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看起来柔弱无辜,实际是个吃人血的妖精。
“走,走开!”
“不~太子殿下~”
那女乔柔的声音伴着恐慌和畏惧,听着那声音,便可以想象得出女子柔若无gu的模样,不禁为女子捏了一把汗,殿下一看便是勇猛的。
实际上,她的手已经死死地摁在了他的伤口上,伴着男人低低的闷哼声,她声音里伴着抗拒与恐慌的颤栗,嘴边上扬的弧度
“别~~”
她一个飞扑了过去,三两下就跨坐了下去,四只手指扒在了他那俊美无俦的脸上,死死地压住了他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白里透红,又帅气逼人的脸。
男人乖觉地背靠墙,像是亟待采撷的娇蕊。
手中的鞭子抽了一下在他的胳膊上,与之前的阴狠不同,那动作轻飘飘却掷地有力地落下来,密密麻麻的。
“这可是你先惹我的,那就别怪我了~~”
叶狂澜邪肆地笑意敛着,握住了他的脸颊,掌控欲十足。
腰间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道,她低眸去瞧他,见他如鹰狼野犬的目光,手掌的温度,欲要将她碾碎。
“可恨!可恨!”
追风瘫软在地上,帐幔中两个人影交叠,他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毒妇!竟然如此侮辱殿下!
司空禹听那鞭子声听得脸红耳赤,这方才大病初愈,怎么竟然还玩的这么花了?这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快,让本王进去瞧瞧。”
他也顾不得别的,踏着步子进去,自然隔着远远的,瞧见了帐幔内随着光影交错的影子,立刻转过了头。
“皇叔?”
里面是叶狂澜柔软的音调。
“诶!!”司空禹甩了甩衣袖,不再去看,甩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太子寝殿,“你们好自为之,不要过度,记得要节制。”
之后。
整整两天两夜的时间,太子寝殿都发出了那羞人的声音,外面的人都不敢靠近,生怕得罪了太子殿下的好事。
“毒妇!毒妇!”追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无力地嘶吼,“你这毒妇!你竟然敢玷污太子殿下!!住手!”
可叶狂澜上了瘾,哪里会放手。
曾经那都是中伤她的谣言,二十多年以来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只手中男人的手感却极其得好,她摸了摸腹部的伤口,看到刚才被她扎进去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忍不住舔了舔唇瓣,一点一点地吸去了那口黑血。
随后,她腹部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在她的一番动作之下。
男人原本苍白无力的面色也瞬间如被春雨滋润,骤然复苏了一般。
追风察觉到这毒妇要对自家殿下做什么,顿时发了狂,他们殿下,他们谪仙一般无人能亵玩的殿下,这毒妇实在该死!该死!
“你住手!我们殿下如今病入膏肓,你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做出此等污秽之事!”
叶狂澜对着初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初月得到了她的意思,站起身,走到追风的面前,随手将腰间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把他拖到了外面,“我们公主在办事,你最好小点声音!”
纤细的手指尖缠绕着腰带,被她绕在食指上环绕着带了下来,慢慢地解开了。
司空无痕的脸,基本上毫无死角,毫无瑕疵,腹部上是无数刀箭留下的数个伤疤,小麦色的肌肤,被绑着绷带,她如一个妖精一般,将这盛世美景都收入了眼中。
美男的确是养眼。
罢了。
日后等到她掌握朝政,挟一宗族之子成为太后。
那她便将司空无痕困在宫殿之中,让他彻底沦为自己的玩物,彻底抹杀掉他的尊严,与其让他如此痛快地死去,还不如让他看着,这泽国的大好江山,是如何沦落到她这个妖女手中的。
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的脸颊晕染了一团红晕,像是被王占污了的良家妇男,脖子上也有几个可疑的点点。
身体也快速在肉眼之中恢复了血色。
他的手指再度动了动,长长的眼睫也颤动了一下。
叶狂澜有些惊讶,随后,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你醒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拿着银丝将他勒死,亦或是将他打晕。
此时她的手里,已经绷直了缚灵丝,那架势赫然便是要将他勒死。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司空无痕在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一把掐住她的喉咙,而是眼眸迷离,眼睛里盈满了雾气,似乎还没睡醒,声音也是哼声哼气的,像个毫无攻击力的大狗。
她的手往回缩了缩,那一瞬间,真的被他那良善无辜的表情给软了心。
满是se气的面颊,衣襟外露,白色的肩带露出,她的鼻尖和下巴也被染上了红晕。
“姐姐.....”
司空无痕伸出了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月要身,因为长久没有说话,话语里是沉沉的沙哑声音。
她被控制住了腰间,还以为他要对她下手,应激似得,随手抓起了后面的一个烛台,一把啪嗒一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之后以最快的速度,从他的床上光着脚跑了下来,却在局促之间,失手打落了一个花瓶。
“啊~”
她的脚步一滑,崴了脚跌落在了地上,花瓶的碎片瞬间崩裂而开,几个碎片击中到了她光滑无痕的腿上,脚底就快要踩上那个碎片。
“别动!”
司空无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身后捞出了一只宽大的臂膀,将她的月要身从中拦截,挡住了她的去路。
“姐姐....姐姐.....”
他低着头抱着她的脖子,语气里委委屈屈,像个被人抛弃了的小孩儿。
“不,不要....”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在哭泣之中,他的眼泪顺势流进了她的脖颈之间,眼泪竟然滚烫得厉害。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的眼泪也是凉的。
还真是花心呢。
上次是什么“兰儿”,现在变成了“姐姐”了,还有那暗室画像之中女子,会是谁呢?
莫非,他在迷糊之中,把她认成了那个画像中的女子?
“好了,你先将我放开。”
她语气柔和,这疯狗大病初愈还没完全清醒。
他的声音反而无比执拗,握住她的腰身更加用力,生怕她会再度从他的眼前消失。
“不。”
他一把将女人从拦腰抱起,用手指抹去了她足底的灰尘,一只大掌就可以将她的双脚捧着。