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批杀手
“那莫高峰怎么样了?他和念淼能在一起吗?”
“我也不清楚,这个故事也是我在来的路上听的。”
“要是他们俩个能在一起就好了,真不明白,为什么总要打仗呢?”
“天色不早了,于小姐还是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你也回去吧。”
吴伤和于思吉各自回房间休息。第二天,吴伤被敲门声叫醒。
“吴公子,醒了吗?老爷请你过去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吴伤很快洗完脸,又整了整衣服,去见于乐。
“于老伯,不知叫我有何事.”
“心思啊,前几天我收到一张请帖,一个中原来的木材商郑万财请我今日去赴宴。你在这里除了教思吉读书写字外也无事可做,不如随我去一趟。顺便看一看扜泥城的样貌。”
“是。于老伯,正好我也想看看扜泥城的风情。”
于乐带着吴伤和两个下人拿着礼物去见郑万财。扜泥城,鄯善国都城,鄯善又称部善,即楼兰,西南通且末,精绝,北通车师,西北通焉者。由于地理位置特殊,一直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由于国家小,是著名的城廓之国,先后依附匈奴,汉王朝。东末汉年,军阀混战,无暇顾及,鄯善国常受匈奴的劫掠。鄯善国境内多芦苇,红柳以及胡杨。国王曾下令禁止砍伐胡杨林,违者罚以牛羊,后又加大惩罚力度,砍一棵树者即处死,并派军队在剩余的胡杨林边守护,碰上偷树木者,当场处死。
于乐对吴伤说:“我和郑万财素未蒙面,本不想赴宴,但同为大汉子民,又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于老伯说的是,只是不知道他设宴有什么目的。”
“见了面就知道了。”
他们走到一家客栈门前,抬头一看,聚资客栈。“是这里了。”店小二见有人进店,马上近了上去。
“几位爷是吃饭还是住店?”
“哎呀。于爷来了,于爷来这这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快,给于爷准备雅间。”客栈老板一见是于乐,马上吩咐小儿说。
“你认得老夫?”
“于爷说笑,在这扜泥城没几个不认识您的。”
“哪里,哪里,你这里可有姓郑的中原商贾?”
“有,有,他吩咐我准备上好的酒席,原来是在等您呀。杨通,快,领于爷去郑爷那。”
小儿应了一声,立刻领于乐等几人去见郑万财。
“您是于爷吧?久闻于爷之名,无缘拜会。今来贵地,略备薄酒,请,请。”
小儿见这里也没什么事,于是说:“几位爷慢用,有什么需要吩咐小的一声。”
郑万财说:“你先下去吧。一会儿赏钱少不了你的。”
“谢郑爷,谢于爷,小的下去了。”
于乐对郑万财说:“老弟到此,不知要做什么生意?”
“近来听说扜泥城木材价钱大好,想和于爷您合作。”
“现在扜泥城木材价钱虽好,可国王有令禁止砍树,我劝郑老弟还是算了吧。”于乐见郑万财面无长须,一对鼠眼,奸商之相,心中不由得厌恶他几分,于是拒绝了他的提议。郑万财见于乐不同意,本欲再说,于乐叹了些别的,始终不提合作的事,只好作罢。
“郑老弟,愚兄来得匆忙,备了些薄礼,请笑纳。”于乐一挥手,两个下人将带来的东西摆放在桌上。“刚才只顾着说话,忘了这事,郑老弟不会怪罪吧?”
“于爷客气,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打扰郑老弟休息,告辞了。”
“于爷慢走,改日定到府上拜会。”
于乐和吴伤回到于府后,于乐问吴伤:“心思,你觉得郑万财这个人怎么样?”
“一脸奸相,看人时的眼神邪里邪气的。”
“他这种人离他远一些好,免得招惹麻烦。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于老伯也早点休息。”吴伤在回房的路上见到了翠莺,翠莺对他说:“吴公子,你可交了好运了。”
“交什么好运?”
“陪老爷赴宴,不明白老爷的心思吗?”
“我怎么会明白?”
“当然是招你为……自己想吧。”翠莺话说了一半就走开了。
吴伤回到房中,有股杀气逼近。只见金光一闪。一根金针飞了进来,钉在桌子上。上边有一张纸,吴伤打开一看:“如果不想见到这里的人死在你面前,到林中相见。”吴伤飞身跳出房间,躲过了胡杨林边巡逻的士兵。
“莫高峰,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吴伤借月光观瞧,是杰蛇王子薛世举。
“你怎么出极乐王土的?”
“你不必知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薛世举刚要上前动手。
“王子殿下,还是让我来吧。”从薛世举身后闪出一个银白发的老人。
“是你杀我爱徒金光耀吗?”
“是我杀的,你是什么人?”
“七妖煞星。”
“金蛇王的第一勇士,看来薛摩罗对残阳剑是志在必得了。金光耀是你徒弟,那么薛摩罗是早就计划好杀肖百吉抢残阳剑了。”
“没错,既然你能杀了金光耀,功夫一定不错,那就让我领教领教吧。”白空义一伸手,从袖口里掉出一只枪来,白空义拿着枪,施展出妖魔枪法来,随和金光耀的招式相同,但威力却大了很多。吴伤被漫天枪影压的喘不过气,他小心应付着。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视线,忽明忽暗。“坏了,中计了。”他心中想到。于是虚刺一剑,拔腿便跑。
“你跑不掉的,没有人能逃得掉我七妖煞星的追杀。”白空义一边追一边说。吴伤跑着跑着便栽倒了,白空义站在树枝上,说道:“中了摄魂术还可以支撑这么长时间,的确不俗。如果不是各为其主,要以命相搏的话,老夫倒有惜才之意。”
“天欲亡我,天意难违,你动手吧。”
白空义看着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半响,说道:“三十年前,我被仇家追杀,受了重伤,也是你这般模样。多亏了金蛇王救了我,我立誓要永远效忠金蛇王,虽有惜才之意,无奈……”
“生死由命,我不怨任何人。”
“好,男儿大丈夫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白空义走到吴伤面前,举起枪。吴伤闭上眼睛,只觉得肩上一痛。
“你走吧,以你的功夫,如以时日,比成大器,日后统一极乐王土也说……”
白空义还未等说完话就倒在地上,后心插着一柄匕首。薛世举说:“混账东西,如果我不追来,莫高峰又跑了。莫高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吴伤看着薛世举,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虽然只与白空义见过一面,话亦不多,但心中早已将他引为知己。吴伤慢慢站起身来,想起天极正气的心法:”虑虚而不怯,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以静制动,先立自己于不败之地。”薛世举大喝一声,与吴伤战在一处。吴伤以守为攻,小心应对。薛世举一心要制他于死地,招式颇为狠辣,但几番快攻后,体力渐感不支。吴伤看准时机,使出一招”落日余辉”,薛世举来不及哼一声就死了。吴伤埋了白空义以后,看了看薛世举的尸体。左手的盾有些与众不同,又想起四王先祖攻入绝华宫没人拿走一件宝物的事。“难道是圣光盾?玄铁圣光,坚抵万物,空有宝物,不会用,要来何用?”说完收起盾,悄悄回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