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到三楼看病

我叫苏宿，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宅女一枚，即使是在校大学生，也不能阻止我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正常人本人的我，万万没想到会拿着心理就诊卡来看精神病科。

“姑娘，心理治疗室在五楼。”

还没敲门，精神病三号医疗室的门就打开了，没有感慨这嗓音的温柔磁性，而是疑惑这年头还有人称呼别人为姑娘的古董？

抬头望去，身穿白色衣袍，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个，但我却把目光停留在了他左眼的红痣上。

“姑娘？”

“啊？”“噢，柳二医生在不？”

“我就是，你……是苏宿吧。进来吧。”

精神病医室，却摆了两副完整的人类骷髅立在走道旁，阴森森的，奇了怪了，怎么不放在里面。

“你倒是不害怕。”

“呵呵，我其实在心里尖叫了。”“这是为了提神还是为了防贼啊？若是真人骷髅骨架的话，这应该挺招贼吧。”

“假的，嗯……提神倒是个好理由，下次我就跟院长说说。”他拉开椅子，示意我坐着，然后就去倒水了。

“老张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你再详细说说。”他喝了一口咖啡，扯了扯领带。

我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小孩子不宜喝咖啡。”

我把视线放回到纸杯中，“我能看到活死人。”

然后看着他，他一点也不惊讶，也许是老张说过了，也许是他是个精神病医生。

“到了午后一点，我就会犯困进入到活死人的世界，晚上倒不会，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识，在午后。”

“活死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老实讲，不知道，灰色的，或者是黑色的，总之没有彩色，鲜艳的颜色。感受不到疼痛，很安静，好像在等待什么。”

“所以，你在梦里变成了活死人？”

“不，不是梦，而且，准确的说，我不是变成活死人，我好像是隐形的，但是我站在了活死人的视角，有了他们的感官，但是，我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

“活死人是什么样的？”“嗯……就外部特征来说。”

“就是电影里的丧尸模样，像《生化危机》系列，《末日之战》之类的，丑陋，恐怖。”

“为什么不直接称为丧尸，而叫活死人呢？”

“嗯……因为我还没见他们吃过人。”

“你，害怕吗？”

“我，一开始是害怕的。后来，就不知道为什么。不怕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其他活人引发别的争战。”

“你社恐？”

“呃，嗯。”

“知道活死人的成因吗？”

“我，我……”

叩！叩！叩！

“柳医生，楼下有您家属找你。”

“知道了。”

他看了看表，“那我们下次聊，周二下午你有空吗？”

“好。”

“送你下去。”

在大厅分开，没有见到柳二的家属，走出医院大门，到旁边的烤地瓜摊买了一个红薯，嗯，莫名的，但很香，吃完后就赶紧往宿舍赶了，因为快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