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想上位的丫鬟
“额………”观察李昂动静的王腾不禁微微有些沉默,他确实没想到所谓的三阳九泰丹如此珍贵,所以他只加了一千两的价格。
“咳咳……,李昂你可能赚了,但我王腾永远不亏。”
这李昂在密室里渡步数圈,这所谓的人生模拟器合理合据,确实可能是某位大能遗留下的馈赠,也就是说所谓的三阳九泰丹确实是真的。
左右只是一万两白银而已,就当是赌一把,就算是遇到精通鬼术的旁门左道损失也就损失了。
下定决定的李昂打开由机关术保护的密室,看到这一幕的王腾不禁为自己的贫穷感到震惊,为李昂的富有感到羡慕。
熔炼成银冬瓜的巨大银块就像铁矿石一样一个排着一个,琳琅满目的高品质珠宝,还有一摞摞的银票,金票放在小箱子里面,怕是有数十万两巨资。
这还只是李昂一人的资产,虽然李昂的确是家族中最有钱的人之一,可这确实是非常的富有。
王腾早就听说过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所得之钱,三七分成,七成是豪绅的,三成是县令的。
却没想到这些家伙靠搜刮民脂民膏,巧取豪夺居然能弄到如此之多的银钱。
不过细细想想目前已经对模拟器有所依赖的李昂沉迷氪金修道,那么换言之,李昂的钱不就是他王腾的钱吗?
这么想,好像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王腾看着李昂站在银冬瓜面前说:“模拟器是否可以把面前的银冬瓜直接充值?”
“可以充值宿主,面前的银冬瓜换算成白银是一万三千七百六十八两白银。”
居然可以直接充值,即使是精通五鬼搬运的道人想要把如此之重的银冬瓜转移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五鬼乃是鬼王级别的鬼物。
思索片刻的李昂放弃了把银票直接充值,而是选择把面前的银冬瓜充值。
望着消失不见的银冬瓜李昂再次陷入人生的怀疑之中,这次他终于相信自己腰间所谓的造化玉符的确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一个一千多斤重的东西就这么直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宿主目前余额一万四千二百六十八两。”获得消息的李昂立刻选择兑换三阳九泰丹。
一个玉瓶就这么凭空出现在李昂的手中,这是一个半指宽厚,一指高低的小玉瓶。
望着用万药之木做瓶塞的李昂不禁微微有些动容,这万药木乃是用珍贵的稀土上面种植超过一万株以上的药材然后从中生长的木头。
而通过他细细观察这玉也是珍贵的药玉,乃是把玉石放在充满元气,药性温和的药液中寖泡百年以上的药玉。
就这个小玉瓶子和这个万木药木塞在不懂行的人眼中可能一文不值,但在他眼里这小玉瓶子和药木塞就值三千两银子。
“这玩意这么贵的吗?”王腾望着不禁微微有些尴尬,说实话他就是李昂口中自言自语不懂行的那个人,他是真的看不出来这玩意能值三千两银子。
不过他并不尴尬,也不自怨自艾,这是李昂自小生活在豪富之家的见识,王腾从小混迹在街头,为一日三餐都要整日奔波那里能有这些见识。
掌握这些珍贵知识的李昂注定能过上体面的生活,哪怕是做一个珍宝阁的供奉一年弄个数百上千两银子都不是什么难事。
看到小玉瓶子和万药木塞的李昂并没有着急打开木塞去看里面那颗赤红的丹药,
而是通过晶莹剔透的小玉瓶子从外至内的观察着这颗丹药。
“这的确是三阳九泰丹,我的人生啊,从此以后就要真正的飞黄腾达了。”兴奋的李昂并没有着急去修炼秘术,而是去洗漱睡觉。
这大喜大悲,大怒大乐之后如此波动的心境实在是不适合修炼如此危险的秘术。
而在王腾这边通过剥削李昂弄到一千三百两白银的他也感到十分的满足,这剪羊毛割韭菜那也是要讲究技术的。
剪羊毛不能一把把羊给剪秃了割韭菜不能一刀把根给割没了,要一茬一茬,一波一波的去收割。
而在石家拳馆修炼一天的王腾也该到了享受享受的时候,按照石家拳馆的待遇每天晚上王腾都能够享受一次药浴。
一个二米长宽,一米多高的木桶里盛放这珍贵的药液,而王腾盘坐在里面。
沸腾的药液把全身上下的毛孔通开,王腾就像一只貔貅一样贪婪的吸收着药性,-药液里面的药性被像海绵一样的王腾一点一滴的汲取着,快速修复着劳累的身体。
毕竟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如果不用老药药液进行补充的话,重则五劳七伤,轻则透支身体。
就像前世的那些运动员一个个三十多岁看着却像五六十岁一样,这就是身体被过度透支,老了那要有受不完的罪。
经过整整半个时辰的王腾望着被吸收完药性,药液已经清澈如同白水一般的王腾吩咐下人把木桶连水一起倒了出去。
洗漱完的他准备前往自己的床榻休息,却看到一个美人睡在自己被窝里。
“嗯?”王腾拉开被子一看,这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就是自己的蚕丝被啊。
里面的美人满脸透红就像熟透的蜜桃一般敞开胸怀让王腾看着白玉凝脂一般的皮肤,透亮的眼睛就像两颗明珠,鼻子挺翘,红唇湿润。
两只无处安放白里透红的兔子在那里微微乱颤着,望着此情此景的王腾鼻血刷的就从鼻孔里面留了下来,这让王腾不禁感概年轻就是好啊,年轻就是本钱足啊。
想当年穿越前的他望着面前的会所嫩模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真是感到万分的难过啊。
“你好,这是我的床啊,你睡在里面是想和我抢被子吗?”王腾望着眼前美女愤怒的想着说道。
就算你长的漂亮,就算你身材丰满,就算你兔子很红,我告诉你想抢我的被子想都不要想。
“不是的,公子,奴家是怕晚上被子凉,替公子暖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