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人马仆从军的训练

死亡，他们也应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训练场上，物尽其用，在冷酷苛刻野蛮竞争的环境下，半年的训练时间对一支民兵而言已经足够了，何况战场一时间也投放不了这么多兵力，并且战场情况千变万化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那里的情况还是太过神秘需要探索了解，至少要了解当地土著的实力后在决定接下来如何做。

这样算下来给仆从军训练的时间就更多了，奴隶军只是一阶都不到的民兵，山海汗也不会投入太多的精力和资源去武装强化他们，非我族类，哪怕人类奴隶已经融入了人马的社会，但人马骨子里强记着这点。

仆从军不仅身负攻坚，同时在未来的野战上也必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想想英格兰城镇里那少的可怜的守军和镇内数千的奴隶、财富，就让山海汗眼中燃烧热切的火焰，而英格兰只是个开始，有这么强大的种族和力量，还有什么能够抵挡。

面对所有奴隶，人马教官们都会告知‘只要你们在训练中合格，你们将不再是奴隶，而是伟大可汗的仆从，这是可汗对你们的恩赐，改变你们的命运’，教官的话激励着奴隶们拼命努力，他们骨子里的奴性本就让他们不会反抗，只会按照人马的吩咐努力，在加上又有失败惩罚的压力就更是如此。

在兵营里奴隶们无论吃住都要比在外面好许多，只是更累更有压力和危险，而现在这份诱惑就更是给他们心里猛添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们的激情和疯狂，成为可汗的仆从，这是大多数奴隶一生的愿望，不仅身份得到提高，平时里的工作也会变得轻松，生活有保障以及一个妻子，就连人马也不能再随意践踏他们的尊严，否则这就是挑战可汗的威严，这时候的他们才算人马社会的底层。

奴隶是没有地位的，被人杀了不过是被怒斥一番，再赔偿点两三只羊的财富就解决了，可悲而微弱，没有奴隶愿意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平日的欺凌和践踏尊严以及戏耍早就让他们沉默了，现在有了一个机会还有什么不懂得珍惜的了。

兵营很大，并且还在扩建，越来越多的奴隶被带到这里参与训练，一座座帐篷如花朵般在这片土地上盛开，哪怕这些帐篷都是数人一起居住，也比他们原来那只能堪堪容身又小又脏又薄的狗窝强，更不提这里能够随心吃饱的肉食，让奴隶们多么的开心。

兵营里的训练从天亮跑步开始锻炼体力，作为人马的仆从军未来跟上人马行军的速度是必备的，对两条腿的奴隶而言这是个难题，但在难也会去努力，他们一无所有无所失去，因此也更加珍惜。

各队奴隶接连排成一条有序的队伍围绕营地有节奏性和不同速度要求的奔跑，跑步从5公里要求开始，在草原上奔跑早就让他们有了一副可靠的身体，这可比地里的农民强多了。

一路上人马教官随行，但有偷懒落后者就是皮鞭或者包皮木棍惩罚，一路上惨叫声不断，随着时间这样的难度也会随之提升，奴隶也越发的优秀。

长途奔跑后，各队奴隶回到各自的训练场里，短暂休息后开始练习有组织整齐的队形。纪律和整齐的队形可以有效增强奴隶的纪律性和服从性，这样也更加让人赏心悦目，犹如人类仪仗队一样，山海汗可不想看到自己手下一群散乱的乌合之众的样子，至少面子工程要让人心情舒适。

下午奴隶们挥舞着沉重的木刀挥砍刺击在各自训练区的木人身上，木人身上肩、脖、心脏、腹部、腋下等人体致命处都一一标露出来供其进行精准打击进攻就要快、准、狠。

教官们挥舞着皮鞭和包皮木棍口中怒斥督促着奴隶刻苦训练，要奴隶们将其最卖力的一面表现出来，每每发现让自己不满意的奴隶就是狠辣下手毫不顾虑，挨打的奴隶如果发出痛苦声就会承受暴虐的人马更多的打击和怒斥。

有这样的榜样让其他奴隶心寒和头脑清醒，这让其他挨打者都咬紧牙关承受下去，并且打起精神表现的更好免受惩罚，只有那眼睛的痛楚和抽搐的脸庞以及颤抖的身子告知其他人有多痛苦难受。

进攻和坚韧是山海汗强调的，进攻是为了胜利，坚韧是为了赢得胜利。

没有承受力的部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在真正风雨来临时会引起崩溃。

暴虐的人马教官时常会对看不顺眼者和弱者拳打脚踢，每个教官管理一队百人奴隶，奴隶队伍内部相互竞争区分优劣。

优秀者可以得到最好的吃食和住所待遇，排名落后者不仅住睡的不好，吃的也不好不饱，赤裸裸的现实让每队奴隶都努力挥洒汗水和激情努力奋发想要改变或者保住自己的待遇。

人马对弱者总是冷酷无情，不仅是奴隶之间充满竞争，人马教官间为了面子同样争强好胜。

有对比才有差距和进步，人马教官们一边训练本队，一边查看打探着别队的情况，深刻贯彻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

在大营四角逐渐完工供奴隶练习攀爬进攻的镇墙，完全模仿英格兰镇墙高度模型，奴隶们依靠攻城梯对镇墙发起耗时最短速度最快最有效的攀爬进攻占领，每次都是一半人攻一半人守，相互交替训练积累攻坚经验。

冷酷的体罚和饥饿惩罚往往让受罚者身体恶化跟不上训练进入恶性循环，在这里强者越强，弱者越弱受罚受伤的奴隶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和休息时间，往往会因为负伤训练而加重伤势最后死亡，但因伤病而亡的奴隶不会被算入人马教官死亡名额，除非是直接被教官殴打致死的，不时死亡的奴隶让活着的奴隶中气氛变得紧张压抑起来，同时也弥漫着野兽般的危险气息，没有愿意第二天倒下的是自己。

这样的训练，每天让大多数奴隶喘不过气来，每天都要拼尽全力榨干每一分肌肉里的力气撑到天黑。

偶尔也会有奴隶直接死于暴虐的教官之手，但只要没超过死亡人数，扎呼和就不出声。只是他身边那个恐怖的身影总是无声的提醒着人马教官们控制好自己的暴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