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花香还是毒药
袭珍珠想起自己第一次合成的花,梦幻天堂,由于姚奕衡一直养身体,她都没送出去。
姚奕衡考试时,她特意把它制成了干花。
姚奕衡欣喜的看着袭珍珠。
袭珍珠捧出梦幻天堂:“相公,你看这是我第一次合成的花束,梦幻天堂。”
姚奕衡是怎么看怎么眼熟,突然间想起梦中和自己抢珍珠的人拿的花和这一束一模一样。
姚奕衡不高兴了。
“相公这是属于你和我的花,只有你在我才会觉得自己是真实的。”
听着袭珍珠的解释,姚奕衡心情大好。
“珍珠,我受伤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袭珍珠不明白姚奕衡为什么要说这些,他不是应该接受她的花吗。
“梦里面有人拿着同样的花把你带走了。”姚奕衡满嘴的酸味,袭珍珠觉得很神奇,这应该叫心有灵犀吧。
她想着送花,他就梦见了。
“梦中的人一定是你,或许是前世的你。”
姚奕衡眼前一亮,此时真觉得那里面的人就是前世的自己。
“珍珠。”姚奕衡连人带花抱进怀中,满足道“他一定是我。”
两人甜甜蜜蜜,却不知道,考官们为着姚奕衡的试卷吵翻了天。
主考官吏部尚书李白易拿着姚奕衡的试卷扔在了桌子上:“此人文章过于偏激,不可取。”
内阁学士马晏殊观点不同:“李尚书,我到觉得可取,这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牵连出民心为水,舟易为朝廷,民心所向之为朝廷,则国家安稳,民心动荡则国不安。”
“什么民心,几个泥腿子就是民心?就能影响国家之动荡,偏激质极,绝对不可取。”李尚书极力辩驳。
“我也认为不可取,减少了农业的赋税,这可是国家的损失。”礼部右侍郎马花摇头晃脑。
“马侍郎你只看到了表面,这里不是提到可以发动农民自主创业,从而收取税收。”理藩院尚书扬还指出不足。
“此人简直是胡诌,一行向着泥腿子,国家都变成了泥腿子还怎么富强,一派胡言。”李尚书坚决不同意。
“泥腿子怎么不行了,追索到最初谁不是泥腿子。”史学士辩驳道。
几人争的面红耳赤,各不相让。
最后,主考官李尚书将张遇定为会试第一,姚奕衡被定为第二。
几日是放榜的日子,姚奕衡依然不被允许出门,袭珍珠忍不住带着初二,铁辅出了门。
“恭喜张公子,喜得会试第一。”
“对啊,张兄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兄弟啊。”
“那是一定,自然不会忘记的。”
袭珍珠远远的便看见,一群人围着张遇各种的恭维。
“袭珍珠你给我站住。”张遇一眼便看见袭珍珠。
袭珍珠为什么要站住?
张遇见袭珍珠根本不看自己,几步上前,小厮更是挡住了袭珍珠的去路。
“珍珠,几日不见,哥哥甚是想念。”张遇打开折扇,一摇一晃,贴上袭珍珠。
被铁辅给挡了去。
“原来是张遇,我还以为是哪家的暴发户,混在人群中。”袭珍珠眼中闪过鄙视。
“珍珠,你送给哥哥的礼物,哥哥可记在心上了。”张遇咬牙切齿。脸色僵硬。
当然记住了,又疼又痒,服了药依然不见消退,最后还是用冰块敷上才挺了过来。
袭珍珠挑眉,作势又抽出绣帕,张遇立刻拉了小厮挡在自己前面,嘴硬道:“珍珠,哥哥知道你是故意的,打是亲骂是爱,你是在乎哥哥的,只是不好意思。”
张遇是越来越过分,袭珍珠再好的心情都给破坏了。
初一挤出人群,“夫人,家主中了,会试第二。”
袭珍珠心情大好,第二也没什么不好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回府。”袭珍珠将张遇当做空气。
张遇推开小厮,朝袭珍珠伸出手去。
“哎呦放手。”被铁辅一把攥住,疼的收不回来。
异样的眼光飘了过来,人群中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袭珍珠示意铁辅放开。
张遇柔着手腕,一张欠扁的脸堆满自信:“珍珠这是在心疼哥哥了。”
小六不高兴了,非常的不高兴:“宿主已经在尊准备好足够的花粉,定让那无赖一年都别想出门。”
袭珍珠咬牙,她也想,可是第一次说是天花糊弄过去,还行,第二次就不是意外了,会引起怀疑。
张遇见袭珍珠虽然不停的扯着手帕,但自己身上并无半点不适,胆子更大了。
“珍珠,你可知道第一名是谁。”张遇一脸欠扁的笑容恶心了袭珍珠。
初一翻白眼,小声在袭珍珠旁边道:“不学无术的第一名,朝廷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闭嘴。”袭珍珠呵斥道,如此大孽不到的话,可会连累全府。
初一明白过来,脸色一白,立刻捂住嘴,躲到了角落上。
不过这一闹,还真勾起了袭珍珠的兴趣。
张遇更是舔着脸,眯眼,折扇微晃,昂着头,犹如叫嚣的公鸡,眼神睨向小厮。
小厮立刻点头哈腰,眼高于顶用着下巴大叫着:“第一名张遇,我家老爷是也。”
“怎么样,珍珠,你后悔了吧。”
袭珍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见着袭珍珠吃瘪,张遇更是笑的欢。
袭珍珠冷眼从张遇身上打量,幽幽开口:“还真是看走了眼。”
袭珍珠现在是一万个同意初一的看法,如果朝廷看中的是张遇这样的人,还为官干什么,不如回家中红薯。
嗯,回家中红薯。
张遇收了折扇,误以为袭珍珠认错,说自己看走了眼,心情大好。
“珍珠放心,哥哥是不会嫌弃你的。”张遇嫌弃的看了眼袭珍珠显怀的肚子。
“至于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等你过来后,哥哥定会给他寻个别的去处。”张遇装作为难:“反正珍珠你放心,虽然状元郎夫人,你是不可能了,但哥哥一定好好的宠你。”
“呸。”小六犯浑:“宿主还等什么,送他回老家。”
“张遇我是看走眼了。”袭珍珠皮笑肉不笑。
张遇恬不知耻的向袭珍珠移动,铁辅立刻抬起双手捏的十指做响。
张遇眼神一缩,退了回去,不甘心道:“珍珠都快是一家人了,哥哥有句话要好好跟你说说,这样的家丁可要不得。”
“为何要不得?哦,我知道了因为他护主所以要不的,因为他不会狐假虎威,所以要不得,更因为他治得了狗叫所以要不得。”
“袭珍珠别给脸不要脸,哥哥这好好跟你说话,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到时候你成寡妇了,求上门前,可别怪哥哥狠心。”
铁辅额头青筋暴露,十指成拳,磨得后槽牙吱吱作响,只要袭珍珠一句话,定要眼前的疯狗不知道姓什么。
袭珍珠气急,甩动着帕子,主动靠近张遇;“张遇,我只有一个哥哥,现在还在牢房,如果你真要做我哥哥,我不介意让你去陪他。”
“还有我的确看走了眼,像你这样的泼皮都能得第一,天朝是无人了吗,还是说你这第一是偷来的。”
“更有我家相公好的很,到是你日日留恋花丛,莫不怕让你家那位早早守了寡。”
袭珍珠字字不相让,句句诛心。
张遇漏出獠牙:“袭珍珠你主动送上们来,今日休想就这么算了。”
“好啊。”袭珍珠突然笑出了声,将手帕对着张遇的眼睛摇晃。
“张遇,我的本事可不止那么一点点,你可得好好体会体会,也不免今日相见一场,你说是吧。”袭珍珠笑的渗人,漏出口白牙,活生生要将对方吞了。
张遇脊背发凉,随着手帕的飘动,急速往后面退去,好像袭珍珠真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袭珍珠,你做了什么。”张遇摸上这里的脸,好像又开始痒了。
“你说呢?”袭珍珠笑的灿然。
“把这毒妇人抓起来。”张遇乱了分寸,他一定要找到解药。
“张公子,你和我夫君本是同窗。”袭珍珠一改笑脸,泪眼模糊,楚楚可怜。
“我只是意外,你本来已经被书院除名,居然能考得第一名呢,你居然想杀人灭口。”
袭珍珠小声哭泣,引来众人的怜惜。
“那人是不是第一名?”
“好像是啊。”
“被书院除名的还能考第一名?”
“一看就不是好人。”
“袭珍珠你个贱货,信口雌黄,坏我名声,你到底有何居心。”张遇被怼的面红耳赤。
“张兄我一介妇人,手无缚鸡之力,今日放榜,特意来看成绩,只是不小心说出了事实,我在这里跟张兄道歉。”
“贱人少装可怜,上次害我不成,这次更是变本加厉,说对我下了什么毒。”袭珍珠不断的拿着帕子在脸上晃动,惹得张遇更难受了。
袭珍珠一脸的惊恐,捂住胸口,朝着后面退去:“张兄,我只会养花,怎么会下毒。”
“我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花语的老板。”
“真的。”
人群有人认出袭珍珠。
“莫不是那人有疯病,把花语老板身上是花香,误认为是毒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