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失业青年
大学毕业已经一年多了,我工作在一家装修公司,工作地点是一个写字楼里,每天的工作有一些枯燥,工作的内容就是坐在电脑前根据客户的需求做室内设计,很少有加班的时候。
我也利用空闲时间学习了一些浅显的风水玄学方面的知识,因为童年时的一些经历,我对此也颇感兴趣。
直到有一天,因为时间比较紧迫,加班到晚上10点多,颇感疲惫的同时肚子也有些不适,打算起身去本层楼的公厕时,我听到了像在木质楼梯走路的咔咔声,因为注意力过渡集中在电脑上,并没有在意,但是仔细一想这个声音好像有很久了。我并没有多想,出门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到了厕所,解完了手正在抽纸的时候,我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的看到左侧的隔板空隙有一个不大的手拄着地,虽然拄着地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发生在这个地方就不太合理,厕所每天都有人打扫,但是一个正常人也不会把手摊平放在厕所的地上。当时我虽然没有类似惊恐时激烈的反应,但是我也是屏住了呼吸,汗毛也立了起来,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晃晃头,也不知道是那个人把手拿回去了还是看花眼了,在我冲完水之后秉着好奇的心理我拉开了隔壁的门,那个坑位并没有人,而且便池也是干净了。那时我并没有在意,可能只是看花了眼。
本层楼是13楼,并没有几户商家,大部分房间是空着的,而且到了这个时间应该也没有人了,我顺手点燃了一支烟,走向楼梯间准备吸完这支烟再回去,这时听到有两人在下面轻声的讨论,于是我也去闲聊,两个人一个是穿着保洁衣服的大妈一个是体态臃肿的大叔,大叔叼着烟听大妈讲这层顶楼租户很少,之前就有一个人晚上回家从这层电梯准备下楼的时候心脏病突发倒在了电梯门中间,当时已经很晚了,也没有人坐电梯,直到早上五点多才被保安发现,人当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后来报了警又打了120,再然后法医来给拉走了。
烟燃尽了一大半,我说:“来了这么长时间,我才知道有这件事”。
大妈说:“我都在这干了3年了,你才来多长时间”。
大叔说:“这么晚了,不说这些了”。
抽完了这支烟,我也准备回办公室,转身把烟头扔进桶里,此时身后没有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刚才的地方并没有人,我顿时冷汗就下来了,我快步回到了办公室关了电脑锁了门,就打算回出租房,坐上电梯还想起了刚才大妈说的事情,又想起诡异的保洁大妈和大叔,又不禁汗毛倒立。走在大路上,车还不是特别少,路灯也很亮,这时心里才有一些平复。路边扫了一个共享单车骑着回到小区,到家已经11点了,洗了个澡倒头便睡了,中间醒了一次,再次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的时候感觉有一种嗡嗡的声音时远时近,并且伴随着呼吸减弱的感觉,可是想动却动不了,我想挣扎的睁开眼睛也无济于事,我放弃了。过了十几秒我才缓缓地能动了,我起床打开了灯喝口水。因为当时很困,所以我开着灯睡觉,大约早上五点多被肚子疼醒,此时我感觉很恶心但又吐不出来,感觉发烧和腹泻,来来回回上了一个小时的厕所,我无奈的去了社区医院看病,开了药打了点滴,一上午过去了,我感觉身体好了点,中午睡了一小会儿,又回到了公司。做完了工作去楼梯间吸支烟,因为还是大白天,所以不害怕,我又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确实是有些捉摸不透。
这时楼梯间走来了一个人,是对门公司的一个精神小伙,叼着烟走过来,我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问他听没听说过咱们这楼之前死了一个人,就死在电梯口了。他说:“不知道有这个事,只是听同事聊过两年前有一个男的死在厕所里了,就是楼梯间的门对着的这个洗手间,据说是心梗突发,晚上就一个人,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对他说昨晚我遇见的事。
这件事发生后的一个月里,我有了失眠的毛病,躺在床上睡不着,直到过了后半夜才睡去,但是一旦睡着就不想起来,而且总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睡眠质量非常不好,每天感觉很累。一到办公室就感觉阴沉沉的,虽然办公室南北都有窗,但是南面的阳光被空调机和顶部的横梁挡住了,办公区的头顶也有横梁,总感觉很压抑。这一段时间的工作也不是很顺利,有时总在小问题上出错,每天都是无精打采的,这时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是时候休息休息了,换个工作环境比较好,
在我的心中有了辞职的打算,月底我交接了工作离开了我第一家公司,在晚上告别了同事然后回家。路程不是很近,但我是一路走回家的,一路上回忆起学生时代的无忧无虑,又想了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回到家里,慵懒的躺在床上,我还是先堕落一阵吧,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我的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息使我的心情特别愉悦。
愉快的一天开始了,中午起床订了个外卖,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准备吃完饭去距家30公里的海边去散步,当时正是春天,北方的春天还是有些冷的,再加上风很大,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突然想到我在去年报了一个驾校,只在报名的时候去了一次,现在既然有了时间,是时候开始我的驾考之路了,接下来的日子里,顺利的考过了科目一和科目二,过得很愉快。
在驾校时认识了一个开装载机的小伙子名字叫周子豪,虽然长得像30多岁,但是人家的实际年龄才只有18岁,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也许是在工地风吹日晒的缘故,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在练车时我们基本上什么都聊,包括一些低俗的东西,聊得甚是愉快,他还邀请我去他的家,一进他的家我便闻到了烟和香混合的味道,客厅正堂摆着两个堂口,我才知道这个小老弟是个出马弟子。因为我出生在东北一个极具封建迷信色彩的村里,所以对于这些是有了解的。
和我一起练车和考试的还有一个女生叫吴岩菲,经常穿着一个白色的衬衫配着阔腿的黑色裤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腼腆,但是在车上也是个话痨。
就这样我们一直到了路考的前一天,因为教练有一些急事,所以考前的一天改成了夜训,主要和我们说一些路考的细节,可是就是那天晚上一起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