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虚心求教
她们从繁星楼正门而入,玲玲垱珰问店小二:“请问刚才弹琴的人住在何处?”小二问:“你有何事?”玲玲道:“麻烦通传一声,我们烟雪楼的雕月、绚月小姐求见他。”玲玲递给他一锭银子。
小二偷瞄了四周,把银子收入衣袖说:“稍等,我去去就来。”不一会他快速从三楼下来,说:“那位客官说可以上去,他正住在天字号上房,你们自己找去即可,小的还有事忙!”
珰珰不高兴道:“你这小二收了我们银子却不带我们找上去!”雕月道:“珰珰,不要无礼。”
她拉着珰珰一众人上楼了,她们敲了敲天字上房,林梓煊一身白袍白衣用衣袖一挥,无形的功力打开房门,屋内十分宽场干净。他冷冷地坐在酒桌旁喝酒,说:“你们的侍者留在外面,你们可以进来了。”
雕月接过珰珰手中的古琴,绚月对打手、侍者们点头,就进去了,他一挥手,门又被关上。
林梓煊桌上倒了七八坛空酒坛。脸色微红头脑却异常清醒说:“你们是想来学琴的吧?”
两人自侍美貌佳人,却没想到这位白发公子相貌阳刚而帅气,气质如仙如谪,世上少见!
两人倒先被他的相貌所震撼了。
雕月道:“小女不才,愿献上扶银古琴给君子,只盼指点一二!”
林梓煊清明的眸子镶着微醉的情意,道:“不必,你们只要答应我下一件事,我自会无偿指导你们。”
绚月说:“什么事?”林梓煊说:“陪我演一出戏!”
绚月一口答应道:“好,我们答应。”雕月小声娇怒绚月:“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就答应?”
绚月手放在她耳边,妖媚道:“放心,他都说了只是演戏!姐姐,这个男人我要了!你要是端着,他可是我的了!”
林梓煊抬着好看的眼睛对她们说:“一位女子对在下心心念念,在下不胜其烦,到时候还得麻烦两位假扮我的情人,令她死心即可!”
林梓煊说:“素闻烟雪楼两位美人,雕月善琴、绚月善舞,你们一人弹奏一人舞蹈,待我年清你们的功力,才好指教。”
绚月惊奇道:“先生也懂跳舞?”林梓煊正襟危坐,淡淡说:“懂些。”
雕月白皙十指放在自己的古琴上弹起“高山流水”曲,绚月随着琴声起舞。林梓煊端着茶杯摇了摇头。琴音流畅有余,力道控制不足,使得整曲琴声少了许多韵味,而绚月的舞蹈柔软有余,收放不够灵巧,转圈慢出许多,这明显是基本功欠缺。
他一一为她们指正,教习她们方法。
叶桑罗在美琪、美雪的悉心照料下,脸色红润了许多,身体逐渐康复。
小翠对她们渐渐缷下防备,屋里的其它丫鬟,也相信害人的事真的不是美琪、美雪做的。大家对兰妃的憎恶越来越高。
小豆子对小琴说:“她们可真惨!跟着这样的公主,兰妃害得她们差点小命就没有了!幸亏皇上明智,你瞧她们对我们桑罗姑娘比我们还上心,小豆子,我们会不会真的冤枉她们了?”
小琴说:“说得是!,她们这么好,每天忙完姑娘的饮食,还勤勤恳恳替我们分担工作,我想我们真的错怪她们了。”
皇上风雨无阻又在用药的点上赶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众太临与洛岩,洛岩把房门一关,只留皇上一人在房内,皇上用小针刺破手指,示意桑罗吸吮他的血。
桑罗难为情地说:“皇帝哥哥,不用了吧!我哪好意思天天吸您的血,搞得我好像吸血鬼似的。”
自从流言四起,她总觉得和皇上相处变得越加尴尬起来。皇上严厉的眼神有丝丝关怀,道:“快点吸,你是要朕的血流干才罢休?”
当时桑罗指着药说:“皇帝哥哥,为什么要用吸的?其实您可以把手上的血挤进药里给我服用的。桑罗被哥哥连救二次,一定会为奴做婢报答您的。”她强颜笑着说。
皇上不为所动说伸出出血的手指,说:“不脏,朕洗过的,而且…朕怕痛!朕的龙血都给你了,你还挑三捡四!”
桑罗被他幼稚的理由难倒:“谢谢皇帝哥哥。”
皇上走前,特别叮嘱:“记住,对任何人不准透露此事!”桑罗猛地点头,她才不会透露呢!要是被皇帝的老婆们知道,还不得误会死她与皇上有染。她可不想被后宫妃子的唾沫淹死。
皇上平静的眼中射出喜悦。
美琪美雪刚刚帮她们送小姐的衣服去洗衣房,就去请江太医、萧太医给小姐诊治。
美雪叫来皇上,皇上看着江太医的银针从桑罗手指上扎了一滴血,再放入银碗里,血色鲜艳,银针上再无变黑的痕迹,江太医萧太医看着银针点点头,萧太医又与江太医为桑罗诊脉,脉象平和,毒素已清净。
桑罗身穿粉衣裤坐在床幔内,被江太医刺得生痛的手指,缩进帐幔内,紧张望着太医们
江太医跪地道:“皇上,桑罗姑娘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若皇上派人再带桑罗姑娘再出去散散心,相信她的身体会好得更加快!”
皇上说,“明日朕亲自带她出宫散心。”
桑罗心想:跟皇上散心?他那严谨的脸上走到哪里不是写着我很忙的表情?跟他散心还不如就在皇宫呆着!”桑罗小声腹诽着。
第二天,皇上一改常态,大清早就穿着普通富家少年才穿的白袍开襟绣边长衫,像个极英俊非凡的小生。
桑罗看着侍女们手中的衣裳,指着方便行动的白色开襟绣桃花襟边长衫说:“就穿这件!
她腰间果然记得挂上皇帝赐给她的羊脂玉。很久没出皇宫的桑罗,走出房门,看到皇上一身年轻非凡的装束,愣了愣神。
他一向喜欢着深色衣服,打扮得少年老成,脸上的表情也是终日冰寒,他对别人讲话素来平易近人,唯图对桑罗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抗拒,但总给人不可冒犯之感。
今天他穿得如此年轻,倒像极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