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上流聚会
这还是韩尚穿越以来第一次住酒店。
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顿好,韩易就过来敲了他的门。
“收拾一下,我们去参加一个party。”韩易颇为神秘地说。
“是谁举办的?我没有在邀请之列,直接去会不会有一点唐突?”韩尚有点犹豫。
“想什么呢?专门为你举办的party,你是这次的主人公,你不去才会出问题。”韩易说。
“会不会太高调了?我记得他们给我说过在继承挑战完成之前,还不能公布我的身份。”韩尚还是没有直接答应。
“那只是不能在公众面前暴露你的身份,但是参加这次聚会的人都是我们明启的上层,对于你的存在都非常了解。”韩易解释道。
这下韩尚也没有再拒绝,跟韩易上了一辆车,他的随行人员则在后面有专车跟随。
他们是最先到的,到了之后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接待来宾。来的大多数都是一些明启上流社会的世家子弟。
财团的继承人,精英人士,还有各个大臣家的年轻一代,基本上最顶尖的一群人都聚集在了一个大厅之中。
但是其中有一个最大的变数就是首相的儿子——李池。现在在位的首相是由下议院选举出来的。
他选举的时候的口号就是进一步的压榨皇权,不让皇权过分扩大。民企的民众本身是对王上非常尊敬的,并且长期以来就有,王权至高,但不过分干预的传统。
这种传统本来应该长久延续下去的,结果就是因为韩礼之前,因为冲动做出来了一个决策,让整个国家都陷入麻烦。
那个决定就是全力剿灭血凰,而最后那次剿灭又让血凰成功的逃脱,并且在逃脱之后,血凰发动了几次极端事件,让整个明启都陷入局部混乱之中。
也就是因为这场意外让现任首相李森得到了相当多民众的支持,最后被民意推到了台前。
双方是非常对立,甚至矛盾重重的,如今李森的儿子来参加韩尚的迎接仪式,那来意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两位韩公子,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李池像是和阔别许久的老友谈话一样。
“小李来了,快坐,前段时间我还在和你的父亲商量着国家大事。”韩易回接着他的话。
“大公子可少说这些,我记得你在竞选的时候也是主张限制王权,不让王权扩大的,如今你让未来的太子在这种场合出席,不知道您怀有什么居心,加之我记得你和家父之前谈的好像也是进一步立法限制王权,你所说与所为,好像言行不一致啊。”李池率先发难,像是在挑拨离间一样。
韩易没有说话,因为他在公众场合不经意间说的很多话都会被有心之人给记录下来,在他这样一个重要的位置,如果说错一些话,那后果将是难以挽回的。
随后李池又像矛头对向了韩上:“这就是我们未来的王位继承人啊?看这样子好像还有点年轻的感觉,过几年还是一个孩子,真的能担此重任吗?”
“一个人能否配得上他的位置,不取决于他的年龄也不取决于他的外表,而取决于他真正的能力,我想作为首相的儿子,李公子的教养应该不会仅仅局限于以貌取人吧?”韩尚不卑不亢的说。
“耍嘴皮子谁都会,我倒想要看看我们的韩公子能不能完成最基本的继承挑战,就算你完成了自身挑战,那里离王位继承人还差得远不瞒你说家父就是继承挑战的考察人之一,
到时候韩公子的表现可真是让人拭目以待,哈哈。”说完李池就走向了另外一个青年才俊跟其攀谈起来。
“不用理会他,他就跟他的父亲一样是一个疯子,他说的那些挑拨离间的话都不用在意,你要相信我们兄弟连心未来的明启会更进一步,更上一层楼。”韩易说。
虽然韩易这样解释了,但是韩尚对于他的信任度还是降低了很多,因为总感觉韩易和别人所描述的完全不一样,说不定这只是他伪装的外表之一。
韩易一直都给他一种难以猜透的感觉,虽然他表现的很热情,但是骨子里还是有一种高冷。
不仅是在对待他的时候,对待江云溪他的女朋友都还是有所保留,总感觉像是在随时提防着别人一样,但是表面上,韩尚仍然没有表示出任何异样。
“哥我还不相信你吗?他始终只是一个外人,谁是谁非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韩尚的话中充满了真诚。
韩易笑了笑:“我听陆长空说,你想要和三大财团的人成达成一些合作,刚好他们未来的支柱都过来了,一起去看看”,然后将韩尚带到了几个年轻人旁边,一起坐了下来。
几个年轻人见到韩易以后,也是纷纷打招呼,并且对于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的身份,隐隐约约有了一些猜测。
“来在座的各位都是明启中的才俊,大家应该多认识认识了解对方,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都可以给对方最大的支持,成为对方最坚实的盟友。”韩易说了一段开场白,然后又接着介绍。
“这是天星财团的太子爷李长治,他们家涉及的领域可以说是相当之广,尤其是在半导体以及一些创新领域有着非常重要的贡献。”韩易刚说完,李长治也微微的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站起来,始终保持着一种矜持。
然后含义又介绍了另外两位,刚好就是石太和长河两家未来的当家人。这两位的态度稍微热情一点,但是仍然有限。
明启就是处于这样一种很微妙的状态,有多方相互制衡王权,相权,议会还有财团这几方相鼎立,相互制衡,但是又相互促进,才有了明启如今的状况。
而这三家财团就是明启境内最具有实力的商家,他们的地位也是相当的超然,可以称其为无冕之王。
跟前世的泡菜,国内相关的财阀,也是不逞多让,甚至在某些方面有过之而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