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莉莉安娜
当他们回到餐桌时，小天狼星把饮料递了出去。
莫里根和莉莉安娜看上去很不自在，哈利有一种感觉，当他和教父在酒吧聊天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建立起任何联系。
莫里根站起来，示意哈利坐到离死去的士兵最近的座位上。
他接受了暗示，把找到的一个硬币袋放进了口袋，不久之后就把尸体消失了。
“注意我不是”的魅力仍然有效，但他不想闻到任何死尸的气味。
“莉莉安娜，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卷入酒吧斗殴“小天狼星微微靠了过去，微笑着问道。
哈利忍住笑了——他可能很久没有扮演僚机的角色了，但他不想恶搞小天狼星，尤其是在他们相逢的第一天。
“我……“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幻象。”她回答道，心里渐渐有些不确定。
“一片漆黑，无法穿透，我站在一座山峰上望着它。
这黑暗吞噬了一切，一场大风暴吞噬了它所经过的一切——我掉进了深渊。
当我醒来时，我去了教堂的花园，我的噩梦一直困扰着我。
但是在角落里有一丛老玫瑰，它早就被认为是枯死了，然而它却开了花。
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仿佛造物主伸出他的手在说:“即使在黑暗中，也有希望和美丽，有信心。”
一开始，我相信这是关于灰色守卫和即将到来的疫病。但现在……”
“别害怕，亲爱的女士，我们是在探险。”小天狼星得意地笑着说。
我的小伙子哈利要去阻止这场疫病。
欢迎你加入我们。
“我们要收留每一个遇到我们的流浪狗吗?”莫里根瞪了哈利一眼，转身问他。
“我能理解这只狗，但现在一个宗教狂热分子从她想象的造物主那里看到了幻象?
母亲要是发现你是个傻瓜，一定会很失望的。”
“你永远不知道谁会成为你最好的盟友。”哈利轻声回答，眼睛望着远方。
“我的一个老朋友是一个叫卢娜的女孩。
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每个人都告诉我她疯了，她相信一些荒谬的东西——没人听说过的生物。
但在这场战争的第一次真正战役中，当时我们还只是孩子，她击退了冷酷的杀手，救了我的命。
她不到15岁，是一个大多数人都会忽略的苗条小女孩，但当情况变得非常糟糕时——我们寡不敌众，势单力薄——她是那天最后一个还站在我身边的朋友。
而且这也不是最后一次。”
“然后他英俊的教父突然出现了，带着骑兵去营救。”小天狼星补充说。
“你说过其他人都安然无恙，是吗?”
“是的，”哈利点了点头。
“你是唯一的受害者，至少我们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还是交给你了，?莉莉安娜?。
你有什么技能可以帮助我们阻止瘟疫?”
“我不是一直住在教堂的，你知道吗?”她揶揄道。
“我有很多可以派上用场的能力。举个例子来说，我很擅长用弓，或者在必要的时候撬锁。”
“啊，一个女流氓。”哈利说。
“难怪小天狼星喜欢你。
尽管我一直认为他更像个恶棍，如果我们想吹毛求疵的话。”
“恶棍，我喜欢这样。”小天狼星轻声笑着说。
“我想我在这里的任何声誉都是通过艰苦的努力赢得的。
”
“总比大规模杀人的疯子强。”哈利哼了一声。
“或者说，他是唯一一个从阿兹卡班监狱逃出来的人。”
“我只犯过二件事，这你是知道的。”小天狼星嘟囔道。
“真的，”哈里同意了。
“好吧，妹妹，我得提醒你，我们这边有很多魔法，如果这对你来说是个问题，那你最好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如果阻止瘟疫是你所关心的，那么我们是你最好的选择。”
“至少你有信心。”莉莉安娜得意地笑着回答。
“我见过许多伟大而可怕的东西。”哈利叹了口气回答。
“但我毫不怀疑，我的魔法是最伟大也是最可怕的魔法之一。
我最后的世界被战争摧毁了;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一次。”
“那么，我们要承认这一点了?”小天狼星皱着眉头问。
“从长远来看，这样做的风险可能更大。”
“只对我们的同伴说。”哈利耸耸肩说。“起初，无论如何。”
“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莉莉安娜显然惊呆了。
“那为什么我的想象会如此难以置信呢?”
“我从没说过我不相信。”小天狼星回答说。
“我听说过比这更疯狂的事情，我的一位姑姑是一位先知——她甚至告诉我，我六岁的时候，我的一个兄弟会背叛我。
唯一的问题是，原来是两个人。”
“没有，只有一个。”哈利伤心地插嘴说。
“雷古勒斯是为了阻止伏地魔而死的——这就是他被杀的原因。”
“什么?但是…可他是个食死徒!”
“你告诉我，他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被招募进来了。
我想，你母亲，还有你的家人在这方面已经倾向于血统纯正，我认为雷古勒斯没有多少机会。
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早发现了里德尔的真相。”
“谜语?”
“对不起，那是他的真名。”哈利解释说。”汤姆·里德尔。
伏地魔不过是他为了吓唬人而编出来的胡话。
当我教我的朋友们时，我要求他们都用他的真名——这样他看起来就不那么像个恶魔了，你知道吗?
大概也救了很多人的命——有一次魔法部倒台，说伏地魔成了禁忌，他可以追踪它。
然而，像汤姆这样的名字，他很难做到同样的事情。
太普通了，这就是他讨厌它的原因。
“但我偏离了轨道。那个怪物之所以没有死得很好，是因为他创造了魂器，把他和生命绑在一起。
雷古勒斯发现了，偷了一个。他就是这么死的，但当我发现并能够消灭他们时，这对我帮助很大。
不过，这并不容易。好的一面是，我最终成为了灵魂魔法的专家。”
“灵魂魔法吗?”莫里根扬起眉毛问道。“我认为这是我绝对想要了解的东西。”
“我可以教你大部分，但有些东西我是不会教别人的。”
“制造魂器是一件最令人憎恶的事情，里德尔最后变得如此疯狂是有充分理由的。
魔法越强大，代价就越大，有些东西就是不值得。”
“那你愿意教什么东西呢?”她问。
“合适的魔法?”哈利回答，平静地看着她。“几乎是我知道的一切。”
“希望如此。”
“好吧，说到偏离轨道，”小天狼星打断了正在进行的小火柴。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们需要在这个城市做些什么?”
“我需要看地图。”哈利说。“然后想想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根据我们已经提到的条约，有几个组织发誓一旦疫病爆发，就会向灰卫提供援助，但我想先从法师们说起，不管这个圈子存在于何处。”
“它位于卡伦哈德湖的东北岸，”莉莉安娜回答。
“从这里出发，主要是往西北方向走。
教堂里有张地图，我可以给你看。”
“太棒了。”小天狼星喝完了那杯啤酒，说道。
“那我们走吧?”
然而，在去教堂的路上——哈利觉得这个词对这个世界上的教堂有一个特殊的称呼很有趣——他们遇到了莉莉安娜的一个妹妹和几个村民，他们正在和一个满载货物的商人争吵。
哈利呻吟了一声，又挥了挥魔杖。“闭耳塞音!”
商人似乎是在通过收取过高的价格来欺骗镇上的居民，因为他们对即将到来的黑暗魔族感到恐慌。
”我们应该介入，阻止这种情况，”莉莉说。
“为什么?”莫里根反驳道。“商人这么做是明智的;那些愚蠢的顾客如此不顾一切，这可不能怪他。”
“对所有相关人员来说，更明智的做法是收拾行李逃跑。”哈利叹了口气。
“至少，如果他们足够聪明，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的话。”
“你觉得怎么样，哈利?”小天狼星问道。“
我能看到双方的立场，但我不确定我们是否应该参与进来。
你和我毕竟是新来的。”
“我认为，如果商人想要冷酷无情，那么他就应该对他的交易对象期望不低。”哈利得意地笑着说。
他变出一个麻袋，很快用魔法把它变成了无底的，然后把它交给了他的教父。几句“注意到我不是”的咒语结束了他的想法。
“你为什么不和好姐妹减轻他的车吗?”莉莉安娜，我相信你知道我们可以用什么物资。”
“嗯，我想这是有道理的，“她笑着说。
“那么，我很荣幸能在这件事上保护你。”小天狼星笑着补充说。
“如果我们必须这么做的话，”她微笑着说。
“现在，莫里根，让我们分散一下注意力吧。”哈利建议道。
“你想让我听你的吗?”她扬起眉毛，有点恼怒。
他耸了耸肩说:“我不介意当领导，但你可以随时成为焦点。”
“很好。”
哈利取消了魔咒，跟在她身后，她径直走到骚动的中间。
“我应该让圣堂武士把你车里的东西都送出去。”妹妹说。
哈利认出了她，因为她穿着和莉莉安娜一样的长袍，上面有太阳爆发的图案。
“你不敢。你们谁敢靠近我的东西，我就——”
“马上停止这种愚蠢的行为!”莫里根命令道，手里拿着权杖。
哈利不得不佩服她的自信。
事实上，她可以用一个想法杀死所有人，这当然对他有帮助，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宗教人士把她视为一个怪物，这也是吸引他的原因。
“叛教者!”妹妹低声说。
“尊敬的大人，你愿意帮助一个可怜的商人对付这些傻瓜吗?”
“我为什么要?”莫里根问道。
“我肯定能给你报酬，”商人得意地笑着说。
“他对人们迫切需要的东西要价高得离谱。
他们的血充满了他的口袋!”
“这是适者生存，”摩里根回答。
“大人，如果你能帮我赶走这群乌合之众，我有一百个银子，从牧师开始。”
“很好。”她举起手杖，牧师咒骂了她之后就跑掉了。
镇上的人逃得更快了。
“谢谢你，”商人说。
“我更想要你的硬币。”莫瑞根瞪了我一眼。
“当然，”他结结巴巴地说，伸手去拿一个零钱包，数着报酬。
莫里根挥手示意哈利过来，于是他走上前接过钱，把它塞进自己的一个口袋里。
“很高兴和你做生意。”
他们两个人走开了，朝着教堂庭院外的围墙走去。
“礼拜堂”哈利提醒自己——他必须努力去适应它。
过了一会儿，小天狼星和莉莉安娜也加入了他们。
“多少东西?”哈利问他们。
“一把魔药，一根魔杖，一些硬币，一瓶酒，还有一把非常别致的弩。”小天狼星手里拿着最后一把弩。
“这东西让我想起了海格。”
“是啊，但他的要大得多。”哈利轻声笑着说。
“不过，对海格来说，一切都是如此。”
“他后来怎么样了?”小天狼星问道。
哈利的脸色立刻变了。“他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只胳膊。”
“该死的。”
“是的，他在战斗中打倒了几个巨人，救了很多人的命，所以他说这是值得的。”
哈利摇了摇头，想清除这些记忆。
“不过后来他们不得不雇人帮他打理场地。”
“你想要魔杖吗，哈利?”
“不，你先留着吧。
不如你和莫里根在这里待几分钟让莉莉安娜给我看这张地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红发女郎笑了
不是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想收集一些东西。”
“优秀”，哈利点了点头。
“我们不会花太长时间。”
“像这样等着，让我不禁怀疑——哈利是不是有意让你监视我?”莫里根问道。
“在你不熟悉的地方，有人支持你是明智的。”小天狼星耸了耸肩，然后开始笑了。
“也许他想让你盯着我。”
“我可以问你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吗?”
“当然。
但是，你要记住，我的信息已经过时了。
从他十几岁起我就没见过他了。”
“那到底有多久了?”
“我不确定。他说他有很多话要告诉我。
至少好几年了。”
莫里根点点头，回头望向教堂。
“我听说你提到你们世界的法师衰老得比较慢。
这是我很好奇的事情。”
“嗯，我们的衰老速度并不比普通人慢多少。”小天狼星回答说。
“我们的成长速度和成年所需的时间大致相同。
但我们的中年持续时间更长，我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在100岁之后仍然保持相当健康。
至于最大值呢?我不太清楚，但我记得老格丽塞达·玛奇班给哈利考猫头鹰考试时，成绩是一百六十……对我来说，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他可能会知道更多。”
“有意思。”
“他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东西，你知道吗?”小天狼星补充道。
“上次我能和他说话的时候，哈利正在经历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
他对他人的信任已经严重动摇，尤其是对权威人物的信任。
整个世界的重担都压在他的肩上。
我为他感到难过，这很大程度上是我的错。
“可是你……”小天狼星摇了摇头，得意地笑了。
“他很快就对你感兴趣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哈利。
声明一下，我不认为这仅仅是因为你是个有魅力的女人。
这更像是我的风格，而不是他的。为了他，我希望你值得。”
“我明白了。”莫里根嘟囔着，然后又沉默了。
谢天谢地，哈利和莉莉安娜几分钟后回来了，免得场面变得太尴尬。
妹妹现在肩上挎着一张弓，上面有一个箭袋。
“做什么?”小天狼星问道。
“如果你们都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
当他们走到村子的另一边时，一群人遇到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他被关在一个笼子里，说着外语。
至少他和一个男人很像，但他的五官和哈利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库纳里?”小天狼星问道。
“库纳里。”莉莉安娜皱着眉头回答。
“它的角呢?”莫里根很好奇。
“显然，它们出生时就没有它们，”莉莉安娜回答说。
“什么是库纳里?”哈利问。
“几百年前，一个好战的种族从北方入侵，”莉莉安娜说。
“这个人因为屠杀全家人而被捕，甚至包括孩子们。”
“他可能会很有用，”莫里根补充道。
“错过一个骁勇善战的战士可太可惜了。”
“也许吧。”哈利朝那个关在笼子里的人走去，喃喃地说。
“你好，我是哈利。你是谁?”
“我是贝里萨德的斯滕——库纳里部落的先锋。”
“他们说你的事是真的吗?”你杀了全家人?”
“是。”
这个斯滕对整个情况都很淡定，哈利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个事实。这有点令人不安。
“甚至孩子们?”他要求澄清。
“是的。”
哈利点点头，又转向他的同伴。“摩里根，那天你对我说信任是一种负担。
我认为不是这样的，事实上，在战争中，信任最亲密的盟友是必要的。
我可能不是最善良的人，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一个屠杀无辜儿童的人，我绝不会与之并肩作战。”
“我同意，”莉莉安娜补充道。“有些事情是不可原谅的。”
“我认为你犯了一个错误。”莫里根断言。
“不过，我现在还是听你的指挥吧。”
“谢谢。
继续走吧。”
当他们经过一座大风车时，哈利注意到一群看上去像是拿着武器的农民和市民。
它们似乎都不危险——短剑和匕首是最常见的武器。
当他看到其中一个挥舞着干草叉时，他不得不咯咯地笑起来。
因为这正是几个世纪前头脑简单、有宗教思想的傻瓜们对他祖先使用的武器。
这个新世界显然还停留在中世纪，这一事实仍然让他感到震惊，但在经历了多年的地狱之后，这也让他想起了亲爱的老霍格沃茨。
看到教堂里的羊皮纸和羽毛笔，他也有点想回家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迫不及待地要出城，在荒野中找个偏僻的地方扎营的原因。
他的麻袋里装着几顶魔法帐篷，第二顶很快就会有很多用处。
他独处时用的那只最主要的，虽然很适合他，但不够大。
那个大帐篷是他还有家人的时候用过的东西。
这个念头仍然使他停住脚步，把他的思绪从周围的环境中拖开。
“那一定是女巫!”一个村民喊道。
“一个叛教者?我不知道这个。”另一个嘟囔着。
哈利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现实，他叹了口气，抽出了魔杖。
也许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可以让这些可怜的傻瓜避免做一些他们没有时间后悔的事情?
“对不起，你知道一大群黑暗生物正朝这边走来吧?”
“是啊。”其中最大胆的一个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举起他的剑。
“与叛教者打交道的回报将是巨大的帮助。”
“如果你们都死了，就得不到奖赏了。”哈利回答。
“我相信我的任何同胞都有可能对付你们这些人。”
“我们寡不敌众!”其中一个喊道。
哈利在其中几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怀疑。
“如果你够聪明，你早就打包好你需要的东西逃跑了。”他叹了口气。
“这个城镇将被占领，最多可能在一周之内。
为了你自己，听我的警告，快走吧。因为如果不是……”
他嗖地一挥魔杖，所有村民都飘到了几英尺高的空中。到处都是尖叫声和诅咒声。
哈利只是咯咯地笑了——这是他学会的第一批咒语之一，但直到现在，它仍然非常有用。
当然，那时候他还只是飘浮在空中的一根羽毛，但校长还是那个样子。
他轻轻地把魔杖朝地面一挥，让他们落了下来。
“别让我对你做更坏的事。”
有几个人嘀咕了几句，但那群人很快就走开了——听到他的话，其中有三个人立刻跑掉了，其中一个农民扔掉了干草叉。
哈利喘了口气，笑了。
“无知的傻瓜。”莫里根皱起眉头。
“真的，”他同意了。
“有人会认为，在一个惧怕魔法师的世界里，普通人更有可能逃跑。
如果你愿意，就战斗吧。”
“大多数人都会，”莉莉安娜说。
“他们太绝望了。”
绝望的人会做危险、愚蠢的事情。”哈利点点头。
“我以前见过。”
“我有点想试试这个东西。”小天狼星咯咯地笑着，挥舞着他们从那个脾气暴躁的商人那里偷来的魔法杖。
“我敢打赌爆破咒的威力一定很大。”
“是啊，不过瞄准的时候要小心。”哈利笑着回答。
“你用那个咒语可不会有好运气，记得吗?”
“嘿，那不是我。是老鼠。”他的教父咆哮道。
“但你仍然为此受到责备。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击中我们中的一个，就不要发射这样的东西，好吗?”
“对的。”
“那么我们可以上路了吗?”莉莉安娜问，引导他们继续前进。
在小镇的郊区，霍克家族的成员们还在试图决定如何处理这个黑暗孽种。
他们谁也不知道关于灰卫士的真相，也不知道大恶魔的事，更不知道这真的是另一个疫病的开始。
如果他们听到了哈利的警告，他们可能已经收拾好东西逃走了。
不幸的是，他们直到为时已晚才离开。
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与此同时，哈利的团队快到城郊和通往北方的道路时，他们听到有人在呼救。
这正是这样的一天——哈利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城市，最后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