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不可能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从祸野,,”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四人都感到异动传来,其来源是,邀请函!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生起。
打开邀请函,上面红色的文字显现。
“游戏开始,即刻起所有的节点将会陆续自动开启,抢在其自动开启前将其开启或者修复可获得积分,积分可兑换物品可用手机下载APP实名认证进行兑换,提示,当所有节点全部开启或者全部修复游戏将进入第二阶段。当前积分15。”
罗常仪看了一眼三人。
三人眉毛紧锁,那么多的节点,散布在城市各处,想要将其全部修复何其困难,这根本就不是几个人可以解决的事。
而且,一旦这么多节点开启,瘴气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覆盖城市大部分地区,届时祸野大量生物入侵,这必然是一场灾难。
“本来想帮你从祸野过去,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个时间了,这两张符箓你拿着,激活后可以短暂开启门扉,只是一次性的,慎用。”
“谢谢。”
罗常仪说完,立刻出门,他要抓紧时间赶到郭悬的位置。
而他刚出门剩下三人对视一眼。点点头然后都开始向上汇报情况,先前已经上报过节点的事,上面应该对此已经有了安排,想来也不会过于手忙脚乱。
只是让他们比较在意的是,那个第二阶段,按照他们的猜想,第二阶段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个就是所有节点被关闭,修复,然后他们与组织决战。
第二个,所有节点被破坏开启,祸野入侵,他们要同时面对组织和祸野,还要保护普通民众,这是最坏的局面。
不过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组织的目的,目前尚未可知。如果说筹划这一切是为了毁掉黎朗市的话这也太麻烦了一些。
关于节点的开启以及修复,必然会因为这个形成拉锯战,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有结果,难道组织的目的是为了消耗黎朗市咒术师协会的力量?
有可能,不过就算组织目的是这个,他们也不可能避战,这是他们从成为咒术师开始就被赋予了的责任。
……
一出门罗常仪直接给罗礼打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现况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有可能的话找人注意一下学校那边。然后又给谢咸宇打电话说自己知道郭悬在什么地方了让他呆在学校不要乱跑。
出了小区直接打车前往郭悬所在地,那个地方下车的话,他会去的地方就只有一个,即便他现在应该已经忘记了那里,罗常仪也仍然认定,他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今天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女司机,还好,不是之前的另一个,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了。
司机师傅明显是个老司机,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他很久以前来过一次,那是郭悬第一次去女朋友家见家长,因为实在是过于羞涩所以叫上了他一起。
罗常仪陪郭悬来到家门口等开门的时候突然说有事溜了,开玩笑,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掺和的?陪你到门口已经够兄弟了。
“郭悬应该是去了白家没错了,但是他为什么会去那里,难不成他知道也收到了邀请函吗,该死的组织,这件事我跟你们没完!”
按照记忆跑向白家,他感觉到自己体内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量,当然这只是错觉,虽然很短暂但毕竟吸收了高级咒力的力量强化。虽然不多,但那是相对咒灵而言。
从一池水中取走一壶或许不多,但相对于一个杯子来说就不一样了。
吸收强化的一瞬间身体都有一些受不住受伤了,虽然现在身体完全适应了这份力量,但认知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不过很快就没事了,本身戒指就强化了他的感官使他处于身体跟不上感知的情况,现在的话,只要多动动完全适应只是时间问题。
说到戒指,那戒指叫做储能戒指,最大的作用其实是储存等同于使用者最大能量值的能量,不过就他那点咒力,哪怕乘以二也低的可怜。所以也没有尝试过使用这个能力。
很快,他看到了白家,门上贴的封条已经被撕下,门也是打开的,敏锐的感官让罗常仪觉得那门内像是有什么阴寒之物一样,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里面有什么东西,很危险。
路上有行人,但似乎都没有注意到白家的情况一样,自顾自的干自己的事。
“郭悬,,”
手里出现一把匕首,血液顺着流下覆盖在匕首刃口之上。
他准备进入白家了。
此时,白家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的梳妆台上摆满了照片,有个人照,也有合照,那单人的照片上的人影在他眼里就像是十级马赛克一样,连分清是不是人都极其废力。
而合照上,唯一能看得见的半边照片,他很确认,那个人就是他,他笑得很开心。
郭悬掏出邀请函。
“喂,我按照你说的,来也来了,东西也看了,但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邀请函上字幕显现。
“我并没有骗你不是吗,这里就是你所忘记的,那个她的家,这些照片也说明了一切。”
“可是,你说会让我恢复记忆的,结果除了让我来这里以外,你什么都没做,你果然还是在欺骗我。”
“不不不,并不是我什么都不说,只是就算我说了,你能理解吗,而且,游戏讲究的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总得有回馈吧,你什么都不做就想要收获是否太贪心了一些?”
“不过不需要担心,作为游戏新玩家,你拥有一定的福利,我会告诉你关于如何恢复你记忆的办法,只不过,你可能会无法接受。”
“说!”
“你应该可以感受得到,你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只是,嗯,被遮掩了。”
“遮掩?我要怎么恢复?”
“很简单,只需要把遮掩记忆的东西去除或者说把遮掩你记忆的人抹杀掉就好。”
“你让我杀人?这不可能!”
“哦?是吗,如果那个人对你做了极其过分的事,不仅仅掩盖了你的记忆,还可能对你记忆中的那个她做了一些糟糕的事,她遭受了痛苦,遭受了绝望。
就在你的面前,让你见证一切以后又抹除你的记忆,若无其事的与你相处,即便如此你也会说不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