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三.你摊上大事儿了
另一头。
网红歌手曹海肺都要气炸了,网上的流言蜚语,以及粉丝们的漫天辱骂,他早知道了,他恼火的向经纪人抱怨:
“任寒这王八蛋太缺德了,他竟敢胡说八道乱讲话,我要找律师告他去!””
“曹老师,还是想想怎么做危机公关吧,不能让这件事情的负面效果,越来越大。”娘娘腔经纪人,给他出谋划策。
曹海手腕掰的卡卡响:
“早知道这样,当时就30万一首歌唱了,你偏偏狮子大开口要涨价到50万,现在网友们把我骂的狗血淋头,都是你害的!“
“曹海,请注意你的说话态度,要是没有公司的包装,你会坐拥几百万粉丝吗,别忘了公司把你签约了,是让你赚钱的,不是让你在这里发牢骚的。”娘娘腔以威胁的口吻说。
曹海顿时嗝儿屁了,因为经纪公司和他签约的时候,合同上交代的很清楚,要坚决服从公司的安排与领导,否则经纪公司有权利追责。
曹海回想签约过程,越想越后悔,当时,创作了几首歌曲,录制之后发到网上,稀里糊涂的和现在的公司签约了,而且还是十年长约,其实,并没有赚到多少钱,私下里接了几单演唱业务,被公司压榨之后,真正进入腰包的没多少。
如果现在毁约,曹海将面临高昂的违约金,还可能摊上官司。
“好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曹海无可奈何的说,想到一个驻唱歌手,私下里竟敢埋汰他,这让曹海很不爽。
“你不是顶流明星,媒体就吃瓜报道几天,我会让公司为你打造新的歌曲,重新包装你,我再慢慢的帮你接活动,挽回你的口碑,等网上的风向标变好之后,我们再放出话,有一个叫任寒的酒吧歌手,恶意诽谤你,我们把酒吧演唱加价钱的事情,罪责都摊到他头上,然后,起诉他就行了。”娘娘腔冷笑着说。
“高,实在是高,东哥,还是你想的周到。任寒,咱们走着瞧!”曹海很佩服娘娘腔这只老狐狸。
两个人不约而同露出了坏笑。
……
然而任寒,并不清楚自己上了热搜,忙了一上午,没时间上网,好几个电话都来不及接。
从青帝娱乐出来之后,他跑了好几个交通便利的路段,勉强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公寓租住,经过几番磋商,房东答应每个月1万块钱租赁给他。
接着,任寒又把滞留在酒店的生活物品,搬到这处两室一厅的房子。
目前,任寒卡上只有二十多万块钱的奖励,那是编剧协会发给他的,老婆苏玥菲的银行卡,任寒临走之前,并没有带上。
都城的消费水平太高了,一个普通的公寓,一个月都在1万块钱上下。
先前,和房东签订租赁合同的时候,房东还要了三个月的预支,算上本月的房租,等于房东一下子收取四个月的租金,转眼间4万块钱没有了,这让任寒感觉很恐慌。
毕竟,他现在只有16万块钱呢,如果,不迅速找到理想的工作,在都城这座纸醉迷金的城市,混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乞丐的。
况且,还要日常的吃喝拉撒的各种开销呢,这让任寒对自己剧本《假如春风笑秋雨》的版权费,越来越急躁了。
毕竟,按照剧本当时签订的合同,开拍之后,版权费才会分批发到他手里。
忙了大半天,总算把临时小家安排好了,任寒洗了个澡,正准备下楼去吃饭呢,这时候电话又响了,
仔细一看,这个电话今天已经打三次了,原来是编剧协会的高老师,打过来的。
电话一接通,任寒和蔼的询问:
“您好,高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上次在编剧协会初次见面,任寒对这个姓高的女人,印象还不错,当时他们彼此留了联系式。
“是这样的,任老师,我想请你出来喝个下午茶可以吗!”高老师电话里说话很温。
“是今天下午吗!”
“对呀,任老师愿意赏光吗!”
“……”
两个人并不是朋友,连最基本的熟人都算不上,也就前几天在编剧协会,有初步的交流而已。
现在。
高老师打电话过来,请他出来喝茶,任寒明白,是想约他出来商讨剧本的事情,可是,任寒不好意思拒绝,答应了。
按照高老师在电话里的指定的位置,任寒打出租车来到约定的咖啡馆,高老师早坐在那里等他了,见他走进包厢,主动伸手和他握手:
“小任,咱们又见面呐,来,坐下来聊!”
今天是私下的约会,高老师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条蓝色的长裙子,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有点年长色衰了,不过还是比较中看。
“高老师,您怎么突然想到联系我了!”任寒坐在她对面,微微笑着问道。
“别这么客气,我叫高雅茗,比你大不了多少,你以后叫我雅茗姐就行了,这家咖啡厅我来过多次,味道真不错,想喝点儿什么!“高雅茗指着菜单笑着,举手投足很有女人味。
菜单上的饮品五花八门,任寒都没多大兴致,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说自己想喝点儿什么,他不明白高姐为啥私下里邀请他,没弄清目的之前,还是小心为妙。
“小任,现在也快到晚饭节点儿了,你也饿了吧,想吃点儿啥你就直说!”高雅茗笑着说。
“高——雅茗姐,你太客气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我想你今天请我过来,不单单是喝个茶吧,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这个人直来直去的!”对于高雅茗无故献殷勤,任寒本能的很警惕。
“小任,果然是快言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今天也是受别人的委托,才打扰你的。”高雅茗带着一丝歉意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任寒很惊讶,他明白有人肯定想认识他,所以才请高姐从中牵线搭桥。
“他来了。”高雅茗激动的说。
话音未落,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