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激斗

第十一章 激斗

行进数日后,妖怪大军开始放慢脚步,待一番辩位后,它们集体钻进了一处不甚起眼的茂密山林中。在林中继续奔走一段时间后,大军停留在了一片宽阔的平地上。

只见它们围成一圈,空出中间一个圆心,处于内圈中的瓦隆及其他几个领头模样的大妖怪在一番准备后,一边比划着手势,一边念念有词。

随着妖怪头目不断吟唱,平地上渐渐散发亮光,一个繁复的阵图在脚下缓缓浮现。阵图越来越亮,最终在一道刺眼的强光过后,圆心空地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穴。

地穴出现后,瓦隆等人熟练的指挥众妖进行疏散。随着妖怪们身影一个个消失在黑暗中,瓦隆信步走到玉宇丰身旁:“虽然你不像我们一样有爪子,但是以你的身手应该可以自己下去吧。”

玉宇丰摊着手打诨道:“这洞黑的令人害怕,我可以选择不下去吗?”

瓦隆阴笑一声:“当然可以。如果你想现在就变成它们的点心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就是没得选啰,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玉宇丰耸耸肩,直接了当的跳下洞穴。之前苦练的攀岩功夫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挥,只见玉宇丰身手灵敏,动如脱兔,手足并用配合无间,在岩壁上指抓脚蹬如履平地,反复腾跃间平稳向下挪移。不过片刻,就已抵达地穴底层。

身才刚刚立稳,瓦隆的声音已从背后传来:“你的身法还挺让人羡慕,这种身法远超寻常,一般人没机会习得,你在中原身份想来并不简单。”

玉宇丰头谦逊道:“哪有什么身份,就算是皇亲贵胄,在这地方也不好使,我现在不过是你的阶下囚罢了,生死全仰仗你之鼻息。”

玉宇丰接着低声道:“我看你对我的武功颇有兴趣,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你放我离去,我把我的武功传授于你。这对你来说绝对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毕竟我对你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

瓦隆咧嘴道:“西域一直流传着一句告诫,那就是永远不要相信中原人说的话。我留你一命,带你回来自然有我的打算。我劝你不要再动歪脑筋了,不然我要是生气了,真的会杀了你的。”

交涉失败,玉宇丰有些无力道:那劳烦你在前面带路吧,这里可是一片漆黑,我可什么都看不见。”

瓦隆依言走到玉宇丰前头:“你想看见也很容易,变成我这个样子就行了。”

“天黑好睡觉,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玉宇丰变相拒绝道。

“嘿嘿嘿嘿。”这次瓦隆没有回答,只是莫名怪笑起来,诡异的笑声在这幽暗的环境下更显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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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城是西域有名的一座大城,其城墙远远望去仿佛耸入了蔚蓝的天空,城中富丽堂皇的高楼随处可见,热闹的街市各种小吃甚是兴旺,摊贩沿着笔直的街边横七竖八的排成一列又一列,品种繁多、琳琅满目,顾客来来往往,喜笑颜开,似乎屠城的消息对他们没有一丝影响。

武骄阳与圣尊使缓步行走于人群中,看着这繁华的景象,武骄阳忍不住怪声怪气道:“看来旗木把艾城经营的挺不错啊,这兴旺程度比起罗刹城亦不遑多让。武备之森严同样让人刮目相看,连我堂堂大罗刹宗主的亲卫都被尽数拒之门外。”

圣尊使道:“宗主来艾城,想来旗木早已得到消息,但直到现在都未来迎接,并且不让亲卫进城,如此做显然是没把宗主放在心上。”

武骄阳带着几分怒意道:“他既然不愿动身见我,我就只好费点力气亲自寻他了。走,前往大罗刹宗西界分部。”

武骄阳带着圣尊使穿过人群,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艾城大罗刹宗镇西分部。

眼前是一座宫殿式的建筑,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这耀眼的光芒,恢弘的大门前站着十余名精神抖擞的铁甲守卫。

武骄阳踏前几步,拿出一块印着罗刹邪神画像的金色令牌,高声喊到:“我是宗主武骄阳,叫旗木出来见我。”

面对武骄阳得呼喊,侍卫们表现的无动于衷。只见站于台阶最上首的一名侍卫长对武骄阳隔空叫道:“宗主一直深居罗刹城,怎会凭空出现在艾城?宗主若是移驾艾城,我等早已接到文书,冒充大罗刹宗主罪名可不小,你是来寻刺激的吗?”说完,侍卫长打了一个手势,其他侍卫立马举起武器将武骄阳与圣尊使团团围住。

武骄阳看到没看他们,直接无视道:“我早已发出诏令,你们没有接到吗?将兵器对着我是想造反吗?”

侍卫长冷淡的说道:“我等并无接到任何诏令,也没有得到上级任何指示。在没确认尔等身份前,安全起见,请恕我们无礼了,这也是我职责所在。”

“那你连这块罗刹令都不认识了吗?”武骄阳再次亮了亮手里的金色罗刹令,冷声质问道。罗刹令乃大罗刹高层独有,金色为宗主令,银色为尊使令,铜色为法王令。

“太远了,我看不清,你就把令牌递上来一观吧。”侍卫长勾了勾手掌刁难道。

如此做派,武骄阳怫然不悦道:“你是在成心找我茬么?”想看的话我就给你看,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大手一挥,罗刹令倏地激射而出,众人只闻一声尖锐声响,立在殿门前的柱子便突然爆裂,在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中,浓浓烟尘四散开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在场之人吓了一跳,侍卫们寻声望去,只见烟尘散去后,四人都合抱不住的巨大石柱上惊现一个丈圆宽的大洞,大洞如蛛网般层层开裂,裂纹一直蔓延到顶楼和地面,而那枚罗刹令就深深钳在洞中。

被吓懵的侍卫长僵硬的扭动自己的脖子,缓缓看向身旁的石柱,看着摇摇欲坠的石柱,侍卫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接着一路小跑到武骄阳面前,小心翼翼的行礼道:“属下刚才已经验过了,这枚宗主罗刹令货真价实、毋庸置疑,方才是属下冒犯了,现在请宗主稍等片刻,我这就前往禀告旗木大人。然后对着不知所措的侍卫们喊道:“宗主亲临,你们还不退下?是想死吗?”

“我等无意冒犯宗主,还请宗主恕罪。”侍卫们纷纷放下手中武器,单膝跪地道。

武骄阳面无表情道:“行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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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别装模作样了,受谁指使你们自己心里明白。”

侍卫长转身进门后,没多久就出来了,他快步走下阶梯,来到武骄阳身旁道:“禀告宗主,旗木大人让我转告,他前段时日练功受创,身体抱恙尚未复原,因此无法动身亲迎。宗主若是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便可,我再代为转达。”

三番两次的挑衅让一直强压怒火的武骄阳终于暴走,他一把揪住侍卫长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他现在人在哪?带我过去,我亲自会一会他。你若是再敢推托一个字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

“知,知,知道,了。”侍卫长颤抖的说道。

在侍卫长的带领下,武骄阳和圣尊使来到了分部后院,还没走进后院,就听到一阵女子的嬉戏声。侍卫长刚想喊,武骄阳便一把将他推开,抢先走了进去。

一进后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情形,只见在内宅门前的长板石桌上盛满了美酒佳肴,一个膀大腰圆、坦胸露乳、满脸横肉,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皮肤却仍是白皙的胖子,此时正搂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年轻女子坐在石凳上放浪形骸、纵情声色。

武骄阳见此情景,负手讥讽道:“听闻镇西法王受创极重,我甚感忧心,所以不请自来一问究竟。现在看来有点言过其实啊,镇西法王不仅看上去面色红润、气脉悠长,吃喝玩乐亦不在话下嘛。让我不禁大为疑惑法王究竟生得是何病?”

面对武骄阳的发难,旗木丝毫无惧,将油腻的肥手从两名妙龄女子身上收了回来,然后起身嬉笑道:“难怪今早起床,我看到天上有金云祥瑞浮现,原来是宗主竟不惜千里迢迢亲临寒舍。宗主的到来使得我这里一下蓬荜生辉,着实让我倍感荣耀啊。

一番吹捧后,旗木重新坐回石凳,抬手小酢一杯。放下杯子后,旗木突然变脸,沉声发难道:“不过宗主不问缘由就语带嘲讽,是否有些欠妥当?世人皆知病重者都有回光返照一说,我自感隐疾难医,惶惶之下不免意志消沉,恐时日无多才及时行乐,而我这么做也只是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不留下太多遗憾,属下为大罗刹宗尽心效力这么多年,这点小小的待遇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见旗木不要脸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武骄阳嗤笑一声:“哼。隐疾?你确定自己得的不是心病吗?”随即直接了当的命令道:“我不管你是真病也好还是假病也好。立即召集人手与我一同出征。”

与武骄阳迫不及待的样子相比,旗木倒显得从容不迫,他淡淡的说道:“不知道宗主欲征伐何地,对手又是何人?”

武骄阳道:“确切地点还未知,需要更多的人去搜索,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毕竟这一带是你的地盘。对手应该是当年臭名昭著的南疆毒王,极有可能也是这两次屠城事件的幕后指使者。”

旗木闻言撇头一笑,不以为然道:“未知?可能?应该?也就是什么都不清楚啰。敌在暗我在明,宗主你在什么情报都不实的情况下就欲随意调动人马,在我看来实在过于草率。宗主可曾考虑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如果说对方采取的是调虎离山声、东击西的计策,人马倾巢而出的艾城将如何自处?届时艾城上上下下几十万人将会与此前的盟重城、络城一样化作一片焦土。宗主虽然贵为西域之主,但若是因为你的决策失误而导致几十万人枉死,想必对宗主的威信大有损害啊。我虽不才,但自信有我坐镇艾城,可保此地无事。因此,宗主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武骄阳被旗木怼得一时无言以对,脸色变得阴晴不定,难看至极。

见武骄阳有些下不了台,圣尊使也适时出言劝道:“宗主,镇西法王言之有理,解决问题不能总靠一腔热血,不如暂且在艾城修整,让法王派些精明之人慢慢收集情报,等左尊使到了大家在一同商量对策。我知道宗主心系公主殿下安危,但宗主也不要忘了自己同样肩负着西域所有民众的安危,必要时还请以大业为重,勿要太过感情用事。倘若对方真是冲着宗主来的,只要宗主不出面,想来公主自是性命无忧。”圣尊使内心上,还是不希望武骄阳介入此事。

看着武骄阳无可奈何的样子,镇西法王心中大为痛快:“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和本法王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武骄阳沉默半响后,一脸正色道:“方才我想过了,两位的建言都有道理,我也表示认同,我的确不应该意气用事。出征之事就等左尊使到了再行讨论。”

见武骄阳有服软之势,旗木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岂料,武骄阳这时却是突然跃起,挺起双掌击向旗木。旗木见状急忙起身,同样跃起以掌相对。四掌交击,旦见掌风横扫,威劲四益,一股沉抑力量,在天地间回荡共振。雄劲互倾,双方各自震退,武骄阳平稳落地,一片风轻云淡。再观旗木,仓促回击力难尽展,被震的连退数步,连同地面砖石亦被踏碎一片。

“小兔崽子你疯了吗?”旗木稳住身形后,气急败坏道,连尊称都直接省略了。

武骄阳道:“你这劲道打死两头高阶魔兽都不在话下,哪有半点病重得样子?欺君罔上,阳奉阴违,你是见我年幼好欺负吗?就算你说的话占理,可你目无尊上的态度让我极为不爽。我现在不论其他,就只想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别,什么是做臣子该有的态度。”

旗木顿时怒气填胸道:“简直不可理喻。像你这样恣意妄为的人根本不配执掌大罗刹宗。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也想来教训我?我成名的时候你还在吃奶。”

武骄阳嘲弄道:“可惜配不配不是你说的,大罗刹宗是我武家开创的。我天生主宰大罗刹宗,主宰西域,我乃天命之子,就问你气不气?”

看着武骄阳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二世祖模样,旗木彻底暴走了。即便知道对方是有意激怒自己,但也忍不住了:“今日我就代你爹教育教育你,让你知晓什么是天高地厚。”

“金科杀律·挥金如土破千军。”

旗木率先出手,一掌横击金光漫天,浑雄掌劲饱含摧山裂地之威。圣尊使本想出手,但心念一转:“宗主心高气傲,目空一切,我若擅自出手定惹他不快,事后必迁怒于我。镇西法王纵然恼怒,想来还是会把握好分寸,宗主性命自不会有事。宗主年少轻狂,从不知进退,此回让他吃点亏反倒大有益处。”想通关节后,圣尊使决定袖手旁观,静待战局。

金色掌劲袭身,武骄阳站立原地,双脚分踏起掌运功,赫赫电光于掌间疯狂窜动,如银蛇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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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魁魅功·电光攫。

圣尊使双眼微抬,心道:“出现了,罗刹魁魅功。”传说罗刹魁魅功乃地狱邪神罗刹大神所创,凡人无从修炼,只有拥有罗刹血脉的人才能修炼,可以说罗刹魁魅功是神遗留在人间的武学。

武骄阳双掌强推,威能穿云破天,电光激荡间,漫天金光顿溃于无形。见自己招式被强破,旗木不由开口道:“难怪如此狂妄,根基确实不凡,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外功修为还在三阶徘徊,你却已经踏入五阶中期。小鬼,你的表现确实让我很惊讶,但是我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练的,你以为仰仗罗刹魁魅功就能稳压我一头?太天真了,接下来我可就要认真了,让你见识见识我旗木真正的实力。”

圣尊使暗道:“旗木说的没错,虽然他的武功是四大镇教法王中最低的,能当上这个法王也是因为生财有道,才破例提拔的。但旗木几十年的搏杀经验远不是宗主可以比拟的,即便是宗主方才的表现让我都稍稍震惊。”

武骄阳不屑的勾勾手指道:“口气真大,要打就打,别那么多废话,我倒想看看你真正实力有多厉害。”

被对手如此轻视,旗木怒不可遏,一脚踏出,地面顿时涌现无数金色星光,自四面八方击向武骄阳。

“金科杀率·遍地黄金辟疆土。”

同时间,旗木也发动进攻,掌纳金芒,招出凌厉,配合星光组成困杀之招。

见状,武骄阳缓缓舞动双掌,将掌中狂暴的电光收纳成柱,化作一道电光屏障,只见层层电光密不透风,点点星光竟是无孔难入。

星光失效,旗木却毫不在意,此招前段本就是诱敌之招,真正杀招仍在于掌间,一道道金掌接连而出,劈天盖地的直击武骄阳所露空门。

武骄阳眼疾手快,化静为动转守为攻,出爪生风强锁空门,锐意进取快疾绝伦。两人出手皆是猛招,掌爪争锋凶险狠辣,不断暴击出连珠巨响,惊心动魄间已是对拼数百计。

见力难胜敌,武骄阳巧转攻势,引赫赫电光尽数导向旗木。旗木冷静应对,双掌劈分,卸电劲于两侧之间。武骄阳见机乘势欺身而上,施以擒拿制敌,刚柔并济,步步紧逼。

坚如铁石软如绵,云手推拿要自然,一擒二拿三降四守五进,吞吐如鹤宿,吐手如蛇奔,身如弯弓手似箭,眼如流星腿似钻。武骄阳一套连环技,尽展擒拿奥义,旗木且退且挡间竟是不知不觉被擒住双臂。发觉双臂受制,旗木连忙运劲抽手,然而双臂竟是纹丝不动,被牢牢扣住。

手上有失,脚上来援,旗木力贯于脚,脚出如电,收发由心,直逼武骄阳中下路。武骄阳按臂不动,反以敏捷腿法应战,两人旋腿蹬踢,膝顶扫铲,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皆若蛟龙翻风云。

斗得一会,旗木腿法越发诡变且劲力无穷,武骄阳双腿应对间渐显颓势,左支右绌,双臂锁势已有不稳之象。

不容旗木脱困,武骄阳身一沉,灌劲于腿,运出罗刹魁魅功·鬼斧劈。脚出如神锋现芒,旦见斧影霍霍、威风凛凛,一有分金断石、削铁如泥之势。

面对强招,旗木不闪不避,自恃功深,有恃无恐,无惧锋芒,提腿硬挡。

双方四足相击,腿影交错,一片风痕交刻,犹如尘上翻江,风云卷浪,又如耀日争天,催逼月黯星淡。

发觉武骄阳愈战愈勇,自己大有太阿倒持之危,旗木施以奇招反击。

“金科杀率·金狮吼天降圣威。”

旗木气凝于胸,张嘴怒嚎,滚滚声波如惊涛骇浪倾潮而出,声浪波涛汹涌、连绵不绝。武骄阳猝不及防下,首当其冲,登时被震的面目扭曲、双耳失聪。一时失神间,被旗木一脚踹中胸膛,随着一声骨裂之响,武骄阳被踢得倒飞而出。

旗木见此,不禁得意的笑道:“小兔崽子,这一脚够你受的。”

武骄阳在地上连滚几圈后,缓缓爬了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身体道:“我承认我确实小看你了,你这死胖子人长得不怎么样,功夫倒是有两下子。看来要打的你心服口服,还得用点真本事。”

旗木闻言出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的真本事有多厉害。”说完冲着武骄阳勾了勾手指。

“罗刹魁魅功·流星贯。”

武骄阳雷霆出手,隔空一指点出,气芒飞射,宛若划空流星转瞬即至。旗木见状,连忙避身躲闪,只见气劲划破他衣角从身旁险险而过。一击未成,武骄阳跟着再出一指,然后一指紧随一指,一指强过一指,无数气芒激射令人目不暇接。旗木不愿被动,努力突破,意欲近身,结果尝试几次皆是无功而返,气劲密密麻麻如狂风骤雨,始终将他逼在数丈开外。

武骄阳战意高昂,十指纷弹,此去彼来,连绵不绝。旗木越战心越惊:“他的肋骨被我踢断三根,怎还和没事人一般愈发神勇?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旗木大喝一声,沉气鼓劲,双臂擎天。金科杀率·固若金汤锁无穹。

金色光华如天幕撒下,化作圆形光罩护住旗木周身,光罩疾旋,固若金汤,无懈可击。

旗木身合光罩,横冲而出,将万千气芒一一荡开后,出掌直扑武骄阳。武骄阳极招极运,大千尽纳一式,合气于一、力贯天地。

指掌交击,院中气劲随之纵横飞舞,似有风雷相互冲撞激荡,余威波及,爆裂声响不断,院中可见之物皆被炸的七零八落,满目疮痍。

武骄阳高喝一声,叱咤风云,不退反进道:“这一招便让你败北。”

“罗刹魁魅功·极火轰。”

武骄阳收指为拳,点点星火在拳上流转窜动。旗木不甘示弱,发动绝招相抗。

“金科杀率·金光万丈霸云霄”

旗木步云登月,率先一步高高跃起,劲气灌注全身,由上至下举掌怒劈,挟惯力辅掌威。登时,金光暴射,威能雄猛夺魄,沉重掌力劲比风雷,力如天电,狂若霹雳。

武骄阳凛然不惧,出拳如神龙腾飞,昂首傲拼,拳上火威节节攀升,火势转瞬变得汹涌无匹,大有焚天之势,院中花草树木竟在刹那间干枯燃尽。

拳掌相拼,猛然爆发出万丈光芒,烈劲迅若奔雷急电扩散向四面八方,浩瀚无匹的惊天力道摧毁着周遭一切,无数雄伟的房楼在顷刻间覆灭倒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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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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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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