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初到贵地2切入点
新生第20天了,大家都显得着急,希望能从大陆找到一个机会迅速登陆以闪电速度把统治者佛郎机人关门打狗,吕宋岛上的据点计划全部拔除,然后利用自己的武器和技术等储备优势整合当地“自己人”快速形成生产力,把自己这个移动政权变成固定的古今结合体,至于能产生什么样的果实则是未知数。想法太美好现实太骨感!难得的是意见统一,就是那几个半大孩子也跃跃欲试想第一波上,昨天又提出几步路数,貌似不错,以前就是一帮子不省油的灯!在那个亦商亦盗的时代家族准备转型洗白,因此包括这些孩子也送出去深造,像滕书希这几个都是正规院校出来然后加入海军或陆军或从商。奈何形势饶人,这次就是把自家的这些“非法武器”拉上转交到某国销毁再自谋出路的,这下好了省却诸多烦心事。
滕笛等四十人带着武器穿着迷彩服深入内陆,今天登陆的是后世八打雁湾,乘坐的是一艘400吨级近海巡逻船,风弱雾大。最近都是利用船上的雷达进行警戒,这艘船雷达属于老古董了,不过对付这个时代的木制风帆船刚好。这个时代好多偏远荒凉的岛屿几乎无人涉及,这也为一大群外来人提供了隐秘便利性,而在黄金海路上也是偶尔过几艘商船,有时一个月都见不到一艘,并没有后世那么高的频率。对于如何找到入手陆地的切入点则是见机行事。就在4小时前,吴自点副队长带着二艘冲锋舟各自载了5人驶入加隆河先行探索侦查,这次决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这条河北边不远处就是八打雁,现在应该也是城了吧!
大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就这样等着,薄雾笼罩,虽不至于目之所及啥也看不见,但是各种意外包括丛林中时刻都要做好防护。此刻已无心欣赏不远处岸边景致了,也没有人再想利用自己的优势进行降维打击呀,赤果果的碾压呀什么的了。笑话就凭这些东西打下来然后呢?没有基础啥也造不出来,关键是人!现在整个吕宋岛保守估计就二三万华人,而且遇到后是个什么情况,合作与否?够一大家子愁的了!
“干嘛都一副死样子?早说过既来之则安之!阿兴,你不是古文学的好么!来一首诗吧!现在是古典文学吃香的时代,你们绝对有用武之地!”滕笛看着眼前这个才20岁的“年轻人”说到,他现在不光看自己,看任何人都是带着羡慕的眼神。“谁让咱年轻了!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
“队长我那二下子给大家得瑟还行,这个时代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人家拿这当饭碗,我们只是娱乐一下的!”阿兴咧咧嘴说。
“滕队,年轻是好事,同时也是坏事!”另一个滕姓护卫说到,虽然滕笛比他辈分大,但大家多少年都形成习惯了,除了平时拉家常,走亲串友,邻里邻居时按辈分才叫,有时甚至会叫老滕,小滕之类的。这也是大家多少年了小矛盾不断,但始终相安无事,这也是这个家庭特殊文化啦。
“就像我,我那会大儿子都20了,现在老婆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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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不过是人家的小姑娘,万一我们二个对不上了咋办?以后见面咋办?我们这种情况多的是!”这个护卫说出很多人的内心。
“我认为我们应该再续前缘,毕竟多少年大家都这么过来了,这也是咱们家庭文化的一部分,虽然组长没有强制,但是自愿不能丢了咱们的根!夫妻间谁没有个磕磕绊绊的,互相理解就过来了,而且那些丢了子女的也可以找回来了!他们可不缺少见识!”又一个说到。
“咱们这也算是拾漏补缺,回去和大伙说说,这是大事,早定人心!”“对就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打开了话匣子,忧郁的气氛一扫而空。男女果然还是最重要的!
此时听到隆隆声音传来,这是回来了!
二艘冲锋舟上只回来4个人,滕笛看着这几个队员兴奋的眼神就知道是好事,问到“他们呢?”
吴自点笑着说“我们沿河走了五六里路靠岸,上岸后留下二个人守着藏起来的冲锋舟,二把自动步枪绰绰有余,防止走散大家沿途做好标记,好绘了图。岸边就是树林,不过还好没有多大,野兽毒蛇一路上没有遇到。大家走的小心翼翼,环境和衣服融为一体,经过一小块沼泽绕过去走3里地,结果你猜看见啥了?”
“看见华人了?”
“不光是华人,佛郎机人,土著都有!前方是一处佛郎机人的种植园!”
“后来呢?”
“今天雾不大,利于行军但是侦查不利,望远镜也看不清。没办法只好继续抵前。到达园区附近看见3个人往我们这走来,大家藏好等待。走近了发现是华人,正在用平板车往地里推倒粪便,我们跟着他们走出1里地,找机会制服了他们。”
“唉!很苦啊!这几个是闽粤人!咱们以前经常和闽粤人打交道,说话和以前的差不多少,所以交流还好。”吴自点彻底见到了二个时代也是二个世界的人,而且是同宗同源!仿佛经过了好久,他带着回忆的心叙述着。
护卫队员控制住对方后,对方惊恐不安,吴自点看着他们的样子安抚到“兰厝郎?乡里?老乡?莫害怕,自家人!事出紧急,希望莫声张,不会害大家的!”说吧拿出一袋小面包自己吃了个,剩下的分给他们吃。3人一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一边带着戒备心接过了小面包,吃了一口后露出不可思议吧表情,只几口就吃完了。
“能听懂我的话么?”
“能!”一个年纪差不多40的中年人说话了“小可不才,敬谢美食!敢问诸位是哪里人?来此何为?”奥,还是个有文化的!望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实际年龄差不多的乡里,吴自点几乎是脱口而出“大……兄长……奥伯父,我们是从海外来的殷夏移民后代,因想念故土之人特回来看看,不想路过此地看见你等,还请伯父为我解惑!”说话好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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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看着他们穿着不伦不类的绿绿花花的衣服,每人手上拿着的像是防身用的宽铁棍的物什,首先想到的就是火铳,可是不一样啊!不知道具体是怎么用的,也不敢多问。而且这些人都是短发剃胡,都是年轻人,父母健在也不用剃光吧?看来真是海外来的!“小可性林单名义,以前在潮州打鱼为生,朝廷禁海丟了生计过不下去了,再加上那些海贼经常上岸掳掠,十年前伙同本家共80多人迁移到这里。这是本家一个族长的庄园,族长买下这个地方前前后后从老家又移来300多人,刚好能识几个字也跑过买卖就让我看着这个园子。这儿现在共有差不多200人,还有一个园子在北边一个大湖附近,离马尼拉不远了,其余的人随族长跑海!本来这座园子除了给东家交地租能剩不少,每家每户都有盈余,开始那些佛郎机人看见这些都是蛮荒之地而且鼓励汉人移民来发展此地,所以开始几年丝毫不收地租,后来看见地开发好也肥了就开始征收地租,今年又要加征,这不”,随后用手指着面前这片刚开过荒,平过的地“东家没办法只能多开地,希望能分摊些费用!雨节就要来了,平整后就看哪一块瘦加点肥料就得种了!”
滕笛挥手让人放开三人,随后又把三人手上吃留下的塑料包装要了回去。三人看见这薄薄的一层纸能包吃的好像不怕坏了非常好奇。“种的是什么水稻还是甘蔗?你们多数人吃的穿的和你们一样?今年是哪一年?那个大明王朝是个怎么情况?这里有佛郎机人?靠海的都不能打鱼么?佛郎机人多不多?据点有多少?麻烦伯父告知下谢了!”
林义用了十分的心思记住大部分“种的水稻,听说佛郎机人的庄园种甘蔗的多。靠海的想下海不是挂靠大户就是亦民亦盗!偶尔有出海捕鱼的也是混的开的人了!朝廷当今腐败无能,民怨四起,整个北方边患不止,尤其是东边建虏,打几年前朝廷剿灭不成反被吃了三路,就再也无能为力,只能被动防守,每年还耗没无数粮饷!今年就朝廷来说是天启四年,朝廷里面党同伐异,听说最近闹腾的更厉害!诺大的朝廷每年饿死的不知有多少!当官的有几个真正的管?就拿官员出行说吧,前方敲锣打鼓派人开道,护卫一大片阵势那个大啊!每年光他们这些人浪费的钱都能救多少人!小可年轻时也早早中过秀才,踌躇满志!然而考举人三次都落榜,后来家道中落只能远走他乡,我这样的人多不胜数!普通人吃饱饭就是奢侈!”林义看了看对方都是一副凝视着神情,继续说“佛郎机人整个岛上不多,神棍,商船人员,军队,管理人员合起来估计就是三四千,不过土著经常欺负汉人,佛郎机人见不得汉人有钱,好多人心知肚明,没办法没有更好的出路,我们就如一具行尸走肉,说不定哪天就被杀了!正因为佛郎机人少,汉人富裕了,所以他们鼓动土著欺压汉人,我心有不甘啊!至于他们的据点有多少,这个我不知道!”林义一口气说出来,他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但总归对佛郎机人不是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