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挖矿
“不过话说回来。”毕事理说,“季新大人好像抓到了一个神弃子呢。”
“额喂。”季新不太高兴了,“都说了在外面不用这么拘谨的,叫我季新够了。”
“啊啊……”毕事理略带抱歉的抬起了点头。
“嗯……确实是抓到了。”季新从面部表情就看得出来,满是得意的神色,“不过比较怪异的是,他居然不懂得大陆普语,这个可是全大陆各个种族通用的语言,他活了十几岁了,居然还不明白吗。”
“比起神弃者自身的性质,这一点应该不算什么特殊吧……反正季新大……季新也并不需要他懂得语言,只需要他活着能够提供血液就行了;季新的运气可真是好呢,在全大陆这样的人还是极其稀少的,把他上供给鬼离都的话,那可是有很大很大的奖赏呢,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毕事理带着羡慕地说着,由于刚才喝了一下茶水,于是他现在拿出一块小白布擦嘴巴。
“嗯……老实说,上供的这件事还不急。”季新笑说。
“哦?此话怎讲?”毕事理十分好奇。
“有这么好的宝贝,我们当然是要留着自己先用一会儿了,等接了足够多的血再送过去也不迟,如果上面追问起来,就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了,而且应该不会追问的,只要给上面那个人给点好处就行了,现在这个世道啊……”
“噢……那…怎么安放呢?我那好像没有空房子了,可是如果一直关在笼子里的话,喂养方面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要是冻死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可就太亏了。”
“嗯……确实是一个问题。”季新沉思。
“其实解决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简单的。”
“说来听听。”
“直接把他和其他俘虏一起关着,并且让他去挖矿——不过体力活还是让他少做一点,还有些什么什么整理房间啊,打扫卫生什么的正好由他来做,让他打扫我们的房间,我们单独看着,绝对是跑不了的。”毕事理说。
“啊……你真是出了一个太棒的主意,如果这样做的话,即使是有人来检查,把他说是俘虏就可以了——放在俘虏群里面,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可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他的俘虏同伴们,运用了他的血怎么办?”
“这一点不用担心的,俘虏们都有负重啊,双手双脚都被锁了起来,魔法也不能使用,即使是我们的人不能使用魔法了,凭借着一身崭新的盔甲和手中的剑解决他们还是非常简单的,再说我们天天用他的血,他还能再出吗?”
“妙啊,就这么办吧。”
——
车停了,停在了坑的最中央,落在了几个房子的中间,有几个正在挖矿的俘虏,边挖着边看向这边。
“啊都幻象丝嗷(音译)。”
每个车的笼子都被打开了,符韵看着别人都下了车,自己也就跟着下去了,不过他正要下来的时候倒是发现,看守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别人下来的时候都是一个一个的,并且都是一个个的带好手铐以及脚铐才离开,紧接的就是下一个继续这个方法。
“妙啊,这边建议把盔甲也卸了。”符韵给自己开个小玩笑,结果还真有人把盔甲给卸了,而且还是在搜身呢。
“这……”符韵慌了,在车上的时候他打算用刀子开一个笼子的口的,但是没有开。由于外面各个地方都有看守的人,再说这个铁的那能磨得过吗?
现在这一把石匕首被悄咪咪的放在鞋中脚旁,走个路都疼。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如果被抓到了,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这……
有了!他抽出匕首,这把匕首仔细看的话其实是比平常的要小很多的,不然也不会能够放进鞋里面。不过它居然好像可以……放进嘴巴里面?如果全身上下都要被搜一遍的话,几乎任何东西都会查得出来的。除非是身体里面,但是别人不至于把你身子拆开,然后再仔细看看吧。
除了嘴巴的话,估计只有直肠可以藏东西了。
如果遇到了什么特别紧急的状况,后种选择倒是可以用,可是这是匕首啊!不想搞的肛肠破裂的话,还是不要这么干比较好。
符韵趁没人注意赶紧放进自己嘴巴,当然在放之前,擦倒是没有擦,嫌弃自己倒是不太嫌弃,而且这么紧张的关头,即使是有一点洁癖,也必须要忍耐一下了——把匕首的刀柄取了下来,丢在车上。然后再把刀塞进自己嘴巴。
符韵尽量保持嘴巴里面是张开,外面又看不出来的状态,免得被别人发现或者伤到自己嘴巴了。
做完这些事之后,他才下了车,由于这辆车只有他一个人,甚至没有看守者来接应他。
“喂,赶紧把我那宝贝接应一下。”季新皱眉头说,于是被叫到的看守者立马过去了,“其他的出事倒是可以,这个绝对不能出事。”
“度过的人点(音译)。”这位看守大叔声音非常粗狂,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样子。符韵老老实实不动的任他“搜刮”。
符韵学着其他人的动作把双手打开。看守的大叔摸他的衣服手臂,然后就去摸他的双腿了。
“呃……”感觉好痒,符韵感觉不好意思。
这位兽人甚至还脱了他的鞋,而且看了几眼。这让符韵感到庆幸自己换了匕首的位置。
兽人站了起来,鞋直接丢在地上了。然后他面露不善看着符韵的脸。吓得他心里一愣。
兽人去摸他的胯间,符韵下意识的就躲开了。兽人表情眼睛更加咪着,更加不善了。
好吧,好吧……符韵扭扭捏捏的岔开双腿,自己不去看他。但是感觉非常害羞。
甚至被故意掰开了一点,即使是同性……但是这种感觉也并不好,不对,不能说不好!是非常不好!
好在他居然没有开自己的嘴巴,符韵弯腰捡起鞋子,然后用穿着脏兮兮的白袜子的脚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