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现实

干完了吗就在这说闲话?蕚渎。

没有。员工a。

蕚渎:没有还不快去干活。

员工a,b走了。

蕚渎拿起手机,有人吗,晚上喝不。

季想:喝。

黎平:喝。

陆丰:喝。

陆凌:喝。

燕鹏:喝。

喻文州:喝。

喻文波:喝。

田恬:喝。

阮玲玉:喝。

……

晚上

在亿点点酒吧。

蕚渎:喝,养鱼呢?能喝不,不能喝喝白开水。

不是我说啊,借,就你那酒量,我不敢比。黎平说。

蕚渎:哼笑一声,这倒是真的。

黎平:姐,我真得好羡慕你。你挣钱多,也有本事。

蕚渎:羡慕我什么?我现在为什么会拼命工作,因为我想买一个房子,外面带着小院子。我自己种着我喜欢吃的菜,远离城市。一个人生活,我看见我想买的我就去买,我不会在意价格,我直接买了。这是一个愿望,在这世界,你没有钱,行吗,不行。你没有钱就不行。有能力去,没能力不行。

姐,我也想。田恬。

田恬:我努力工作,赚钱,想买个房子,没涨过工资,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努力,但涨工资的时候却没有我。我男朋友也出轨了……

田恬:分手我提的,喜欢过。现在只剩下失望了。

田恬:在这个寸土寸金的世界,我所拥有的不多不少,他离开就离开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一年的时间为了狗吧。

阮玲玉:哇,恬恬,我好羡慕你,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大哭一场,然后旅游吧

田恬:咱俩不同,你高级阶层的人,我不是,我需要靠工作养我自己,我没有家,我想给我自己一个家。我不靠别人,就靠我自己。我奶茶一个月喝三回,出租屋里我种了一些香菜,生菜。我还想种其他的,我怕招来虫子,我不怕虫子,我不喜欢收拾屋子。我不能说累,在这个世界,有比我还累的,还拼的,我想哭,可我的眼泪不值钱啊,哭了也没有用啊。我需要钱,我也有钱,只不过我想要一套属于自己房子。

田恬:我是外地人,我想落户这个城市,我来这六年了。大学四年,工作两年。我事实上我一直都在打工,一直都在。打了没完没了的工作,有一笔钱,不多,父母很健康,我是独生子女,家里我会定期汇款,我买两套房子,父母一套,自己一套。如果有钱了,带父母去旅游,游山玩水的。

季想:我也想啊,我都想回家了,没办法,我还没有本事,靠着工资过日子。真的,这年头,就属钱不禁花,难挣,还容易没,我的一部分交了房租,给了父母一些钱,自己省吃俭用的。舍不得啊。

黎平:我好久没有好好地吃饭了,全是面包,外卖,方便面……有的时候吃不上一口热乎饭。这日子过得跟机器人一样,上班,加班,下班,我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我想休息一会吧,别人还在努力工作。

蕚渎:我好烦啊,没完没了的应酬,小员工,给那窃窃私语,说我…………我真服了,我当时真得很想辞职,转念一想,我辞了职,我去哪里工作呢,工资多少,待遇怎么样。

阮玲玉:以前的我想靠着家里吧,我不愁吃不愁喝。当个废物也挺好的,后来我来到了这里,我没有吃过苦,我不知道干什么,怎么干,我当时真的一团糟,当时工作真的啊,我交了几个“朋友”。表面我们是“朋友”,背地里各种说我,后来我知道了,很平静的,录了视频,然后举报了她们,毕竟她们没少干这事。她们辞职了,去了别的地方。

阮玲玉:以前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或许我待在以前的“舒适圈”太久了。

田恬: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会待在你以前的“舒适圈”吗?

阮玲玉:大概不会了吧。我现在不是也很好吗

蕚渎:我没有“舒适圈”,完全没有。我没有感受过爱,我连自己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又能怎样,我早就不期待了。

蕚渎:我妈妈疯了,家里没有人管我,有人经常欺负我,我直接揍她,她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她,几乎那时候我真得是没有人敢惹我。

蕚渎:我现在就想辞职,买房,在小院子种我喜欢吃的,每天都能吃上自己做的饭。然后养只可能的猫猫。

田恬:我就想有了房子,车子,有存款,然后带着家人去旅行。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燕鹏:我想回老家了,这里不太适合我。

喻文州: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燕鹏:我因为前阵子不舒服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医生说劳累过度,我想回家了,我这几年一直都在打拼,打拼。我累了

喻文州:鹏哥,我舍不得你,我算是你一手带到现在的,起初我还是个小白,鹏哥你是我的老师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喻文波:鹏哥,呜呜呜呜呜

燕鹏:在成长的路上,有得就有失,鹏哥我啊,换站了,你们的旅途还在继续,如果以后想我了,去我的老家找我啊。我这个月辞职,下个月就走了,走之前我还想看看我这几年工作的地方。

我们陪你,鹏哥。我们大家都陪你。

好。燕鹏。

在十年后,他们又会聚在一起,谈论属于他们的生活。

------题外话------

端午节番外被我写毁了,更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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