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泰坦0帧拳!
“您想要做些什么”?
斯内普看向奥托的眼神变得紧张了起来,眼前这个人已经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我想试试改装一下这种防御机制,我现在有着一些比较成熟的想法,想要试验一下。”
奥托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看向那些盔甲的眼神越发的火热。
那些简陋机甲的能量通路无法和天命机甲相比较,但是却仍然有着自己需要借鉴的地方。
例如,在没有电脑的控制下这些盔甲如何识别敌我,以及明明没有电机,这些盔甲的关节是怎么自如的移动的?
要知道,这些盔甲的关节可没有任何的支撑,但是却可以自如的活动,这已经推翻了奥托对这个世界的整体印象,让他变得更加的慎重。
两个世代的人们用自己的生命验证出来了崩坏会永远存在于世界的真理,然而根据自己昨夜和那位老人的长谈,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类型的崩溃灾难。
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这个世界的确悬挂在世界树上,那么就必定要经过崩坏的清洗以确保世界有能力继续在世界树上存在。
这是世界的铁律,完全不可能被更改,那么就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还有,这些自称为巫师的群体称魔力是一切的根源,但是奥托却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身为天命的主教,他非常清楚中世纪那些所谓的魔法师实际上都是感染了崩坏的人类。
崩坏虽然是世界树对各个世界进行筛选的工具,但是却也仍然可以被作为能源利用,除此之外感染了崩坏的人类也会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能力,但是这能力却有着惨重的代价。
崩坏在给他们带来能力的同时,也严重的削减了他们的寿命,也许其中会有几个觉醒天然圣痕而侥幸得以生还的幸存者,但是比起那些被崩坏侵蚀而丧失意志变为野兽的人来说简直是凤毛麟角。
由于圣痕更加偏向于女性的原因,女性对于崩坏的耐受程度远远大于男性,但是人工圣痕却也会大大减少她们的寿命,同时带来无数惨痛的副作用。
天命女武神的平均寿命为21岁,即使是其中最强大的不灭之刃小队也仅仅达到了25岁。
这些女孩为了无辜的人们不死于崩坏,不得不硬扛着惨烈的副作用在战场上厮杀,这也成为了天命被其他组织所诟病的原因。
不过,天命早已证实机械对于崩坏的利用程度极低,所以这些背负残酷命运的少女们仍然需要继续战斗下去。
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拥有卡斯兰娜家对于崩坏的极强适应,她们都别无选择。
每个世界都必定经历崩坏的洗礼,这个世界也必定不可能例外,除非……
奥托的心里突然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摇了摇头,努力将那最坏的想法抛出脑海。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有一整个世界的人已经适应了崩坏,并且通过肉体就能将这种残酷的机制据为己用?”
“一定是我想多了,因为这样的种族不应该被称为物种,而是应该被称为神明。毕竟连崩坏都无法对他们产生作用,他们不是神又是什么?”
在找到了一个空教室之后,奥托迫不及待地将那具盔甲横置在了桌子上,然后极为熟练的开始拆卸部件。
“您好像对这些盔甲非常熟悉”。
斯内普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用着极为缓慢的语调说道。
“啊,
我的家族拥有一座巨大的城堡,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整天只能待在古堡里,于是便有了大把的时间研究这些盔甲”。
“哥哥姐姐们把我当成怪胎,因为我不能像他们一样在战场上杀敌驰骋,反而只能待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捣鼓着机械和药水,他们都嘲笑我,但却不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愚蠢的”。
奥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盔甲的关节,一份成熟的设计开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俗人永远都不会理解真正的高傲,因为他们永远庸俗。”
斯内普十分罕见的点了点头,尽管他的语气冰冷,但却仍然在内心对奥托的这句话表示赞同。
斯内普在上学的时候,就因为沉迷于药水的熬制被同学们误会以至于欺凌,他对于那些曾经欺负过的他的人始终无法原谅,且保持着蔑视的高傲。
“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邓布利多先生有告诉您他什么时候回来吗?斯内普先生?”
奥托琢磨了片刻之后满意的打了个响指,然后伸了个懒腰。
“他会在中午的时候回来”。
“时间足够了,我会给他一个惊喜的”。
……………………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我开始感觉力不从心了。”
邓布利多三人站在纽蒙迦德的门前,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一些,但是下山的道路却仍然湿滑。
“你真的相信他的那套理论?”
格林德沃眯了眯眼睛,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到了有关于平行世界的理论,以及关于未来的一种可能。”
邓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抓住了凤凰的羽毛。
“我要先回去了,盖尔,请保重。”
“放心吧,我还没到了走不动的年纪。”
格林德沃脸部抽动了一下,然后目视着自己曾经的好友消失在一团金红色的火焰之中。
“他的到来会是灾难,却也将会是唯一的机会。”
面对着城堡门前的瓢泼大雨,格林德沃喃喃自语的说道。
………………
“啊,事情很多啊。”
凤凰带着这位老人出现在城堡的门口,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慢慢的向着城堡的大门走去。
早上的空气非常的清新,带着青草的香味,邓布利多慢慢的沿着小路向着城堡走着,同时思考着进一步的计划。
“邓布利多!不要往那边去!”
沉迷于思考的邓布利多仿佛听见了麦格对他的叫喊,不过刚刚仍然沉浸于自己思维的他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
“呼”!
一柄石质的长剑险而又险的擦过他的鼻子,在老人的鼻尖上留下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