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好，哥谭
穿上格子装，秦天拉开了窗帘，外面昏暗昏暗的，但依然照亮了更暗淡的房间。
秦天看清了，周围都是一栋挨一栋的破旧公寓，外国人面孔的路人，富有年代感的四四方方的轿车。
这应该是个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左右的外国景象。
但是这个城市，有一股压抑的味道。
秦天走到又脏又乱的餐桌上，随意的拨弄了一下，拿起一份垫在盘子下的报纸。
也许有什么线索呢？
上面写着：
【韦恩集团晨报----你好，哥谭】。
秦天心里如遭猛击。
哥谭，蝙蝠侠生活的城市，也是犯罪、罪恶的代名词。
看来这次要打交道的，是蝙蝠侠？
不过对秦天来说，除了妖魔鬼怪的世界，哥谭是他最不想来的地方了。
这里到处是黑帮家族，还有很多秘密的犯罪组织。
你完全可能遇到一个很有礼貌跟你打招呼的绅士，
然后对着你开了一枪。
希望自己真的是个小人物，一个不会被这些人当做目标的小人物。
秦天又在客厅到处翻了翻，找到不少公司宣传单。
哈哈人才公司。
这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的秦天工作的地方，至少是个有联系的地方。
去那里碰碰运气吧。秦天不认为独居在这种环境下，会有什么人上门来访。
不主动去接触的话，到时突然颁布任务都不知道去哪里完成。
来到楼下，照着那张公司宣传单的地址，询问了不少人，搭上了地铁，又走了老长一段路，才到了这个地址。
连个大门都没有，仅有一条楼梯通道通往二楼公司的破旧入口。
“你好，有人吗？”
“秦？你怎么到现在才来，霍伊特刚刚才大发雷霆，本来是该由你去表演的儿童医院特别节目，霍伊特只能让那怪胎亚瑟去。”
一旁一个名叫盖瑞的侏儒提醒着秦天，他也是这个哈哈人才公司的员工之一。
儿童医院？亚瑟？
莫名的熟悉。。。。。。
等等。。。。。。哥谭。。。！儿童医院。。。！亚瑟。。。！
这是。。。。。。
电影《小丑》的剧情！讲的是一个失败的善良喜剧演员亚瑟，以取乐别人为目的，却经历了苦难、嘲笑、背叛。。。最后成为了这个城市最疯狂的犯罪者的故事。
这时候的布鲁斯韦恩还不是蝙蝠侠，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他的父母便是在他这个年纪被杀害的。
难道这次是拯救蝙蝠侠的父母吗？那绝对是会影响到蝙蝠侠的诞生啊！
父母没死的布鲁斯韦恩，不会成为蝙蝠侠。
蝙蝠侠一定是没有父母的！
这时候，熟悉的声音画面来了：
“进入世界：《小丑》”
“身份：哈哈人才公司喜剧演员”
“任务一：阻止亚瑟.弗莱克于地铁的杀戮”
“本次辅助技能：痛感减弱”
“奖励：魔人布欧部分能力、信息获取能力”
“固定能力：信息探知（Lv.1）”
“【更多资料】”
任务来了！
没想到这次的任务无关蝙蝠侠，无关蝙蝠侠的父母，而是跟这个还未成为疯狂小丑的年轻人有关。
不好！亚瑟正是在儿童医院取乐孩子们的时候，不小心把同事用于陷害他的手枪掉了出来，被人投诉，失去了工作。
之后便在地铁被人欺负，才第一次杀人，而且是用枪杀了三个！
必须在这之前阻止他！
“医院？！哪家医院？！”
“那。。。得问霍伊特。。。”盖瑞以为秦天是被抢了工作才那么激动。
秦天冲进这间公司唯一的那间办公室。
老板霍伊特正在打着电话为公司找商单，被闯进门的秦天吓了一跳。
“你疯了吗秦！”霍伊特捂住电话口怒斥秦天。
“告诉我！”
秦天双手拍在霍伊特办公桌上，身子略微前倾。
“亚瑟去的是哪家儿童医院？”
“市中心儿童医院，发生什么事了秦？”老板霍伊特显然被秦天急迫的语气稍微吓到了。
秦天并没有回答，转身跑出办公室，“嗒嗒嗒”踩着破旧的木质楼梯迅速下了楼。
顾不得身上所持不多的现金，秦天叫了一辆的士前往儿童医院。
到了儿童医院，秦天跑进去问了一下前台。
“你好，我是哈哈人才公司的，早上是否有个叫亚瑟的人在这为儿童表演节目？”
旁边有个拿着资料的人听到，走了过来，对秦天说：
“你是哈哈人才公司的员工吗？”
“啊，是的，你是？”
“你好，我是这间儿童医院的负责人。”负责人并没有伸出手跟秦天握手的意思。
“我刚刚才投诉了你们公司，叫了什么糟糕的人来表演小丑节目，你知道吗？他在表演节目的时候，身上掉了把枪下来！”
“一把货真价实的手枪！在儿童节目上！”
负责人相当气愤。
“我表示抱歉！先生！请告诉我亚瑟先生去哪里了？”
秦天压制住心中的着急。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老板叫那个小丑打电话回去，我们可不会让那个持枪的疯子在这里打电话，请你去外面找找吧！”
负责人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秦天也根本没想滞留，转身匆匆离开了儿童医院。
他一定是在附近的电话亭！
秦天找遍了儿童医院附近的电话亭，才看到一个绿发红鼻子装扮的小丑，从一个玻璃门破裂的电话亭里失落地走出来。
“亚瑟？”
小丑抬起头。
“秦？是你？”
是他！
秦天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跟亚瑟同属哈哈人才公司的喜剧员工，是理所当然认识的，但是并不知道他两的关系怎么样。
“秦，抱歉，我抢了你儿童医院的工作。”
这是个何等善良的人！
秦天知道这个时候，亚瑟已经被霍伊特解雇了，就在刚刚的电话里。
而失落的亚瑟看到自己，第一句话居然是向自己道歉。
“不，亚瑟，我不是来指责你的，我刚刚知道了霍伊特先生对你的工作下了决定，你。。。你还好吗？”秦天试探性地问了问。
“我喜欢这份工作，我是真的很喜欢。”
这个善良的大男人哭着跪倒在了地上。
“亚瑟，起来吧！一切都会好的，不管如何，我们先去喝两杯吧？”
“不，我想先回家了，我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
本来想带着亚瑟去喝喝酒，开导开导他，也许就不会发生地铁的杀戮事件了。
倒是忘了亚瑟还得照顾他那行动不便的母亲。
没办法，秦天只好和亚瑟搭上回去的地铁。
一路上不断开导和安慰着亚瑟，希望这能对面前这个心里善良却逐渐扭曲的年轻人有点作用。
更重要的是。
要阻止这趟地铁上原本会发生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