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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情满四合院开始的影视游
说是吃大餐,就是武其辉在市招待所,用接待企业之名,弄了桌六菜一汤,宴请了服装厂电子厂的高管们,陈梓林都属于陪客,
服装厂来了两个港方的副经理、电子厂来了三个技术高管,好在有陈梓林压制,不然这几个港城人尾巴会翘上天,
他们这些无知无畏的家伙,根本不知道深市三把手的权威,总觉得老气横秋行将就木一样。
不过他们五个,还是敬畏陈梓林的,因为陈生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丢了饭碗,服装厂的都知道,陈生就是潮牌创始人之一,在潮牌公司说话比娄董还管用;
电子厂的人知道,马氏电子的股东代表副总梁国栋,都以陈生马首是瞻,恭恭敬敬地称呼陈生,他们几个小技术员敢乱来?
于是搞笑的一幕出现,武其辉对五位港城人蛮热情,举杯必先敬港城的;陈梓林顾浪周小格则对武其辉很尊敬;而五个港城人则可以疏忽内弟正府领导和合伙工厂领导,却对陈梓林格外亲热,
就好像形成了一个石头剪刀布的闭环,陈梓林知道,这种形式要延续很多年,不管是港商台胞还是馹企,伏低做小的都是内弟的正府官员,无他,有求于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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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曾出现过极其搞笑的诈骗桉,说着港普的农民假冒港商,就能在地方获得好多特全,吃喝住行都是当地领导陪着,最后还能骗走一大笔钱,就连21世纪的嚯纹方都能借助嚯家名头四处招摇撞骗,空手套白狼....
是以陈梓林也不客气,飞快地将港城五个家伙灌醉了,武其辉看不下去,让招待所男服务员把几个家伙送去客房休息,心里还是蛮解气的。
没了五个碍眼的家伙,陈梓林便对武其辉说:“其辉书记,电子厂那边还没小车,我替厂里弄了台皇冠车,手续什么的,麻烦你派张秘书去办一办。”
武其辉点头同意,说:“车来了就通知下我,我让小张去办。”
饭后武其辉还有会议参加,就提前走了,陈梓林则顺理成章在招待所开了个套房休息,在房间里随意问了问周小格电子厂的事情,
周小格在顾浪的帮助下,进入角色还是很快地,毕竟来之前也打理过新时代影像公司,摆着手指噼里啪啦就说了几个困难,最主要的还是缺乏得心应手的管理人员,港城那些家伙姿态傲慢,不是很服从内弟厂方的管理,
而顾浪周小格内弟方也要仰仗他们传授的技术和管理,只能笑脸相迎,期盼早日培养出自己的管理层,省了多少麻烦事。
对于港城人的傲慢歧视,陈梓林也没多少好办法,事实胜于雄辩,而且人家还拿的是港方老板的薪资,对于在这种极度贫穷落后的地方,那是一天都呆不习惯的,只盼着厂子赶紧开工,他们好回去享受美好的资本主义生活。
陈梓林思考了一会,才说:“这样,我近期会回京一趟,看从轧钢厂能不能找几个人来帮帮手,但终究还是要依靠港方那边的技术和管理,你们也不要太指望市里,现在的人对手里的铁饭碗还很看重,就从本地雇工里培养管理人员吧。”
顾浪为了在周小格面前避嫌,硬着心肠没陪陈梓林过夜,而是和周小格一起回了宿舍,
陈梓林也好说什么,内弟女性在感情方面的旧习惯,一时半刻是扭转不过来的,半夜熘到服装厂宿舍前,将系统仓库里张小虎的皇冠车取了出来,卸掉了车牌、搜清了车内一切遗留物,这才返回招待所休息。
次日上午,陈梓林便叫顾浪开着皇冠车送他去过关,顾浪见陡然出现的皇冠车也没过问,知道陈梓林神通广大,只从办公室里拿了张特别通行证贴在皇冠车挡风玻璃上,熟练地开车送他去了关口。
陈梓林又花了两天时间处理唱片公司、影业公司的琐碎事情,才飞去京城。此刻家里的孩子暑假都放了快一个月了,在武娟的安排下都参加了夏令营活动,陈爱武的夏令营活动更是飞去馹国,和馹国学生一起生活学习。改开初期,这样的夏令营活动很多,去阴果米国馹国等等等等,当然都是一些三代子弟才能享受到的。而陈爱武初中毕业后,就将远赴米国读高中,通行的有七八个男女学生,都是圈子里的熟人好朋友。
家里没孩子陪,武娟又忙于报社工作,陈梓林先同几个战友聚了聚,又去轧钢厂四合院跟老邻居们见见面,
还别说,原来破旧的四合院被修缮过后,竟成了附近一条胡同里最光鲜的大杂院了,正大门被红油漆刷得锃亮,三级台阶也换了新麻石,门槛下还摆了俩小石凋狮子,虽看着惟妙惟肖手艺不错,就是太小,反倒碍眼,当然要摆俩正常尺寸的大石狮子也不现实,阻碍胡同交通嘛。
进去后,各屋的门窗都重新上了新油漆,原本斑驳的青砖墙还刷了大白,地下缺损的地砖都补齐,内院的垂花门也重新装上了,内院的花圃砌成了水泥的,什么鸡冠花、指甲花、月月红开得正艳,21世纪眼光看着未免过时,但在81年,比砖头垒的花圃要高级多了。
院里的老桂花树都修剪了枝丫,屋顶的青瓦也都重新翻了一遍,总之四合院不再是从前那样老破旧,而是焕然一新,
都是大白利主持维修的,全院子一共也没花了两千块,可四合院的老邻居们高兴啊,自个不花一分钱,住得跟地主老财家一样,
陈梓林挨家挨户看望了易大妈、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去给小儿子带孙孙,家里只剩三大爷,也少住院里,三大爷在物资仓库做看门大爷,基本就住门房了。
一大爷刘海中和二大爷阎埠贵还是天天钓鱼,早出晚归的,带俩馒头或肉包子,钓到的鱼就卖给小商贩,还能补贴点家用。易中海依旧在轧钢厂带学徒,其实有其他厂家花钱聘他,只是隔家远了不放心家里的老太婆,他自己年纪也大了,不愿舟车劳顿。
秦淮茹秦京茹成天在四合院里带孩子,也照顾着院里的老人,还真让姐妹俩在院里说话比几个大爷都管用了,现在院里屋子有空余的,阅览室又再次开启,
里面图书小说杂志都有,能满足院里大大小小孩子们的需要,羽毛球乒乓球跳绳啥的都有,孩子们不出院门都能玩耍运动。
现在四合院孩子多啦,放暑假了都在家的,傻柱家三个、秦淮茹仨孙子、阎埠贵家大小六个孙子孙女、刘海中家只有光福的还在院里,也有三个,
要不是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能压住这些娃,光是这些孩子就能闹得老人们不得安宁。
槐花放暑假了一直在老师谷建分家学习,属于一对一的教学,比在学院里教得多教得细,不仅在家教,谷建分老师还领着几个学生到各歌舞团参加演出,哪怕不给一分钱报酬,锻炼学生们的舞台综合能力。
小当已经大专毕业分配去一家研究所,算是科研人员,跟男朋友处得不错,商量着准备春节前结婚。
傻柱是越发肚大,圆滚滚的像是怀孕七月,如今轧钢厂效益奇差,厂里没钱连招待领导的酒席也开得少,傻柱这个食堂主任基本少有机会进厨房,给领导们做酒席,
好在轧钢厂只要有生产,大食堂就不能停,他这个食堂主任就不会闲着,陈梓林一边喝酒一边听傻柱讲厂里近况,也不由得摇头叹息。
可以说轧钢厂最红火的居然就是那个年头里,有军工合作的时期,自从陈梓林辞去厂长职务后,轧钢厂就江河日下,特别是陈梓林离开轧钢厂的这一年多,进来六七千工人,可生产计划还越来越少,
加上这些年越来越多的退休工人,轧钢厂已经入不敷出,各种福利几乎减少到最低,还算现在厂领导班子有良心,没短了退休老工人的退休金。
秦淮茹都很疑惑地问:“老陈,你说轧钢厂究竟怎么了?这么大的国营企业,怎么就会发不出工资了呢?!”
听到秦淮茹叫老陈,陈梓林还愣了愣,见是她看着自己叫老陈,不仅哑然失笑,都四十了可不就是老陈了,不想21世纪,见人就是帅哥美女的,谁会嘴欠儿去叫别人老陈老李老张啊....
陈梓林笑了笑说:“轧钢厂工艺落后,设备老旧,生产出来的产品滞销,没了订单就没了效益,自然就发不出工资了。”
秦淮茹说:“那现在的厂长怎么不引进先进的工艺呢......”
傻柱插话道:“大姨姐,没钱怎么引进先进设备,你以为厂里还跟老领导当年那样,银行里总有大笔存款,”左右看了看悄声说:“姐姐,你是不知道,厂里早就寅吃卯粮几年了,银行都不贷款给厂里啦~~~~”
秦淮茹忿忿地说:“老陈辞掉厂长后,才几年就换了四任厂长两任书记,总工听说都是样子货,难怪当初我说小当毕业回厂里,老陈不让,感情是早看到了。”
陈梓林也不好说什么,至于不让小当回厂,确实也是效益不好的原因,81年的大专生妥妥的高级知识分子啊,如果在部委工作,甚至在几年后干部年轻化浪潮下,去个省市做副市长都有可能,弄到厂里耗几年然后下岗?
陈梓林慢慢咪着酒,对傻柱说:“柱哥,李凯旋他们那些下来的人,现在什么情况?”
陈梓林问的就是当年一起上台的几个年轻人,李凯旋、王敏、张泉、王莉、余海兰盛书博等。
傻柱嘿嘿一笑:“不是你当年保着,早当做三种人判了,都老老实实在厂里,夹着尾巴做人呢,你说也怪了,当年他们胆子长毛就那么大,二十几岁敢上台当哥为灰副主任,我到现在都没想过进厂里班子。”
陈梓林调侃道:“所以到现在,你还是个正科级的食堂主任,我正厅级都十年多了,哈哈哈~~”
秦京茹耳濡目染这些年,也知道当官的好,她堂姐秦淮茹才做了几年的妇女主任,到现在过年都有人送礼,便悄声问:“林子大哥,你说我柱哥还能提一提不,食堂主任都干七八年了。”
傻柱老脸一红嘴硬道:“你个女人知道什么,现在轧钢厂有什么位置比食堂主任强的?”
陈梓林哈哈大笑:“我只可惜柱哥的好手艺,无用武之地哟,要不你辞了主任,我出资你开个大饭店,正宗谭家菜可是金字招牌啊!”
傻柱意动,正要说话,秦京茹白了陈梓林一眼:“老领导,怎么能让柱子不当领导去做个体户呢?太掉价了吧....”
秦淮茹护夫心切,板着脸说:“京茹,老领导出的主意,什么时候害过别人?不懂就多听少说话!”
秦京茹在堂姐面前可没什么话语权,低下头说:“林子哥,我说错话了,您别见怪。”但心里总不愿意傻柱辞掉食堂主任,这些年她在娘家受到村里人尊敬,无非就是傻柱能把村里的东西换成钱和票证。
陈梓林见傻柱有“妻管严”,也就不在这个话题说下去,笑道:“我是嘴馋谭家菜了,可惜没材料,想吃没得吃哟。”
得知李凯旋他们的近况,陈梓林也就没再多逗留,回了自家,跟大白利说:“全子最近怎么样?”
大白利怕热,但又迷信夏天不出汗就是不排毒,大汗淋漓坐在院子里,拿大蒲扇摇着,说:“还不那样,天天按时上班,偶尔叫出来喝顿酒,尽是牢骚话,当年我就劝他别当领导,不是那块料,他不听.....”
陈梓林嫌院里热,说:“我去给全子打个电话,明天叫刘妈准备一桌酒席,我招待下厂里的老同事。”
白利在后面追问:“老领导,什么标准啊??”
陈梓林随口说:“档次高点,全部用洋烟洋酒,准备点红酒,有女同事。”
回屋打开空调,去冲了个凉,才舒适地坐在沙发上,没有空调简直是受折磨,不然怎么人人都向往“四季如春”呢,
拨通全子家电话,是他妻子接的:“我陈梓林啊,弟妹,叫全子听电话呀。”
一会听到全子熟悉的闷闷地声音:“老领导您好啊,这是回京城了吧?”
陈梓林笑道:“对喽,在厂里怎么样啊?”
果然如大白利说的那样,全子开始抱怨起来,牢骚话是不少,陈梓林耐心听了会,才说:“厂里情况就这样,做好自己就行,全子,跟李凯旋他们还有联系没,我突然很想念他们几个,要不你帮我通知通知,请他们明天到我家吃个晚饭?”
“李凯旋呀,反正一个厂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算关系不错吧,那我去通知吧,李凯旋,还有谁?”
陈梓林便把王敏、王莉等七八人的名字报了出来,全子也实诚,还拿个小本本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