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神秘的道士;不解的身世
洛阳城内“十常侍之乱”日趋严重,谏议大夫刘陶和司徒陈耽先后入谏汉灵帝,皆被入狱,夜中,十常侍谋害二人,假借灵帝诏任孙坚为长沙太守,令其平定区星之乱。代州刘恢向幽州牧刘虞书荐刘备,公孙瓒表刘备有功,不久,刘备当了别部司马,任平原县令。
会稽城,邢台,暴雨如注。凌统怒火冲天,执剑只取雨中二人,可怜又可恨的刽子手抱着被自己砍断的整条右腿昏死在血泊中。
凌将军,且慢!一声平静中带有虎啸之音的声音传遍邢台。凌统听见了,先是停了步伐,然后惊疑的问到“何人?胆敢劫法场!”
凌将军,好生气派,不认得老夫了么!一位老者骑着棕色的麋鹿车架从俩人后面转出,正是古寺里的老者,前面两人是老者的徒弟。这时孙玉玲带着全副武装的几百将士赶到了法场。
凌统紧握长剑缓步向前。“管辂先生!还有华神医,二位老者何以至此啊?”凌统满脸惊讶收起长剑并行礼到说。
前面的两僧人给二位老者打了伞,肃立在旁。“凌将军,方才老夫观天象,望会稽,一股青烟直冲苍穹,顿时飞沙走石,龙卷雨击,此乃此人所致也,故此人杀不得。”管辂先生手指着李珂说。
“先生,您可知此人忒傲慢无礼,戏弄郡主,挑我虎威”凌统言语激动的说到。
“唉,凌将军,老夫救此人不易,将军且饶了他吧”华佗笑到。孙玉玲急忙赶到。
“这是何故?”孙郡主望着众人和惨不忍睹的邢台说到。
“孙郡主,此乃老夫之故也,方才刀斧手欲行刑,老夫施了点迷幻术,才致此也,令华佗救治即可”管辂先生抚顺着银色长髯说到。
随即,黑云消散,河水减退,重见天日。华佗止住了刽子手的血,将士将其抬往医馆,不久,断裂之腿接好如初。众人前往郡府就座。
“管先生,此人果真杀不得?”孙郡主问到。
“权且暂留,待老夫夜观星象,感知死生再论。”
李珂被抬往偏房,放在床中,他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浑身抖畜着。
夜晚,众人围观庭院,管辂先生拄着拐杖伫立在庭院中央,环视苍宇,瞧见有一颗星异常明亮,闭上碧眼,走思了几步,便笑着转身对郡主说到“孙郡主,此人乃福星所赐,需留,更需倾力护之”
“管先生,为何要护之?”孙郡主紧皱眉头不解的问到,一旁的凌统紧咬嘴唇,愤恨的跺着脚。
“孙郡主,不是老夫瞒你,此乃天机,万不可泄露也,莫怪老夫。而今九州,群雄并起,狼烟滚滚,民不聊生,留得此人,并将拯民于水火,还天下太平”管辂先生说“此人身世乃幻梦,老夫无从得知,郡主可往天目山寻周宣,周孔和解之,老夫不便久留,就此别过了”说罢,便唤麋鹿车架与华佗就座率两弟子出了红门,消失在城中。临走前,神医华佗留下一草药,嘱咐郎中给李珂喝,喝了草药过后,李珂苏醒了过来。
“郡主,管辂先生这……”凌统顶着一个巨大的疑问摊手说。
“管辂先生既如此说,那便留之,管先生乃世间奇人异士,苍生皆敬服之,其言必有道理,我等只需照办即可”孙郡主说“各自回府,休得多言,待明日再议”。回到府中闺房,孙玉玲脱下战甲,身着白衣,除去发髻,卧于床上,不久便已入睡。
浩瀚的星空流星穿行,明亮的一轮弯月悬于会稽山头,
声声蛙叫声不绝于耳。
苏醒的李珂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身上早已穿着绫罗绸缎,烛光黯淡,精瘦的脸庞汗如雨下,手指微微颤抖着,他心里想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他脑海中闪过自己来到一座古庙,从一口井里掉下去的短暂画面,之后便已经躺在了这张床上,然后发生了这一系列事情,他想逃跑,想回到枫杨的家中,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穿越到了东汉末年——中平四年六月,一切都回不去了。
趁着深夜明月高照,李珂拿着自己的衣服和钱包,偷偷的打开门,向外面探望了几秒,然后出了门,转过屋后,钻过青色的石砖缝隙,来到街口,看见尚有血迹的邢台,眼球爆出眼眶,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来到城门,费力的打开闸门,溜了出去。
来到野外,“咕咕……”传来几声斑鸠的鸣叫声,到处都是没过腰的长草,李珂两腿一前一后,艰难的移动着。
“这是什么地方啊!都快22世纪了,这也太原始了”李珂嘴皮子上下左右来回的蠕动着,远远的看去,一个顶着丑爆的齐刘海的猴精穿着古装,扛着运动服在草丛中一跳一蹦的向着远处走去,在月光的陪衬下,真像只猴子。
约莫在草丛里淌了一刻钟,李珂看见了一条宽敞的土路,狼狈不堪的他尖叫着奔去。走在大道上,他嘴里轮换哼着林俊杰的“曹操”和卢小娟的“三国”大步向前走,走向与草丛中留下的痕迹相平行,方向却相反。走着走着,他走到了一座高大的城池前,此时天边已泛出红晕。
“会稽城!什么?怎么可能,我怎么绕回来了?”李珂一脸黑线,茫然无措的瘫坐在会稽城门前,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尖叫到“会稽!!……老婆,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我迷路了,我不想离家出走了”
“郡主,那人不见了”门庭侍卫在门外告知孙玉玲。
“带一队人马,去城门附近找,他跑不远的”孙玉玲不急不慢的说“会稽道路纵横交错,只有本郡人才不会迷路,速去带回来”,她坐在铜镜前梳着装,皎洁的面孔宛若天仙,婀娜的身姿煞人眼睛。
…………
过了半刻钟,凌统拎着李珂进入郡府中厅。“郡主,这厮拒不从命,在草丛里咬了将士脚骨一口,与狗彘无异,若不是管辂先生有言在先,定将他汤镬喂狗。”凌统气愤的将李珂丢到地上说到。
“李公子,当今天下强盗四起,挡道谋人性命者不在少数,你何必自送性命,且过两日,等阿翁归来,我便陪你去天目山寻周先生,好解你身世之谜,还请勿生损事,好生养伤”孙玉玲坐在郡府副座上说到。
孙玉玲述说了管辂先生救他的事。“那,孙小姐,不,孙郡主,我可以出府看看吗?”李珂卑微的问到。
孙玉玲点了一下头,然后迈着优美的身姿去后花园赏花去了,凌统哼笑了几下,带着军队往练军场操练了,看着凌统远去的背影,李珂吐了几口黏稠稠的老痰,心里默念到:“你丫的,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李珂把沾满蜘蛛网和各种秽物的衣服洗了晾晒后,刚想出去,但是想到城中百姓朝他砸鸡蛋菜蔬的可怖场景后,立马回屋,不想出去了,他坐在凳子上,想着:“堂堂李珂,竟然落得这么个下场”,他把钱包里的东西全都洒在金丝楠木圆桌上。唉,照片?戒指?一张百元大钞,还有工商银行卡?啊哈哈,乐坏了的他将戒指戴在手上,站起来用手压着卡和钱,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将卡和钱塞进钱包里挂在腰间。虽然遭遇不幸,可我还是百万富翁,哈哈,他喃喃自语道。从“邢台事件”后,“老子”这霸道的自称词就没再李珂的嘴里说出过。
“卖白兰地,百加得,杰克丹尼威士忌……泸州老窖二曲,西凤酒……茅台,快来,应有尽有……”沉睡的李珂梦到21世纪末的“醉不死”酒馆正在推销卖酒。“哼哼,死肥猪,我不去光顾,你这生意不得歇菜了嘛,哼哼”昏睡的李珂嘴角口水直流,微笑着喃喃细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