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王土
在塞外有以下长山谷,每当牧民和牲畜进入后,风和日丽的晴天顷刻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人畜皆遭雷劈而亡。奇怪的是这里的木材茂盛,四季常春,被当地牧民称为“魔鬼谷”。“魔鬼谷”死通往幽冥界的唯一入口。幽冥界内的人的祖先为避战乱亲到这里开垦荒地,长久住了下来,在此间繁衍生息。随着避难的人数增多,族民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相互之间的冲突不断。
一日,有人找到界中一族的族长及长老,说:“我族和其他族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我族应该与其他族主动好。。。。。。”
“不行,族人的仇不能不报,血债只能血偿。”
“薛长老息怒,听我把话说完,我族和其他族修好,但其他族之间还有矛盾,我族可以伺机挑拨其他族间的关系,让其他族发生战乱,当他们两败俱伤之际,我族再发兵,坐收渔人之利。开国封疆,封闭与外界的联系,让我族永享太平之乐。”
“计是不错,可以我族答应修好,他族会同意吗?”
“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我们给他族一些好处,相信会同意的,我族现在势单力薄,人丁稀少,不足以和外族对抗。我们有趁他族间的战争时机生养人口,时机一到再荡平他族。”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们在他族面前低头么?”
“是的,但我是认为值得的。”
“我族只有倒下去的勇士,没受欺凌却不敢抬头的懦夫。”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逞一时之勇。当他族认为我族人懦弱不敢与他抗衡,而转向与别族争斗时,我族可以坐收渔人之利。如果能扩大我族疆域,族人便可以过得更好,那么现在受些欺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莫言志,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族长说。
“是,我会办妥此事的。”
经过二十余年的挑拨周旋,终于让其他族之间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莫言志劝说族长趁机出兵,最后打败了异族一统疆界。在四长老和莫言志的劝说下族长同意称王。过来一段时间后,因其先祖辅佐过楚庄王,所以改称侍公侯,效仿周朝祖制,封肖长老为天狼城城主,袁长老为赤羊城城主,郑长老为柳残城城主。每城挟地千里,拥有自己的兵力和将,每年向侍公侯交一定的贡献。为了防止外界的人进入此地,命令法术的莫言志作法封界,定此地为极乐王土,以求永享太平之乐。
侍公侯统一极乐王土以后,大兴土木,用一年多的时间建起了金碧辉煌的绝华宫。莫言志为人谦逊,智慧超群,又会法术,侍公侯对他很不放心。如果他作乱,那么侍公侯的地位很难保住。于是他对莫言志说:“能不能将你的法术传授我族的人,以保此地的安全。”
“当然可以,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我要亲自挑选,第二,学成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把法术传给别人。四位城主的嫡子和侯爷的子嗣不必挑选。”
“就按你说的办。”
莫言志每天教授弟子法术,并将自己的生平所学全部写在篰籣经上。他精选材料炼制了日后人称极乐四宝的“玄铁甲胄”“残阳剑”“圣光盾”以及“龙息杖”。莫言志一生精力致力于造福极乐王土,却没有好好照顾他的儿子莫恩。莫恩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认为父亲为极乐王土做了那么多,但侍公侯给他父亲的又太少,虽然他父亲并不计较那么多。莫言志将四件宝物献给了侍公侯的继承者青衣侯,莫恩更加生气。他发誓要拿回他父亲应得的一切。为了这个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不计较任何手段。莫恩学会法术后,招募壮丁训练,以便日后铲除对自己有异意和威胁的人,莫言志知道莫恩所做的一切以后,准备杀了他,可是莫言志就这么一个儿子,告诉莫恩只要解散招募的壮丁就原谅他。莫恩表面上服从了,可暗地里又训练了一批死士,称为血狼死士,除了他的命令以外,不听任何人的指挥。当莫言志发现这一切时,已经无能为力,莫言志大限将至,无力阻止莫恩,便对青衣侯说:“我不能再辅佐你了,我儿莫恩……”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莫恩的。”青衣侯打断了他的话。
“天意,天意呀!”莫言志摇了摇头,叹气道。
莫言志去世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莫恩了,他可以放手去做他想做的一切。他在他父亲的房间找到了一块玉牌,正有日月的图案,图案下边写着“篰籣经”,背面写着“能者居之”。莫恩相信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牌,可是用了很多方法也解不开玉牌的秘密。他觉得青衣侯对他似乎有些怀疑,也不知道莫言志对青衣侯说了些什么。于是用了一个瞒天过海之术,娶了很多美丽的女子为妾,终日作乐。让很多人认为他只是一个好色之徒,胸无大志,并将血狼死士派到青衣侯身边,以随身侍卫的名义监视青衣侯的一举一动。
十六年后,极乐王土享受太平四十年,莫恩知道,如果极乐王土不乱,他的目的是不会达到的。四位老城主已死,新的城主没有谁是他的对手,如果可以挑起城主们和青衣侯大战,他还是会有机会的。于是入绝华宫对青衣侯说:“侯爷,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出此言?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先父曾说,世运百年一大变,三十年一小变,变乱是古今常有的事,就使圣帝明王,善自贻谋,也不能令子子孙孙万古千秋。四位老城主先后辞世,但子孙还在,他们各自拥兵,而且先父又亲授过法术。倘若谋反,后果……”
“这……你说的没错,可有办法……”
“侯爷可以让四位城主长子,来此学艺,并赐婚姻,以示恩宠。一来可以让四位城主不敢有异心,有子在此,他们会有些顾忌;二来对其子有恩赐,他们定会记得,不会忘记。当他们回去继父业,派出死士监视他们。若要造反,他们也可以及早想出个对策。”
“那就依你的意思办吧。”青衣侯赏了莫恩一串宝珠及一些布匹绸缎。
莫恩对着青衣侯所赐的宝珠说:“我要的是整个极乐王土,一串珠子焉能让我为你所用?”
四城主听说青衣侯让长子入绝华宫学艺,都很高兴。莫言志曾告诫过他们,未得他允许,不可将法术传人。他们觉得后人无福学法术真乃憾事。听说这件事以后,都很感激青衣侯。四城主不惜将重金送于莫恩,莫恩将财务留下大半,以备日后起兵和拉拢其他王臣之用。将小部分财务给了青衣侯,青衣侯更加信任莫恩。莫恩将所会法术全部传给了四城主之子,但学的好坏全凭各自的领悟。
几年以后,莫恩发觉起兵不易,于是感叹道:“生不逢时空有志,唯有寄望于子孙。”他把子孙召集到一块,对他们说:“你们的爷爷为了极乐王土操劳了一生,却未得到他应得的东西。如果没有他,此刻有可能依然战乱。侍公侯,青衣侯父子哪能有今时今日的权势和地位?既然他们无情,我们何须对他们有意。你们要记住,若有机会,一定要四城主造反,你们也要趁机联系共同起兵,伺机夺得整个极乐王土。即使你们不能完成,也要让子孙去完成。”
莫恩请青衣侯做媒,将四女许配给四城主之子,另派四子随行,还有大批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