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蛟龙搁浅不如泥鳅
曹启山不知一真道长讲的是什么,他大概可以理解为,抽了一筋运气值,就是不知道他抽黄的青的银的,还是全部都要。
“小道友,你可要想好了!给出什么代价么?”
有什么是比活着重要的,“我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真道长,你抽了便是。”曹启山眼无杂念,清澈见底,如同一湖清水。虽然今天自己出手救了他,不算是出自本意,啧啧,天性善良的少年郎,老道士高看了曹启山一眼。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虽说自己不该如厕,但没有人能拒绝不可多得的机缘。“好。那本道长也不占你的便宜,那我便抽金色。你可有意义。”
自己说不抽,就真的不抽么!曹启山自认不聪明,但也没傻到反抗一位不知底系,高深莫测的修仙之人。“一真道长,你抽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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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启山拖着受伤的身体,说来奇怪自已吃了一颗老道士给的药丸子,身体的仿口结疤了,细看看不出伤口,微微红了点。他望着胸囗被刀刺破的衣服,唉,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报废了。就只有两件不是太监,别的都是。不行,自己不能扔了,回去得求宫里的绣娘倩娘帮自己绣好。
虽然可能会被倩娘拒绝,但是不管如何自己一定得求倩娘帮自己绣好,那么豁出去自己那张脸。
嗯嗯,又是想家的一天。在现代自己那会穿补绣的衣服,只能说自己学会了节省,不得不节省,万恶的古代封建奴隶社会。
谁叫自己不是穿越成皇宫贵族呢!最好是穿越成封建社会最高级王帝。
双标的曹启山,对封建社会的两种不同看法。
“唉哟,小山子,你咋去那么久!衣服咋破了一个大洞。”马伯荣把朱金生放回他自己的房间里,就来到了曹启山的房间等他回来,他真的好好奇曹启山这是干啥呢!衣服破破烂烂的,该不会某个小娘子看上了小山子,小山子抵死不从,跑的时候,被小娘子抓破的吧!
曹启山没好气的抓住马伯荣的领子,“想啥呢!快把脑子里的费料倒掉。我这是。被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滚犊子,像疯狗一样,莫名其妙就拿把剑就追着我砍。”
看着激动的曹启山,马伯荣举起双手也不阻拦曹启山揪自己衣服领子,他无奈的举着,“小山子那最会那条疯狗怎么样?小山子,你没事吧!”
“我有事,你他妈的,就看不到我了。还好有一个老道士突然出现,不然你可能要在奈何桥那边,才能看到我。那位道长,我还不知道,他是那个教那个派的,也不知其姓,只知叫一真道长。”
马伯荣眼睛发亮,“一真道长,可是穿着一黄色的道袍,腰间别有一条玉箫?”
老道士是穿一身黄袍,只是是不是用玉做成的箫,这个曹启山不知,他只看见老道士挂有一条紫到发黑的棍子。“他是穿黄色道袍,至于他腰间挂有紫到发黑的棍子。”
“那对了,他可是赵国鼎鼎有名的道长啊,他叫宋一真。他人可心善。啧啧,小山子,你真幸亏,被他所救。”曹启山,并没有告诉马伯荣,他抽走了自己金色的筋运气。若是马伯荣知道,定会换一种说去。
不管如何,那位姓宋的道长救了自已一命,自己算欠他一个人情,若是再看到他,自己便还上。冷静下来曹启山松开了下,马伯荣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领子。
“小山子,我的玉佩了?”
而自己当时只顾着逃命,
玉佩被摔坏了,也顾不上玉佩。曹启山老老实实在家掏出摔成五块的玉佩,“荣哥,真的对不起,当时只顾着逃命,玉佩被摔坏了。荣哥,你玉佩在哪里买的,我送一个给你。”玉佩,曹启山见的不多,之前所见,还是在博物馆或者是在手机的照片上看过。
但这并不防碍,曹启山一眼就可以看出玉佩很贵重,得了,来到这里钱没赚到,反而欠下巨款。
马伯荣呆愣住了,玉佩竟然摔碎了。自己儿时曾经重重的摔在地上也没有摔碎,现在竟然碎了。唉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是命。马伯荣也不怪罪曹启山,毕竟自己让他去取玉佩,让他经历了一场生死。反倒是自己的错。“算了,小山子,我也不让你赔了,你没事就好。去换一件衣裳吧。”
总归是摔坏了马伯荣的东西,先不说它价格昂贵,那意思也非凡罢,“荣哥,真的对不起。”
看曹启山愧疚的快要把自己淹没海里,马伯荣好笑的拍了拍曹启山的肩膀,安慰道,“小山子,又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王八蛋,滚犊子的错,你也别放在心上。若下一次,你看到了滚犊子,帮我揍的他起不来床,就好。”
“好”曹启山点头,下次再见到他,不管他身份如何,修仙级别如何,自己一定得揍他一顿,教他做人之道。
——
第二天,曹启山,马伯荣还有朱金生等人,站在烈日当空之下。头顶着一个瓷碗,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流落下来。
“哟,这就受不了。想喝水么?”与他们不同的是,吴松他舒舒服服的躺在软卧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旁边有一个小太监为他扇扇子,吴松悠哉悠哉的喝茶,一副享受的样子。
渴的要死的三个人。不敢回答吴松的话,吴松也不理会,自顾自的说,“想喝水,哼。小福子,你们去为他们倒一杯水。”吴松可不是让他们喝的,他要让他们看的见,喝不着。
出了那么多汗,又在暴晒太阳的,曹启山他们早就渴的不行,当真是又累又饿又困又渴的。曹启山看着眼前的那碗水,他舔了舔自己因口渴而干燥的嘴唇。
他们三个人之中,年龄最小的朱金生顶不住了,他向吴松求饶道,“吴公公,我们知错了,-你罚都罚了,可不可以给一碗水,我们喝。”嘴甜道,“吴公公你心善人美的,又是宫里尊贵的吴公公,大家常说吴公公是宫里的大好人,还望吴公公,别跟小的们一般计较可好。”
朱金生生的白皙,五官端正,嘴巴又甜的。讲这翻话,不会让人觉得过于献媚。被朱金生这样夸吴松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嘴里吐出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而好人可不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活得下去。小松子,你到是会说话,嘴也甜。”
说着吴松站起来身来,来到了朱金生的面前,接过太监手里的水,“想么?”
还未等朱金生的回答,吴松便倒了水,水顺着空气中风,不间断的流了在地上,瞬间碗空了。吴松顺势的把碗摔到了地上。
朱金生被吴松之一操作呆怔住了,他眼含惊讶,张口无言,脸色铁青。
吴松一把握住朱金生的下巴,逼得朱金生不得不面对,直视吴松的眼睛,“还想喝么?嗯。”
掐住下巴的少年,只是看着吴松的眼睛不语。许是吴松被朱金生此时的表情取悦到了,他用左手拍了拍朱金生的脸,“人是机灵了点,但是似乎不识好歹了。”
他一边抓住朱金生的下巴,另一只手伸手,旁边的太监很有眼色的递给了他一碗水,吴松拿到就掐着他的下巴灌了下去。
掐的生疼,根本咽不下去,水从朱金生的嘴流出,乱脏了吴松的手,水流下去湿了他的衣袖,脖子等,好不狼狈。
曹启山和马伯荣目睹了这一切,他们垂下去的手,拳头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