已彻底撕破。
尉迟囧得知魏笑成功逃脱后,便明白造反一事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率先起兵造反,随后云州总管司马难,益州总管王谦,举旗呼应。
至此,杨坚与元老大臣地方派无回旋余地,三大总管占据着今河北,河南,山东,山西、AH、江苏、湖北、四川地区,-起兵后,对北周关中地区呈合围之势,长安危矣,杨坚危矣。
杨坚召集众臣,商量对策。
“诸位,现形势于大周不利,各位,可有何高见,改变此状况,破此危局?”杨坚问道。
王维眼珠一转说道:“丞相不必过多担忧。三大乱臣贼子造反虽声势浩大,但起兵名不正、言不顺。晋帝乃皇室正统,我们乃是股肱之臣,军队乃是正义之师,民心所向,定能平复叛乱。”本色出场,不管行不行,场面话先说出来。
杨坚知他喊口号一绝,再无其他建议。转向别人问道:“杨雄,你且来说说。”
“回大人,下臣愚见,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臣推举三人,去平复叛乱。魏笑去平定尉迟囧,老臣梁锐讨伐王谦,王益则是讨伐司马难,此其一。其二,三总管只是元老大臣地方派的代表,我们还应去争取其他元老大臣的支持,他们的支持与否将决定战争胜败的走向。以上就是我们想法,还请丞相三思。”
杨坚听后,宣布散会,他独自一人回府,思考元老大臣中的关键人物。
李牧,西魏北周的开创者之一,北周的实际创始人宇文太的救命恩人。当东西两魏发动战争时,宇文太带兵与东魏交战,发生意外,阵前马失前蹄,跌落马下。东魏士兵见状,立即冲上前,欲杀之,在此紧要关头,李牧出现,一鞭子抽上去,大骂宇文太:“笨蛋,连马都不会骑。”边说边将备用马赶到宇文太身边,宇文太立即翻身上马,逃出重围。有此一事,李牧在一众老臣中地位举重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