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医治怔忡
第115章
“喂,你是天味吗?我是辛卓的父亲辛桓。”
叶天味不由得有些意外,居然是辛桓打来的,难道辛卓出事了?
叶天味心中一惊,问道:“原来是辛叔叔,是不是辛卓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辛卓回来以后脸色就一直不太好看,后来连饭也没吃就去睡了,结果一直做噩梦,而且一直呕吐不止,我知道你医术高明,能不能麻烦你过来看一看?”辛桓语气焦急地说。
“那好,别着急,我马上过去。”叶天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沉思了下,叶天味似乎已知道辛卓得了什么病,他拦了辆出租车,往辛卓他们家的别墅而去。
叶天味一来到辛卓的家,早已在客厅里焦急等待的辛桓立刻就迎了上来,说:“还得麻烦你亲自过来,真是过意不去。辛卓在楼上,请跟我上去吧。”
“辛叔叔太客气了。”叶天味笑着答道,遂跟着辛桓上了二楼,来到辛卓的房间,辛卓的母亲苏柳此刻正在安抚着躺在床上的辛卓,见叶天味进来,便起身说:“天味,你赶紧给她看看这是怎么了?”
叶天味冲她微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不要紧张,然后走到辛卓的床边,俨然一派杏林宗师的样子给辛卓把起脉来。很快,他又对躺在那里,脸色萎黄,痛苦不已的辛卓轻声道:“张开嘴,伸下舌头。”
辛卓虽然难受无比,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一听要她伸舌头,不禁眨了眨眼睛,虚弱地说:“为什么要伸舌头?你到底行不行啊?”
“不用伸了,我已经知道你得的什么病了。”叶天味微微一笑,说,因为他居高临下,已经看到了辛卓的舌头,“别怕,快就会没事了。”
“辛叔叔,辛卓面色萎黄,脉象细弱且舌红无苔,是因为受惊过度才会变成这样的,在医学上,这种病叫做怔忡,待会我给她做一下针灸,很快就会没事了。”叶天味笑着对辛桓说。
“针灸?你还会针灸?”辛卓的母亲苏柳不禁有些诧异。
“天味,我们相信你,你放心给辛卓治病吧。”辛桓说着看了苏柳一眼。
叶天味已经拿出了针盘以及需要给银针消毒的用具,很快给银针消好毒之后,说:“待会我需要针灸四处穴位,分别是内关、通里、心俞和太溪。半个小时之后,辛卓就会没事了。”
“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了。”辛桓不禁展颜一笑,说。
叶天味淡然一笑,说:“辛叔叔,你们能不能先出去等候一会?”
苏柳似是想说什么,但被辛桓用眼神阻止了,“可以,我们去外面等。”说完就拉着苏柳走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叶天味对辛卓说:“你需要脱掉身上的睡衣,俯卧在床上,也就是趴在床上。”
“啊?为什么要脱掉衣服,不脱行不行?”辛卓吃了一惊,萎黄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绯红。
“不行,穿着衣服针灸无法起到消毒的效果,很容易感染。”叶天味说。
“可是……我里面什么都没穿……”辛卓窘迫地说。
叶天味忽地心跳就加快了,他已控制不住去想象辛卓睡衣里面是怎样的一具胴·体。
虽然叶天味已不是初哥,而且还跟不止一个女人行过巫山,或许正因为此,才让他一点点,不知不觉中打开他的思维,不再受任何的束缚。
怎么想怎么做,全凭自己喜欢!
“那你把文胸戴上吧。”叶天味说。
“我浑身没有力气,自己戴不上。”辛卓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不要戴了,反正是趴在床上,我会只脱掉你上半身的衣服。”叶天味说。
过了好久,辛卓才低声嗯了一声,说:“我翻不了身……”
“我来帮你吧。”叶天味淡然地说,但他的心却在狂跳,因为他要去碰触辛卓的身体,虽然穿着衣服,但也是一种亲密接触嘛。
叶天味拦腰将辛卓抱起,然后又将她小心地侧放再帮她翻了个身,这个过程叶天味发现,辛卓的腰好细,身体好柔软,一时间不禁想入非非,心跳不止。
小心翼翼地,叶天味将辛卓身上的睡衣褪下,本来只褪到背部以下就可以了,也不知道是叶天味太过紧张还是别有用心,竟将睡衣一直拉到腰部以下,细腻白皙的肌肤,消瘦却圆润的双肩,纤细的腰肢…叶天味只感到热血逆流,一直窜到了鼻孔里差点就要喷射而出。
叶天味赶紧运起‘琼瑶决’来摒弃杂念,带心若冰清,浑身轻灵之后开始给辛卓施针。
内关和通里这两个穴位在手臂上,倒没什么,至于心俞穴和太溪穴一个在背部一个在足踝上,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两个地方还真的有些敏感。
很快,内关和通里两个穴位施了针,接下来就是背部的心俞穴,叶天味知道心俞穴位于人体的背部,当第五胸椎棘突下,左右旁开二指宽处、
辛卓突然感觉叶天味的手中自己的背上摸索着,不由得心中一惊,脱口喝道:“你干什么?”
“我在寻找穴位,你别紧张,很快就找到了……找到了。”叶天味大囧,急忙说着快速找到了穴位。
针灸完心俞穴之后就是处于足踝的太溪穴。辛卓的足是线条优美的弓形足,脚趾细腻匀称敛如扇贝,足踝圆润柔和,绝对是可以让恋足癖者发狂的玩物……叶天味虽然不是恋足癖,但还是再一次想入非非起来。
终于,叶天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忍不住低声喃喃自语:“怎么这一次这么累?”
叶天味以前给苏显和宛柔看病就只有单独两个人,心里没有什么负担,而这一次虽然是单独两个人在这所房间里,但辛卓的父母可都在门外徘徊着,势有随时冲进来的可能性。
无形之中,就给心中多少有点杂念的叶天味造成了一种压力。
“你说什么?”辛卓有些诧异地问,“你该不会是第一次给人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