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_清晨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隐隐听见房间隔壁的洗漱间内传来一阵“沙沙”的水声显然是有人正在里面洗脸。
稍稍拉开被子的时候她很快就看到自己果然正处于一丝不挂的完全**状态而且全身还伴随着一种酥软无力的感觉。
也就是说昨晚那并不是梦他真的和她……
回想起昨天晚上所生的事饶是一向淡定从容的叶月也不禁脸红起来。
就在这时洗漱间里面的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知道他快要出来了叶月连忙闭上眼睛装成仍然熟睡着的样子。
她知道必须要这样做否则会让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
果然没过多久已经穿戴整齐的他很快就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
装成睡着了的叶月听到他正一步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接近叶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起来。
然后她听到了他坐在床边的声音。
紧接着她感觉到他正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也许是刚刚湿过水的关系他的手显得有些凉。
但是当那只略带凉意的手掌轻柔地抚着她的脸时她心里面多么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因为以后也许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地手还是从她的脸上移开了。接着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地向房间门口走去。
随着一阵开门以及关门的声音他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等他离开后。她这才睁开了眼睛然后裹着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
并没有马上走下床她只是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他刚刚抚摸过的脸颊处轻轻地摩挲着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这才掀开被子准备从床上走下来去穿衣服。
然而就在这时“为什么要叹气?”一把充满磁性地声音突然在房间里面响起。
陡然听到这把声音她立刻无比惊讶地转头一看顿时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只见他正站在房间门口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出去。刚刚那开门跟关门的声音只是为了让她以为他出去了而故意制造出来的。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种简单的小把戏是根本骗不过她的但由于刚刚她在想着事情竟然完全没有现。
“小汨你……啊!”终于醒悟过来的叶月这才现自己春光大泄连忙脸红耳赤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我还在想你究竟要装睡装到什么时候。”他微笑着走到她床边重新坐了下来。
一时间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地叶月只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那副不知无措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一样。
就在这时乔汨忽然用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后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长长的秀一边柔声说:“我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早餐上来好吗?等吃完早餐后我们一起回家。琉璃和绵绵知道你没事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用手抬起她地下巴看着她说:“我也是。”
然后在叶月充满惊讶的目光下他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嘴凑到她的双唇上吻了起来。
由于太过震惊叶月甚至还完全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地任他吻着自己。
他的吻温柔而绵长。在那一瞬间她有种犹如在作梦一般的不真切感。
但是她的理智很快就占据了上风她随即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被她推开了的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深深地呼吸了两下后叶月尽量以平静的声音对他说:“小汨昨晚你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那样做我知道那并不是你的本意。放心吧我并没有怪你是真地。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生过你说好不好?”
乔汨淡淡地问:“你认为我昨晚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那样做?”
“事实就是如此不会再有其他的原因。”叶月十分严肃地回答。
一言不地注视了她一会后乔汨忽然笑了然后他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你错了。虽然我昨晚喝了不少酒。但我昨晚很清楚我在干什么。真正的事实是我就是想要你。
从今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如果你逃走那么我就会去找你。不管花多少年不管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我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望着这样的乔汨叶月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情。
因为一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勉强过她做任何一件事。他在她面前总是那样的听话和“好欺负”但是此时的乔汨却霸道到完全没道理可讲。这样强硬而充满了侵掠性地乔汨是她从未见过的。
但偏偏他的眼神跟声音都十分平静他越是平静就越表明他现在十分冷静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才说出那些话来。
面对这样的乔汨叶月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那……琉璃呢?”过了一会她这才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会跟她说清楚地。”
叶月心里一急连忙下意识地拉着他地手说:“小汨你不能这样做你不是喜欢琉璃的吗?你答应过我你会好好对她地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会伤害到她的。”
乔汨再次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口上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叶月对不起看来我兑现不了那个承诺了。你们两个之间我只能选一个。既然我已经选了你那么我只能这样做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被他搂在怀里的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用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而且全身正不断地颤抖着。与此同时一阵温热的水汽正透过乔汨的衣服慢慢地渗透到他胸口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将她搂着更紧一些。
从昨天晚上将她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决定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放开这个女人。那种痛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受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