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想起又忘记
当自己的意识再也连接的候,谢骄眠情急之想呼唤对方的姓名,但刚开口,却又立刻止住了声音。
——除了知对方的身份世界的“”,对的存便一无所知。
而且种情况已经第一次了。
就刚才久,还现类似的情况。——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该想到的东西,想将自己的猜想告知旁,但却受到了某种限制。
难参透了属于世界的一些所谓“机”,为了让泄漏机密,所以才设限制的?
虽然成为神没多久就穿成了一本书的废物美,但并妨碍早就已经洞悉了那些神明故弄玄虚的把戏,从都长了嘴知好好说话、非得让对方揣测的故作高深的伪君子。
屑地撇了撇嘴,直觉终究会再回的,于也懒得此刻纠结对方的向,闭眼睛继续休息。
***
“想起了什么?”高座的尊主长袍镶金,身后一片流光溢彩的宝光,看一种直视神颜的尊贵飘渺。
座之低垂了头颅,清朗俊秀的脸嵌了一双麻木无神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失灵魂的单薄肉体。
又或者只没了操纵者的空洞偶。
遥兮没得到的回答,于又问了一遍:“本君问,究竟想起了什么?”
那终于了反应。
只见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颤了一,眼睑轻抬,直视座尊贵的帝君,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坚定而又悲伤:“什么都没想起。”
遥兮松了一口气。
起身,迈步向那,一步一步,走高座,到那的身边,扶住的肩膀,对说:“嫣灰,好奇。”
看如此棱角分明的一男子,竟然着样一婉约如女子一般的名字。
嫣灰机械地点了点头:“……”
“打破诸神的计划。”
“……”
“迟早会知真相,但一定现。”知为什么,提及“”的候,遥兮向清冷凉薄的眼,竟然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遗憾与悲伤。
而刚才麻木得好像一只木偶的嫣灰,听到句话之后也渐渐了些许生动的反应,眉眼神色之间,竟然也蒙了一层易察觉的哀伤。
“嫣灰明白。”
或许么久以,所说的最为坚定的一句话了。
遥兮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抚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会忘记今的一切吧?”
嫣灰却没立刻予以回应。
“嗯?”
遥兮没得到嫣灰肯定且及的回答,忍住再次蹙起眉心。
嫣灰抬眼看,眸清澈,比刚才更为坚定的明亮。
“嫣灰会忘。”
样回答。
样莽撞地回答。
遥兮憋了一口气:“现还候,害。”
又“”。
嫣灰歪了歪脑袋,似乎为自己心脏的某一处牵扯而感到奇怪疑惑。
脑海的意识开始混沌,所的记忆揉杂一起,变成坑坑洼洼的泥潭,变成被海水巨浪卷走的沙砾,全部消失。
“会忘记的,对吧?”遥兮又问了一遍。
嫣灰刚才好容易恢复的一点生机,好像又被重新浇灭了。
操纵的回了。
那就的身边,一次又一次地对说,让忘记。
宛如恶鬼的低语。
“,嫣灰明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遥兮满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对说:“好了,别让等久了,回吧。”
嫣灰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微张合,想说“会意”,但犹豫了一会儿,又归于沉默,只乖顺地点点头,应:“。”
……
李危寻咬破左手食指,看指尖浸一滴鲜红,又看鲜红色的血珠慢慢凝结成一只金色的蝴蝶。
被养帝王心脏里的“羡金蝶”,用同的方式放,它的能力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比如此刻的“指尖血”,专门用一固定的身的。
将从指尖生的“羡金蝶”放需“观察”的身,因为“十指连心”,所以李危寻仅能看到那的所见所闻,也能够感知到对方的情绪一定程度经受的痛苦。
还从没尝试召唤样的“羡金蝶”为自己驱遣。
自认一身份高贵的帝王,没那种闲散心思感知另一的心绪痛苦。
但现,李君同值得。
放谢骄眠身边的“羡金蝶”,只为了能够种细碎的间里对其更深的几分了解罢了,万万没想到,李君同竟然能现里面。
传闻李君同对谢骄眠厌恶至极,跟的所见实入。
向都对传闻抱了几分怀疑的态度,如今所见如此,便更能相信自己从外口了解到的摄政王以及摄政王妃了。
最好的办法,就通“羡金蝶”,最直观且深入地对对方进行“监视”。
从指尖生的蝴蝶,用谢骄眠身多多少少些冒犯,所以只能李君同当那冤头了。
毕竟也那些传言的漩涡心,也二段关系,态度最令费解的一。
但李危寻把李君同想得简单了。
仅一女的丈夫,更一位极野心的摄政王。
当初背弃自己与谢漫茵的海誓山盟娶谢骄眠为妻,就为了得到丞相谢久思的支持,扩自己的权势。
所以,繁忙的生里,永远能只谢骄眠一的存。
——李君同进宫了。
具体什么原因,的暗卫还没查明,“羡金连心蝶”也还没嵌入体,所以感知到心所想。
但的确往皇宫的方向了。
李危寻眉心微蹙,抬手抚了抚颌。
李君同进宫,必然就面圣的,自己又没传唤,又什么事情着急见帝王?
难么快就发现端倪了吗?
为什么?
没理啊。
还说……
然而现实根本没给多余思考的机会。
距离李君同赶到皇宫已经了多少间,也就说李君同马就见到那用傀儡术做的“假君王”了。
忽然觉得些刺激。
被李君同发现了此刻所面对的只一“傀儡君王”,会会联想到府忽然现的、众都见却又都记得的——那神秘莫测的“男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