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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陈洋不顾一切的在三元村囤积地皮时,包括李娜在内,很多人在当时对此都是不怎么能理解的。
甚至看都看不懂。
大家觉得陈洋疯了,买地有瘾。
即便那个时候李娜也已经知道三元村这块区域会被政府规划为平房居民区。
可在正式文件没出来钱。
李娜也不敢过于的自信。
更不敢坚信三元村的土地价格会迎来暴涨。
也就是说。
在同等条件下,李娜绝对不敢像陈洋这样,不顾一切的囤积土地。
她没有那么远的眼光,也没有那么大的魄力。
可陈洋敢。
敢想更敢做。
这就是李丽更为佩服的原因。
“你想错了,以我们手里头现在拥有的那些土地,根本不可能坚持到明年这个时候,因为我们不可能一直单独修盖独院子,像二层小洋楼,小别墅这种住宅,都得涉及到”
陈洋停下了脚步。
他最近这几天正在委托蒋依南给他在海市范围内找一个房屋设计师。
打算搞几付二层小洋楼、小别墅的图纸。
为下一个修盖目标提前做准备。
等到了明年开春或者是今年后半年,陈洋就不会再把平房当做最主要的“产品”了。
说白了。
既然是做生意,谁不想在相同的时间里多赚点钱呢。
搞二层小洋楼也好,小别墅也罢,利润空间肯定都比搞平房更大。
这是一个简单的数学计算,陈洋当然能够明白其中的门道。
“你可真是个天才”
李丽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时至今日。
她终于还是认输了。
怎么说呢。
她觉得陈洋就是最完美的生意人,而且是非常全能的那一种。
陈洋搞财务公司,不到半年时间就能让信泽财务成长为整个静安区最大的财务公司。
陈洋搞房地产生意,不仅能提前把开发地址给选好,还能把一切都提前料想到,不留余力的囤积土地。
如今更是想着换户型了。
简直就像个神一样。
面对这样的陈洋。
李丽除了佩服只能是佩服。
尽管她是一个很自信的女人,觉得自己在这社会上混,各方面也还都不错。
可是和陈洋一比。
又明显不值一提了。
“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折腾的动静再大,那依旧也只是小打小闹,和那些真正的房地产开发商比起来,明显不是一个量级的”
面对李丽的吹捧。
陈洋的反应倒是很平静。
所谓知道的越多,敬畏之心就越浓,也不会轻易的得意忘形。
对陈洋来说。
他现在确实还高兴不起来。
远的不说。
就拿孙志来举例子。
后者随便开发一个小区,所能拿到的净利润就够他们忙活一两年的。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没有可比性。
而要从整个房地产行业的“段位”来看。
即便是孙志,也算不上什么大鳄。
对陈洋来说。
这中间的差距无疑又更大了。
“管他呢,能赚多少赚多少,反正你我都没打算长期做房地产生意,就当是钻空子挣一笔块钱了”
李丽打理了一下头发,笑嘻嘻的说到。
她之所以能和陈洋成为房地产生意的合作伙伴,抛开互相帮忙互补的因素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两个人在看待这门生意的态度方面是一致的。
不管是陈洋也好还是李丽也罢。
都很清楚房地产这个行业水很深,偶尔泡泡脚可以,可要是想长期躺在里面游泳。
那迟早会溺水而亡。
尤其是他们原本就没有救生艇的情况下。
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根本把握不住。
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抱着同一样的心思。
圈一笔钱就撤。
没打算长期干这个生意。
***
建筑工地回来后。
陈洋回家接上母亲,开车来到了城郊父亲养羊场。
前两天陈洋还特地给父亲的养羊场注册了一个营业执照。
以个体工商户的形式存在。
名字就叫海市昊天兴养殖场。
羊场大门口。
陈洋甚至还让人搞了一个门牌呢。
而要说陈洋把这一切都正规化起来,其实也是有一定缘由的。
这里面主要由两大缘由组成。
第一就是随着羊场规模越来越大,理应把一切都收拾打理的有模有样。
第二就是为了争取到政府相关单位给予的政策扶持。
之前和天科运达公司老板叶世伟一块儿吃饭的时候,正好提到了父亲的养羊场。
叶世伟便趁机提醒陈洋。
说尽快把养羊场的资质那些东西都给办下来,到时候可以去相关部门争取获得项目扶持。
千万不要觉得这是水中捞月的事。
只要尽力去争取。还是有很大机会拿到项目扶持的。
陈洋一听。
觉得叶世伟的提醒很有道理。
不管是当下这个年代也好。还是十年后也罢。
政府对农业、养殖业这些行业的扶持几乎都没怎么断过。
唯一需要有思想准备的就是,争取项目扶持这个过程。其实也是存在着一定的猫腻。
有人脉关系网的,或者说愿意送礼的。
那拿到项目扶持的可能性无疑会更大一些。
而这方面,陈洋完全没什么压力。
抛开在财政局上班的叶世伟不谈。
陈洋现在手里攥着的关系网其实也已经很不错了。
即便是在主管项目扶持的这个单位,陈洋也能和其负责人搭上话。
陈洋的想法很简单。
既然父亲已经把养羊场规模给弄成这样了,那索性就放开手脚,全力去支持父亲搞养羊场。
抛开平时陈洋隔三差五会给予一定的资金支持外,在政府扶持项目这边,陈洋也是在尽力的争取。
“依白父母也想来羊场,他们是怎么了,那么有钱的人,跑来这荒郊野岭干什么”
陈洋将蒋光宇老两口想来羊场溜达一圈的事给说了出来。
这让母亲梁玉梅很疑惑。
也有些受宠若惊。
当然。
受宠若惊这个成语在这里可不是什么贬义词。
相对来说。
应该是母亲最真挚的心理活动。
因为同样是在前段时间。
陈洋终于还是向他们老两口透露了蒋依白的家庭背景。
陈洋脑海里此刻还能清晰浮现出父母当时那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当时,当他突然说明了蒋依白的家世时,父亲在听到正威集团这四个字时,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没错。
就是跳了起来。
他知道正威集团是干什么的。
也知道正威集团的发家史。
更知道正威集团的负责人叫柳如芳。
可打死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和正威集团董事长女儿谈恋爱呢。
而他陈德仁有朝一日,也非常有可能和正威集团董事长成为亲家。
想到那一幕,他就觉得太不可思议,甚至有点假。
当然。
陈德仁很快也明白陈洋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过多谈论蒋依白家庭情况的根本原因。
显然是怕吓到他们。
现在回想起来。
陈德仁两口子依旧觉得这一切太过虚幻。
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让人除了感慨,好像一时间什么也做不了了。
这段时间。
每天下午喂完羊以后,陈德仁都会坐在大门口的小木凳上,抽着烟发呆。
一年前这个时候。
他还是身背十几万外债的穷光蛋,风吹日晒的给人开铲车拼命挣工资呢。
那个时候的儿子陈洋也还在集镇的荣悦修理厂给人当修理工修车呢。
可以说,他们父子俩个混的一个比一个惨。
那个时候,他陈德仁每天脑海里只想两件事。
第一是赚钱还债。
第二就是陈洋赶紧处个对象结婚。
可现在呢。
仅仅一年时间,一切的一切,变化真的太大了。
压在他陈德仁身上十几载的巨额外债没有了。
如今他更有了一个规模很大的养羊场。
至于儿子陈洋。
那就更不得了。
不再是修理工,而是几个公司的老板。
当然,最显著的身份还得是正威集团董事长的准女婿。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过这些事情的发生。
陈德仁甚至都不会相信。
一切的一切,太疯狂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真实到极致,那就是假。
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怎么,你们不会是害怕和依白父母打交道吧”
看到父母一脸惊讶的表情,陈洋笑着询问。
只是问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有点后悔了。
父母和蒋光宇两口子打交道怎么可能没压力呢。
双方的身份和实力毕竟都摆在那里。
“其实依白父母人挺好的,没什么架子,年轻时候也吃过苦,他们不会把在公司里的那一套拿来面对你们的”
陈洋走过去替母亲捏了捏肩膀。
随后又将蒋光宇坐了20几年监狱的事也说了出来。
更是将蒋光宇也打算搞个养牛场的事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依白父亲刚从监狱里出来?而且他也想搞养殖?”
父亲听了以后,满脸的意外。
陈洋要是不说,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堂堂正威集团董事长柳如芳的丈夫会在监狱里面关了二十几年。
陈德仁更没想到的是,坐拥正威集团的蒋光宇,出狱后所做的第一个生意竟然也是搞养殖。
这可太让他意外了。
在陈德仁的价值观里,蒋光宇根本就不是搞养殖的料。
有钱人谁能吃得了这个苦。
这不是开玩笑吗?。
“他询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生意或者是投资项目,给他推荐一下,我思来想去,最终就联想到你搞的养羊场,给他推荐了一个养牛场。实际上,我也没想到他真会对此感兴趣”
陈洋摊了摊手。
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直接笑了。
“你这孩子笑什么”
面对父亲的皱眉。
陈洋马上做出解释:父亲养羊,老丈人养牛。
这也算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了。
“你敢推荐,依白父亲也敢相信,万一搞个养牛场赔了怎么办”
陈德仁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陈洋。
反正站在他的视角来看,还真的看不出牛肉价格暂时有什么可以上涨的趋势。
他怕蒋光宇听了陈洋的话,最终给赔了。
那就不好看了。
“不可能赔的,羊肉也好,牛肉也罢,价格肯定还会继续保持上升。”
陈洋一脸自信。
作为一个重生者。
他隐约能想起前世同时期牛肉的价格。
虽然无法得知最为具体的那个数字。
可大趋势他还是能记起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敢推荐给蒋光宇。
“那依白父母具体什么时候来羊场,到时候不管如何。你都得提前给打个电话,我这边得准备”
陈德仁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
他现在心里非常的紧张。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正威集团董事长打交道。
“不需要准备,羊场就这条件,你们俩亲家随便聊聊天就好”
陈洋摆了摆手。
他知道父母压力很大。
可两亲家见面,这迟早都得完成。
谁也没法逃避。
而且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蒋光宇两口子都是很接地气的人。
父亲一旦和他们正式接触了,很快就会明白他确实不需要太过于的紧张。
“看你说的,羊场条件虽然简陋,可依白父母一旦来了,咱们总得想办法给人家备一桌饭吧,这是礼数”
母亲梁玉梅瞪了陈洋一眼,她觉得陈洋在某些方面还是把事情给想的太简单了。
这样最终丢的是他们家的人。
“饭就算了,我的意思是到时候宰只羊吧,咱们吃烤全羊,用这个招待依白父母。我觉得还可以”
陈洋想起了前段时间答应过蒋依白的事。
说是有机会带着她一起去吃烤全羊。
陈洋一想,这倒是个很好的机会。
正好到时候蒋依南,包括杨磊他们那些人也会来。
索性大家都聚到一块儿,好好搞一下。
“这到也行,到时候再买点酒,我和依白父亲喝几杯”
父亲陈德仁一听,对陈洋的提议很是赞同。
他觉得陈洋这样安排没什么问题。
“既然你们两这边也没什么问题,那这件事咱们就定了,今天是周四,后天,也就是周六下午,我会把依白父母领到羊场,你们要是想做点什么准备,那里尽快去准备”
陈洋站了起来。
他今天来羊场找父亲。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把邀请蒋光宇两口子来羊场参观这件事给正式敲定下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