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娘滴老家伙会妖法
狂风暴雨中突然出现了一条船队,清一色全是古老的五桅帆船,在狂风暴雨中艰难地航行着。
虽然已远离高能粒子束的中心,但是天空中依然暴雨滂沱,海面上依然巨浪如山。
海面上的鸿沟已不像中心地带那样壁立千仞,但和海面之间依然存在着数十米的落差。
李霸天进入到一艘帆船上,帆船上的水手们正在狂风暴雨中努力地收帆,以防止桅杆被狂风巨浪折断,船长手里抓着帆索,狂吼着指挥水手们绑住船帆,稳住船舵。
帆船在如山的巨浪中航行,巨浪就像是顽皮的孩子,将帆船抛过来又抛出去的,水手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努力地抓着身边一切可能抓住的东西。
突然间船长一声嚎叫,帆船陡然间掉进了鸿沟中。
好在船长经验丰富,不住地向舵手发出一个个指令,帆船沿着海水沟沿顺流而下,落在了鸿沟的底部。
两侧如山的巨浪被‘海水悬崖’阻隔,帆船像是行驶在波峰峡谷之间。
李霸天进入了船舱,抹了一把溜光锃亮的大光头,一位白发无须的老人正在通过声音放大器,一遍又一遍地发布指令。
“水手们,调转方向,调转方向,顺风方向风暴越来越大,海水悬崖越来越深,我们要逆风而行,小伙子们尽全力划桨,用尽全力!”
李霸天叫道:“喂!那个老头,你是谁?我又在哪?”那老头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没理他。
三青子狠起来可是连自己都要揍的,管你老头老太太,愤怒的三青子可怕起来,那可是挖祖宗坟踹寡妇门,什么恶事都要做的。
李霸天见那老头藐视自己,不由得火冒七八丈,瞪起了眯缝小眼,吼道:“喂,喂喂!那个sb老头,老子在问你话呢?你是谁?我在哪?”
其实三青子李霸天这已是忍了又忍,按照以往的经验,哪怕只是一言不合,他都会勇猛地冲上去,给丫来一记狠的,可是他看到老头花白的头发,却也有了那么一丢丢敬老之心。
可是敬老三青子再次被藐视了,那老头还是没理他。
‘老东西,老丫挺的!’
火冒三千丈的敬老三青子李霸天愤怒地来了一记大逼斗,大逼斗是什么?我亲爱的读者们可能大多都不知道,大逼斗其实是一种老式武器,简单点说,它就是京城地区早年间,抽的一种老式耳光,抽您脸的同时会把您的脖颈子和下巴子都捎上那么一丢丢。
可是这记凶猛狠毒的大逼斗却抽到了空处,大逼斗三青子的熊掌从老头的脑袋中间划了过去。
大逼斗一掌扇在了空处,用尽全身气力抽出的那一记大逼斗闪了他的腰,李霸天立即呆住了。
他呆住的原因主要方面是因为闪了腰,腿部突然间失去了感觉,三青子就是这么牛叉,他的手掌穿过老头的脑袋,手臂却还深陷在老头的眼眶里,大逼斗却扇在了空处,然后就那么保持着击中老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傻站着,让大家都来瞻仰他三青子的光辉形象。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掌成了空气,还是那老头的脑袋是空气制造的,他凶猛的大逼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穿过了老头的脑袋,您要是不信可以去看,手臂确实还深陷在老头的眼眶子中间。
大逼斗动不了了,可人家大逼斗的目标却行动自如,丝毫没受到大逼斗的影响。
大逼斗看着自己的手掌,吼叫道:“这?这这?这他娘的老家伙会妖法?”
舵手在扩音器里吼叫道:“报告哥伦布先生!导航仪器失灵,我们迷失了方向。”
“没关系,只要躲开这该死的暴风雨,我们就能找到方向。”哥伦布沉稳地安慰着舵手。
李霸天扭了扭腰,能动了,他对那会妖法的老家伙产生了那么一点恐惧之心,大逼斗免疫,这可不是盖的。
他尝试着再次拍了一下那老头的白头,不知道为什么,手指还是像透明的空气,从老头花白的脑袋中间穿了过去。
船队在波峰浪谷中颠簸着,鸿沟外,一艘帆船收帆不及‘轰’地一声被击断了主桅,高大的桅杆像多米诺骨牌,‘砰砰砰砰’地砸向海面,帆船瞬间倾侧,水手们纷纷跳进如山的巨浪中,随着翻滚的波浪浮沉。
“报告哥伦布先生,‘老人号’倾覆,‘老人号’倾覆。”
哥伦布丝毫不乱,沉声下达着号令:“附近船只会展开搜救的,灯语命令船队,躲进海水悬崖。”
暴风雨中射灯明明灭灭,命令船队躲进海水悬崖。
船队的舵手们搜救着波涛上的水手,操纵着帆船,顺着海水悬崖的水墙,滑入到悬崖中,悬崖底部虽然也是波涛汹涌,但是高达数十米的水墙挡住了狂风巨浪的袭击,风暴反而小了许多。
一艘帆船上,船长用尽全力帮助舵手控制着船舵,手掌因用力过度,早已是鲜血淋漓,他突然吼叫道:“哥伦布先生,悬崖底部的海流和风向一致,逆流而上太困难了,小伙子们早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我觉得我们应该顺流而下!顺流而下也许能快速逃出这片海域。”
他突然命令道:“旗手,打出灯语,我们要顺流而下。”旗手对着哥伦布的旗舰打出灯语。
哥伦布吼叫道:“旗手,快快打出灯语,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逆流而上,逆流,逆流!”旗手迅速控制着射灯,忽明忽灭地打着灯语。
哥伦布叫道:“你没看见后方的海水悬崖越来越深吗?难道你要把船队带到海底吗?”
船长灯语回道:“哥伦布先生,浪涛如山,越来越深也许是假象,我们顺流而下,时速也许能达到一百海里,能迅速脱离这片海域。”
哥伦布吼叫道:“绝对不行,顺流而下我们全部都会葬身海底的。小伙子们,坚持再坚持,为了远方的父母妻儿,拼命啊!”
船长吼叫道:“狂风骤雨中逆流而上,不是你疯了就是我们疯了,一个小时能划出去多少?1海里?还是半海里?舵手,转舵,在这该死的风浪中继续坚持下去,我们会粉身碎骨的!”那艘帆船在鸿沟中划了一圈弧线,沿着沟底海流,箭一般地如飞而去。
哥伦布吼叫道:“鲁索,回来,快回来!危险呐!”可是鲁索的船早已不知去向。
老头的藐视让大逼斗红了眼,他弯下熊腰,积攒着全身的力量,大光头闪着寒光,像一只冲锋陷阵的蛮牛,向那老藐视发出了一枚头锤导弹。
‘老丫挺的,老子让你尝尝油锤灌顶的滋味。’
他的心里暗暗发着狠,嘴里却不再呼和叫骂,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了那灌顶油锤的光头顶上。
‘嗖!’蛮牛三青子的全身穿过了老头的身体,全身力气又落在空处。
蛮牛三青子勃然大怒,左一记油锤灌顶,右一记油锤灌顶,就像风车一样地循环往复地油锤灌顶。
‘老子就不信,你这老丫挺的妖法不会失灵,哪怕能失灵那么一下下,老子的油锤灌顶就能把你丫打翻在地,再踏上老子的臭脚!’
终于,油锤灌顶三青子李霸天累坏了,他就站在老妖哥伦布的身体中间,弓着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