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村长的过往
“故事的一开始是没有问题的,真君他也确实是从你们村走出来的,不过你们村绝不简单,有大秘密,要不然干嘛连个村名都不说,虽然对外宣称叫林村,但是真的是这样吗?”刀疤男给了林然一个眼神。
“这,我不知道,村长说要以后才能告诉我。”林然两手一摊解释道。
“行吧,那这个秘密我们暂且不讨论,老大给你看过一块椭圆形的骨头吗?上面有一枚核心符文,里面蕴含着四篇关于境界的描述,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不过我感觉也没什么啊!全文的确是对基础符文进行剖析,但是怎么说呢?我感觉还是差了点意思,连仙禁都没有写。”
“没有写?笑话,你是知道那是什么吗?那可是传说中的仙解道文,阐释仙道最基础的符文,解释符文在天地间最原始的能力。剖析所有术法的排列组合,结果你和我说不行?你看不见仙禁,那是因为你没到仙禁。”
林然想了想,似乎的确如此,当他到达仙禁的时候确实没有看过村长的骨文了。
“那我到达仙禁之后没看会有什么...”林然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那倒是没什么,真君说了,你在起步阶段就已经走出自己的路了,所以你不需要担心这些,上面的仙禁我听老大说了,除非走出属于自己的路,否则还不如照着上面的仙禁来走,哪怕比上面的方法弱都好,弱也是属于自己走的路,或许现在弱,但是未来的上限一定高,记住修炼不是套路,符文上的仙禁算得上强的,但是没有活力,你可以看,但是不要走这条路,当然对于别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那上面仙禁的意义是什么呢?”林然皱眉问道。
“这几篇符文不珍贵,因为很多教派都有过抄录,但是为什么依旧有人将它视如珍宝呢?原因就是那块骨头,只有拿到原文才可以看见仙禁部分,你明白吗?而且你以为仙禁很好走吗,你以为世间人都能走出属于自己的路吗?虽然上面的仙禁偏套路化,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仙禁,再说了上面的仙禁之路也算得上强的了。”
“既然上面的路算得上强,那为什么自己的路弱也不走上面的路呢?”林然不解道。
“还是那句话,修炼不是套路,自己的路才有活力,才能走的更远,而且上面的仙禁是没有特点的,它很均衡,但是没有特点,知道吗?没有特点的路一般都会被淘汰,但是没有淘汰的原因是因为它够强,不是最强但是起码能上台面,而且按照上面的仙禁来走,后期也可以改路,尽管有弊端。”刀疤男有些感慨的说道。
“所以说村长就是半路改路的吗?”林然似乎猜到了什么。
“是也不是,真君他的路走的太乱了,刚开始修炼的他走的一直是大圆满,到了枷锁境的时候他的到了拓印版本的仙解道文,本来没有骨上的原文的,但是他凭借自己的理解将后面的路硬生生的推断出了一点,没错就是一点,那点仙禁之路可以说是残缺了,甚至是残缺都算不上,到了战体境的时候真君运气逆天获得了原文,当时的他对比仙禁知道自己走的路不对,但是没有办法,直到开源真君已经摸索到了自己的路,但是不多,最后到了化灵境,他一咬牙下定决心重修,最后的他借助原来的底蕴熬了过去才活下来,要不然人都没了,你以为修为是想废就废的吗?”
林然想了想也是,越到后面废掉自身修为越难,林然在缚血境都是化解修为,而不是废掉修为,化解修为是根本的路没变,因为林然一开始走的路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废掉修为就完全是一张白纸了,自己只是在缚血境化解修为就重伤了,到了化灵境废掉修为确实无异于找死。
林然叹了口气,看来村长这些年都是在一边修炼一边养伤啊!
“所以你明白了吧?真君是一个对自己狠的没边的人,要不然寻常人谁会干这事,也就是真君,要不然一般人都死了。”刀疤男叹了口气说道。
“这就是村长的修炼史吗?”林然问道。
“没错,这就是真君的修炼史,其实还有很多事我想说的,但是太多了一时间说不完,以后还是你自己去了解吧!”
“嗯,知道了,话说村长废掉了修为他没有对手追来吗?”林然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真君身边的亲信不多,就是我们四兄弟,我是老四修为最低,所以负责传递真君的修炼情况,我大哥当年是真君身边的二把手,如今也修炼到了开源境大圆满了,我们兄弟四人的命都是真君给的,所以我们将全力辅助真君踏足巅峰。”刀疤男认真的说道。
“而且真君所以在这里修炼,但是他在中央地界还是挂着名的,他是打着闭关的幌子自费修为修炼的,在中央地界他是对外宣布闭关了的,所以只要我们兄弟四人没人说出去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那么我是知道这个消息的了?”林然笑到。
“没错,你是知道这件事的,我和你说是因为真君他器重你,当年的你是真君抱回来的,我们兄弟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真君只和我们说你来历不凡,然后就没了。”
林然咂了咂嘴,如果村长没有说错了话,那么他的来历确实不凡,不过也是带着很多问题的。
“好了,不和你说了,也是时候和你介绍自我了,我是追随于荒冲真君的张家四兄弟,张田!我大哥张口,二哥张吕,三哥张品。”张田认真的说道。
“你们这名字?”林然发出了疑问。
“我们的名字皆是由真君取的。”张田似乎也有点无奈。
“你们这名字似乎取的有点草率啊!哈哈哈!”林然笑到。
“是啊,我们不仅名字取得草率,就连真君当年遇到我们也很草率啊!”
他似是感慨似是悲伤,眼神中带着的怒火与悲伤掺杂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