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本书前传,狗@娘养的人生
道一个承诺,背负一世枷锁,以悲歌落幕,这是英雄。
撤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随着你翩翩起舞,这是枭雄。
一个天煞孤星从小克死亲娘,被世人遗弃,低着头做人,处处小心。不做英雄,也不做枭雄,只愿活着,能娶一位漂亮的婆姨。谁知道前前后后的竟然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京城,天子脚下,一家私人医院门口停着二十多辆车,光是让人喊不上名字的车就有十来辆,可有趣的是车子分做两排,马路把车子隔了开来,两边的车不分上下。更有趣的是两边车子前面都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只是颜色不同,一个银色,一个黑色。就好像是两个帮派,各自一个首领,等待老大的发话。
院子里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都在望着屋子里的产房。产房门外两位身穿中山装的老人在焦急徘徊的走来走去,屋子里静的只能听见两位老人徘徊的脚步声。
半个多小时之后突然下起了大雨,应该叫暴雨,雷声伴随着下雨声几乎掩盖了所有的一切,让你有种想冲出去的感觉。就在这时一声孩子落地的哭啼声想起,紧接着又是一声不一样的哭啼声。所有的医生同时出了口气,这次的接生要不能圆满的结束,估计他们的职业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两个孩子两个母亲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门口的两位老人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了开来,一辈子的争斗使他们在这一刻都如是众望的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就在这一刻,从产房里走出一位医生慌张的走向两位老人,低着头对两位老人说了写什么,当场其中的一位老人脸突然刷白刷白的狰狞了起来,让身边的人有种窒息的感觉,犹如大藏佛教里的金刚震怒,魔神震惊的感觉。转身一脚踹在了身边紧张的医生腿上,疼痛在这位中年男人脸上写的一清二楚,扭曲的脸由黑变青,医生连哭都没敢发出声,挣扎着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成功,估摸着这条腿没有骨折也得半年去疗养。
变了脸的老人转身走向门外,身边的老人想说什么,可到嘴口的话硬是咽了回去。暴雨击打着院子里所有撑着伞的男女们,像是要把所有的伞都撕裂开来。其中一位年轻的男人看见自己的主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本能的走上前去为老人撑伞,老人用手摆了摆,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任风雨冲击着自己走出了院子,之所以说疲惫是老人前一天晚上就来到了医院,为了迎接自己的外孙,一晚上没合眼。老人走到大门外面,望向天空大声骂道:“狗娘养的人生”。沧桑的脸上一双眼睛红了起来,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布满了整个脸狭。老人叫西门狂莫,从一名无名小卒爬到了现在黑白两道通吃的地位,一生从未像今天这样失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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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以后,北京的一个四合院里来了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道士,院子里全是两个孩子的亲戚,两位老人坐在院子里,那位老道士在院子里跟两个孩子算了一命,说一个命里有火,将来能大富大贵给祖上争光。
一个命里有水,天生一副贱命,命里克亲人,活着也是祸害人间,也活不到十岁。两人相克,不能再一起,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永世不得相见。
周围的亲戚们都在窃窃私语着什么,旁边的一个胖女人嘴里叨叨道:“怪不得一生下来就把自己的亲娘给克死了”。
坐着的其中一位老人站起来对着胖女人就是一个打耳光,还没等女人回过神来呢,又是一个耳光落在了胖女人脸上,这下算是惹了马蜂窝了,胖女人就跟泼妇似的坐在了地上,连哭带闹的说:“本来就是啊,偷别人的汉子怀孕不说,还生下来,想要名分,这下好了,生下孩子克死娘。现在还要克死全家人,没天理的来杀了我吧”。
另一位老人走了过来说“赵真,你干什么,想耍哪门戏啊”
女人哭道:“爹,你给我做主啊,外人抢咱家男人,还不要脸的要名分,这下克死了吧,他们这是欺负上门了啊”。
老人过去就是一耳光,怒道:“滚,别再给我丢脸。”
女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吓的起身就跑,平时她怎么闹都不会出今天的状况,那想到今天会这般的丢脸,活活挨了三耳光。娇生惯养的女人明白自己该什么时候闹,改什么时候停止,要不知道轻重的话,在这里生存不下去。深宅大院里每个人活着就得如履薄冰。
这个女人嘴里喊得爹叫赵颠,赵颠对着另一个老人道:“西门狂莫,对不住,女儿惯得口无遮拦,莫怪”。
叫西门狂莫的老人道:“赵颠,我会带着我的外孙离开这里,我也不想和你再斗了,斗了一辈子,我想为了外孙活一次,积点阴德,不至于让他早死。假如关夫这个负心汉还活着,就告诉他,孩子随他妈难产死了,我不会让外孙再出现在北京,你也放心他们兄弟俩也不会相见”。
西门狂莫抱着孩子离开了四合院,来到了八宝山孩子亲娘的坟前,“红娘,我帮你把这个孩子养活,放心,一定比关夫强,让他那个不负责的爹看看。你这一世造的孽要孩子来还,值得吗,为了一个有妇之夫值得吗,你的等待和付出值得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孩子帮你拿回来的”。
本来两个孩子能过上平坦幸福的童年,可命运作弄,造化弄人,红娘想不到她的孩子会被世人家人丢弃,会吃尽世间苦头。
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两家家世显赫的美女甘愿共侍一夫,为之生儿育女,甘愿为君等待到人老珠黄甚至死去都无怨无悔,为何生儿育女这等大事也不再身边陪伴。
这才真叫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我已生时君未生,君已生时我已死。
此时西藏一个喇嘛庙里,一位青衣男人腾空而出,随后一名女子跟随走出,男人身着青色麻衣长袍,脚上一对草编鞋。女子一身古装大红衣,犹如鲜血在风中流淌,留着一个马尾辫,看不见脸上有任何的波动,手持一柄紫色圆月弯刀,在太阳的照耀下越发张扬起弯刀的紫光,懂行的一眼就能看见这是一把上古兵器,一定饮血过多,配合着红色女子冷眼无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此二人是在拍戏的呢。冷眼女子跟紧麻衣男人道:“昨夜消息你的两个儿子已经降临,不幸的是红娘因流血过多去世,孩子跟随西门狂莫消失京城”
男子面无表情道:“查处去向”。而后望向天空道:“看来二十年后必有一战,子克父难道真的不可避免。黄世道啊黄世道,人知无道事无常,让你猜中一半。”
狗娘养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两个孩子的命运就呈现了天然之别,一个过着锦衣玉食,一个过着颠沛流离。老人带着孩子走遍了整个中国,就为了给孩子寻一个能养活他的地方,最后消失于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